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姜青岚立刻递了个眼色,示意他瞧向一旁铺着白绒绒狐皮的软榻,低哑沉醉地说:“那日初尝此等滋味,茶茶就说……”
楚亦茗赧颜接话道:“等我产子后,也学你一样伺|候你舒坦一回。”
姜青岚牵着他走到那榻边。
楚亦茗茫然无措地低头听人安排,却见姜青岚自行躺了上去,面色淡定从容道:“趴上来,同乐。”
……
这事自然快活。
莫说姜青岚这样一个总缠着人的。
就是楚亦茗自己,忍了这好些时日,也是一心因生产恐惧抗拒着,又想得厉害,一场同乐,竟不知是谁更解了瘾头。
待回到寝殿后,姜青岚心满意足地拿着毛巾为他干发时,楚亦茗仍在捏着自己的脸颊和下巴放松。
姜青岚笑着贴上他的背,将下巴搁上他的肩,明知故问,道:“怎么沐浴倒把你的嘴给洗累了。”
楚亦茗抬手往对方额头一推,回头冲着人没好气地瞥了一眼。
“委屈了?”姜青岚问。
楚亦茗摇摇头,叹了声:“以为很轻松,原来还挺累。”
姜青岚笑得更是高兴起来,扶着他的肩让他转过身来,颇有些得意地说:“从前你碰得少了,看来今日才知它的厉害。”
“不许说了,”楚亦茗忙抬手捂了这人的嘴巴,眉目微嗔,道,“满意了,就别在嘴上不饶人了罢。”
“不成,朕这嘴还能讨你的欢心呢,”姜青岚抓着他的手,嬉闹一番,道,“朕可是觉得方才你的身子香甜得很,你倒是好嫌弃朕的模样。”
“我又没说你不好,你真是的,就是故意想要我说你厉害,说你好。”楚亦茗一翻身,就钻回了被子里。
却是半晌没觉出姜青岚挨过来,竟是连话也不说了。
他将手绕到后背,一点点试探距离,直至指尖碰触又忽然一下被捉住了手。
姜青岚手上一下用力将他拽进了怀里。
“又想要做什么呢?”楚亦茗抬眸温柔眨眼。
姜青岚收紧怀抱,低声说:“向你道个歉。”
“就为了方才浴池里的事?”楚亦茗笑着揪了揪对方的头发,“我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我其实很开心。”
姜青岚听了这好话,语气却依然严肃,竟是叹着气,说道:“朕见你如今大好了,才敢提起自己的错处,这事,朕总觉得对不起你。”
楚亦茗心里蓦然就想起了最不能接受的事。
虽说古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姜青岚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三千也没人敢置喙,可一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心情着实不好受。
他只感伤道:“是我自己再不能行|房,可你也不要在这样相好后,告诉我这种事吧。”
姜青岚松开怀抱,赶紧瞧了他一眼,只见他目光躲闪,脸色都白了一截。
“茶茶你想到哪里去了?”姜青岚哭笑不得。
楚亦茗深吸一口气,叹道:“莫不是左相又给你找小的了,我怀着的时候,他们就往你跟前送美人,你这一脸歉意的,可不是今夜与我取乐一回,明日就要我拿着凤印去给人封妃吧。”
“傻瓜,”姜青岚又好气又好笑,“我能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人?”
楚亦茗眼睛一亮,松了口气,赶紧拍着心口,说:“除了这种事,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值得道歉的,若是你另寻新欢,我听了歉意也不原谅,若是为了旁的,你做什么垂头丧气的,我不必听也会说原谅你。”
姜青岚道:“为了那条人鱼,朕不是个可以装糊涂的人,你如今是顺产了,心结也解开了,可早产仍有朕的过错,总该是要说声对你不起的。”
楚亦茗安慰道:“九月可算足月了,早些生,于我而言是好事,孩子再大些,我未必能如此顺利。”
“你总能这样体谅人。”姜青岚叹。
楚亦茗摇摇头,说道:“是恶人总在用我左右你的决策,青岚,既是提起这事了,我如今心绪也稳了,我也想问问那鱼的事,你可是已经把它送走了。”
“还未。”姜青岚回道。
楚亦茗面色一惊,坐起身来,问道:“明知有人故意谏言害你以为这鱼能救我,为何还要留着祸端啊?”
“万一它有朝一日真能救你呢,”姜青岚靠在枕上,牵起楚亦茗的手,道,“能抓到一条全看机缘,并不容易,就连曹将军也认为,留着只要加强看守,总好过需要的时候,再寻不到。”
“那害弗莲的人呢?”楚亦茗前段时日浑浑噩噩,就连看着自己的孩子都冷漠,哪顾得上想别的,此刻既是想起了,就要问到底。
姜青岚道:“朕登基后是留了姜兰若一条生路的,只是幽禁,容他苟活等死,但显然这样的人,只给他一条门缝传话出来,就能与朝中余孽勾结行恶,他最了解的还是自己的妹妹,利用多了,用着都顺手。”
楚亦茗回想那日,说道:“那时我在花园听见女子的哭泣声,不是人鱼,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是,在你怀着的时候,宫里就有流言,说御湖里的鱼成了精,常常哭着似有冤情,”姜青岚面露不屑,“这种鬼怪故事,从古至今都不少,闲话听着也不多,朕就没在意。”
“可是弗莲信了,”楚亦茗叹道,“她总与那些宫女不对付,或许这些人当中,就有人拿了好处,对她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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