“贤王。”她淡淡回了一句,心气不足。
“哦~”牧屿耸耸肩,“叫她过来,我们联手,就像我们对付苏将军一样。”
“牧屿,这回可不一样。”
“比你我合手还强?我不信。”牧屿小酌一口,把水喝出了清酒的意味,“更何况,还有太女呢,你绝想不到,她的武功近年来突飞猛进,已在你我之上了。”
夏枫在衙门俯瞰夏枝被打了三十大板,完了亲手把捕快与夏枝关进地牢,操器具焊死了门,方再度启程。
她一路往西,抵达夏国军营。
“十三团听令!”
校场上,士兵们正训练,排兵布阵,皆有一团长高声令合。夏枫一眼掠过去,脚步一顿。
那新晋团长有些生涩,但口令喊得敞亮,铠甲虽有多处刮痕,却不影响她的大将之风。
夏枫凝神望了许久,勾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她牵着何子秋大步流星,排开众士兵,迈入大将的帐篷。
“李将军,多日不见,你清减了。”
李昙云见到夏枫,就像见到自己的救星。她吸溜吸溜鼻子:“前日收到贤王要来的消息,没想到您这么快便来了,明日,我军将与秦国大军一战……”
她坚定地望着夏枫:“我们一定会赢。”
夏枫想到早前贤王府内,何子秋说的计谋,她朝他投去一个眼神:“嗯,明日,我也要上战场。”
此话一出,兴奋就像山泉从李昙云的眼里涌上来,夏枫赶忙抬手:“但,我不参与战争。”
“这是何意?”
“我要假装被俘虏,进入秦军,杀几个人。”
她先估摸着说个约数,至于几个,咱们随机应变。
“我不在的时候,还要拜托李将军派人照顾家夫。”
家夫?李昙云寻思自己这才出京没几个月,夏枫都娶亲了?她偏头,朝何子秋行了个礼。
“依我看,外面那个十三团团长就不错。”
“哦,那是贤王手书推荐上来的小兵,战场上表现卓越,这才被一路提拔。”
李昙云似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她不能把苏纯怎么样,但是夏枫可以啊,按照夏枫的性子,杀谁都正常。
但她开不了口,难不成就说:我夫君被苏纯掳走了,贤王你帮我救一下?
啧。
谁知,夏枫淡淡一笑:“说到苏将军,苏纯呢?”
苏纯存有一丝侥幸。
她正在营帐中踱步,寻思夏枫会何时入营。她必须完成这项光荣的任务,亲手把夏枫逼上上战场的死路。
若她跑了,一切功亏一篑,那她们再不能对付夏枫了。
苏纯两天内实现了自我感动,灵魂升华起来,觉得自己掌握了命脉,这项流血事业没有她不能成。
她每日半夜里都恶狠狠得瞪着眼睛巡查,看看李家夫君跑了没,是不是还活得好好地。
如果夏枫逼她,她就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两日怕得没合眼,终于在今天完成自我安慰后,苏纯闭上了眼睛,睡得很安详。
没过一会儿,外头倏然吵闹起来,准确说,是还没能开始吵闹,只说了句:“竟敢擅闯军营重地——”
一群苏家军便嗝屁了。
苏纯陡然掀开被子起身,顶着一双黑眼圈,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长矟:“何人放肆!”
一只手蓦地自帐帘外伸进来,薅住她的头发一拎。
“放肆!”苏纯疼地龇牙咧嘴,举矟就要戳。夏枫两指夹住她的矟尖,使劲一别。
嘎拉拉,长矟尖端弯成了一个大大卷。
嘭!
苏纯被一把扔到硬塌上,脊椎差点折了。
夏枫扯扯衣襟走过来,一手捞过她两手手腕往上一提,内力若巨浪倾下,把苏纯压得喘不过气:“你之前是怎么对待子秋的?像这样吗?”
她戏谑得扯开苏纯的裤子,把她扒了个光。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会屈服的,你这个恶人!”死到临头,她还嘴硬,“我从小就看你不顺眼了,果不其然,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区区一个败类,还娶了一个青龙症,好大的笑话——”
快如闪电的一掌瞬时拂过她的腮帮子,疼痛两个弹指后方姗姗来迟。
啪!
啪!
啪!
苏纯连挨了三掌,竟挨住了,也算是个狠人。
“李将军的夫君在哪。”
“我死了,你也别想知道!”像含了一口痰,苏纯没一个字说清楚的。
“你不说?”夏枫点点头,无所谓得吹了吹指甲里嵌入的苏纯的上皮组织,“苏家的坟,看来是要一锅端了。”
“你敢撬我苏家祖坟?!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我娘乃是——”
“吵死了。”夏枫当即赏了她一击上勾拳,“我再说最后一遍,要祖坟,还是要李将军的夫君?你看你,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抢人夫。”
苏纯忿忿张开血盆大口,可谓血口喷人,溅了夏枫一脸血渍:“我要你死在秦军手下!”
看来问是问不出来了,小样脾气还挺犟。
“你不是喜欢买小奴隶玩么?来人!”
拎起苏纯,绑住她的手腕,夏枫把她吊在武器架上。她用一旁的净手盆洗洗手,优哉游哉坐到一旁,拿了本桌上的兵法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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