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事……”楚亦茗一时有口难言,只心中又对姜青岚记了仇。
却听陈院使说道:“圣上一早传了臣来,是以为皇后有孕了。”
“怎么可能。”楚亦茗收回手,心道是他二人再次相处还不足七日,这男人也是太自信了。
陈院使笑着说道:“皇后正当盛年,看脉象,再有孕也是迟早之事,圣上急了些,兴许是期盼着皇长子早日有个伴呢。”
“知道了,陈院使辛苦了,还请陈院使……”楚亦茗话音犹豫。
陈院使等了半晌,疑惑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罢了,本宫自己与圣上说吧,”楚亦茗温声好意道,“陈院使既是来了,也去瞧瞧皇子吧。”
就听陈院使得了这吩咐,喜出望外,谢恩告退后,走出门的脚步都更轻快了。
楚亦茗抿唇一笑,轻叹一声,惦记着自己曾应承过陈院使一件事。
想到这位长辈能保满满足月出生,功不可没,在太医属新政推行一事上也对他帮扶许多,如今满满还只会两个字两个字地说,一会儿陈院使听到的少了姓氏,只是一声爷爷,应该会很高兴吧。
常乐在陈院使走后,得了吩咐勾起了床帘,见楚亦茗眉宇间温柔平和,便又略显紧张地提了另一件要事:“殿下,弗莲公主跟前的宫女,在外头跪着求见您许久了。”
“你亲自领着她去见公主,告诉公主,不必来求了,本宫不见。”楚亦茗一想起这事,头疼地微蹙了眉。
常乐领了旨意,又说道:“圣上罚弗莲公主跪在幽禁废帝的宫室外,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昨日本宫问你不说,是圣上认为本宫不该管,今日你既是说了,也是圣上明白本宫不会插手了,”楚亦茗淡然抬眸,平静说道,“这事不是家事,而是国事,本宫相信圣上对她的罪行已是严查轻罚了,你告诉弗莲,她心中认为本宫该知道的事,等陈国使臣离开后,本宫会听的。”
这儿女就没有一个能省心的,姜青岚竟然还想再生一个?
夜里楚亦茗陪伴处理了一日朝政的姜青岚时,也是带着这个疑问,试探心意的。
“陛下可真会寻着我羞耻之事戏弄,昨日开窗也是,今日命人诊脉也是,干脆就羞死我,别让我好意思出门见人好了。”
姜青岚闻言赶紧放下手中书卷,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眼见美人肤色雪白,长发披肩,一身素色的寝衣,背靠着床柱,抬眸垂眸间分明神采奕奕,姜青岚却惦记他是病着,满目怜惜,一双手握住楚亦茗的手,嘘寒问暖道:“好凉啊,你快到被子里去躺着休息,别想着劳累自己陪着朕了。”
“半个时辰前,我站在你身边才看了一眼书,你就把我赶回了床上。”楚亦茗语气无奈。
“朕是赶的吗?朕分明是抱你过来的,”姜青岚抬手又去捉他的脚,“别躲,朕摸下脚是不是和手一样凉。”
“我不是生病了。”楚亦茗推开姜青岚的手,将脚藏回了被子里。
姜青岚不依不饶,又挨了上去,一来二去,又将楚亦茗压在了身|下,呼吸渐渐融在了一处。
楚亦茗避开一个吻,双手勾上姜青岚的肩,轻声说道:“又怕我病着了,又管不住自己,我有孕那时候,这病症是如何说给你听的?”
“要少宠爱些,让你睡得早些,自然就好了,”姜青岚捏了捏他的耳朵,“这不就是记在心里了,才好几日只一次。”
“一次可不止一回。”楚亦茗轻轻推了推姜青岚的肩,示意人先起来。
姜青岚并不纠缠,洒脱起身坐在他身旁,手臂搭在膝上,等着他发话。
楚亦茗抬眸问道:“昨夜你是不是说要养猫了?”
姜青岚立刻点了点头。
楚亦茗挑眉转眸瞥向别处,低声问道:“该不是,说要养猫,其实是在暗示我,也不是暗示,你都找了太医来过了,你是不是好想再有一个孩子啊?”
姜青岚一想到昨夜听见的梦话,自然满心以为是楚亦茗想要,又想着前次相拥时,楚亦茗说惦念前世孩子的说辞,便反应极快地附和道:“当然想要啊,再有个孩子,满满就算只想享福,也不是不可以了。”
“我有事瞒着你。”楚亦茗柔声垂眸。
姜青岚登时目光惊奇,手按上楚亦茗的心口处,说:“你还说朕有读心术,怎么就没看出你有秘密呢。”
“我其实还没有服药。”楚亦茗道。
“金匮肾气丸啊?”姜青岚脱口而出。
楚亦茗盯着这人,瞧傻子一样的眼神,忍了半晌没出口,就等着对方施展一把读心术,却是大眼瞪小眼,直到楚亦茗眼睛都瞪酸了,姜青岚才大彻大悟一般,长叹了口气。
“你这人,你胆子真是大了,谎话连环说,喝酒骗我信你服药,”姜青岚一把将他扶了起来,严厉瞧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说为满满试药了呢?”
楚亦茗做不到姜青岚那种无论有没有理,都能气势不减的模样,只更压低了声音,说:“满满一年都没似我余毒发作过,陈院使时常看诊,说他身体是无碍的,就算真是我这样的体质,他长大后喜欢谁,于生养一事要做怎样的决定,我为人父,自己都情难自已,怎好以一己私心,早早左右了他。”
“情难自已什么?”姜青岚抚上他的背,低语在他耳边说,“想给朕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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