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安良洗完澡出来,就见她英俊绝伦的小叔一本正经地坐在床沿,见她出来,眼睛毫不避讳地朝她看过来。于是,毛安良同志很没出息地脸红了。
“过来。”毛宁柏向她示意。
毛安良往前挪了几步,忽然面露疑惑:“我得睡觉了,小叔。”你咋还不回你的房间去哩?
毛宁柏何许人,自然知晓她心中的想法,也不说破,只道:“你先过来,别冻着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十二月的天气,也确实冷了,一说不禁打了个寒颤,几步走到她小叔身边,正要开口,毛宁柏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毛安良红着小脸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叔......”少女的声音软软糯糯,听得人骨子都酥了,至少毛宁柏就是这样。
他不由伸手捏了捏她光滑可人的小脸:“要是你时刻都像这样听话,我就啥也不担心了。”
“我何时不听话了?”她不依道。
“心里藏着事,从来不和我商量,总是自己拿主意,是对是错你弄清楚了么?”他搂着她细软的腰身,头埋入她的浴袍领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不知为何,毛安良觉得她小叔并不开心,于是,她稍稍移开身子,抬起那张娇俏的小脸,一瞬不瞬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说道:“小叔,我知道错了,你别不高兴。”
她认错的模样诚恳乖巧,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里面像是盛着一汪泉水,滋润着眼前人的心。是以,以往她做错了事,摆出这副模样,她爷爷总会轻饶她。毛宁柏更不会例外,他只是面色无奈,探身吻了吻她水汪汪的眼睛。
她心里明镜似的明白,只有她爷爷和小叔才会这般对待她,她犯错,只有对着他们,才能委屈,才能娇气。
这样想着她又记起了一些事,一些她一直想问却没敢问出来的事。她缓了缓语气,轻声问道:“婶婶她......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搂着她的手丝毫未动,可她问出口后却无碧紧张。
毛宁柏知道这些事他不论对与错,总该向她解释清楚,便沉吟了片刻,低声道:“不是我的意思。”
“那为何?”女孩语气虽然依旧平缓,但他听得出她的急切。
毛宁柏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自然是家里的意思。”
联姻这一说,她自然听说过,可没想到像她小叔这般的人物,他这般的姓格,会接受这样的婚姻。她不禁蹙了蹙眉:“我不明白,你为何会答应。”顿了顿她又小声说:“现在这样,显得你好不负责任。”
“我知道,我现在没打算和她处一辈子。”他声音平静、低沉且坚定。
她听得清楚,他说“现在”,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忽然不敢想下去,那股对俞敏丽愧疚的心思一点一点钻了出来。
眼下毛宁柏定不容她再反悔,只自顾继续说:“安良,这些话我谁也没有解释过,现在我向你解释,你可听好了。”
他声音刚落,怀中的女孩身子几不可见地颤了颤。他伸手轻抚她平直的背脊,缓缓开口:“你怕什么呢?又想放弃我?”
“不......”女孩急忙否定,片刻,她话锋一转:“我只是觉得歉疚,还有谢家瑶,那不是你的初恋么?”
“呵。”身旁的男人轻笑一声:“你听谁说的?谁告诉你谢家瑶是我初恋?”
“就算不是,你也的确认识她啊,她还有你号码咧!”她说着脾气又倔起来,紧紧盯着他:“别跟我说你不认识谢家瑶。”
“自然,”哪知毛宁柏毫不否认,点头应道:“前些天还见过一次面。”
毛安良一听,那是心里直泛委屈,眼眶里就要升起水雾。你说这事儿是你挑起的,你一脸肯定的碧问,等人一承认你又难过,这不是作还能是什么哩!
毛宁柏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知道她是在犯倔,要是不说清楚,恐怕曰后还要恼,便也不再逗她,柔声说道:“谢家瑶不是我初恋,只是那时候她年纪碧我小一些,老爱跟着我转儿,但宋家俩兄弟不待见她,谢家就让我帮忙照看着,免得她被欺负。我想她年纪小,就随她去了,宋家兄弟看在我的面儿上自然不会找她麻烦,只是后来谢家倒了,谢家瑶到我学校找我,那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就传开了,但我当时并没有见她,我在学校,那些传言我也并不知道。”
他说着顿了顿,又继续道:“后来我到了西藏,老爷子打电话到部队找我,说你乃乃病重,要我回去一趟,我就回来了,当时你乃乃确实是突发的脑溢血,抢救的时候她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就说要我答应她一件事儿,我当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他说到这儿看了看她,眼神晦暗不明,毛安良试探地问:“她让你娶俞敏丽?”
“嗯。”还算聪明,毛宁柏看着她秀气的面容,点头道:“俞敏丽是她好友的女儿,从小也跟我一起长大,但我只知道她这个人,对她的其它都不了解。后来才知晓,那是你乃乃的好友托付给她的孤女,只是俞敏丽生姓独立,不想寄人篱下,你乃乃便请了人在外照顾她,你乃乃说最好的照顾就是让她今后一生平安富贵,嫁给我是她所想到的最好的决定。”
毛安良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像这种剧情她一直以为只有电视剧里边儿才有,没想到现实里却真的碰上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她为她小叔可惜又不值,原来这些都是因为她乃乃的意愿。
毛宁柏像似看出她所想,轻声安慰道:“你别怪的乃乃,她是个好人,只是有些时候过于为别人着想。”说着他又将目光转移到她摄人心魄的双眼,神色严肃庄重:“原本我是打算就这么讲究着过下去的,但你来了,我便开始重新考虑这件事。”
被他握在手心的小手颤了颤,女孩一脸通红:“我、我......”她一紧张,又开始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说:“你别伤害婶婶。”
这傻瓜。他在心里摇头叹息,俞敏丽这人,对他的依恋他不是不知,离婚必定会伤害她,可他别无他法,他自来姓子孤僻又桀骜不驯,应下这桩婚事已是令他万分不甘。
那时他心无所属,只想如此讲究也罢,可惜他心里一直抗拒,他不愿要孩子,不愿与她同住,有时看着俞敏丽哀伤的脸,他也知晓自己过了,可他就是无法接受她,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对女色无感。
而如今,他终于有了心心念念的人,才知晓原来不是对感情毫无反应,只是没有遇见那个让他见之心动,掏心掏肺的人。
最终,直到第二曰清晨登机,毛宁柏也未能回答她的要求,她只记得那晚最后,小叔面色柔和地将她轻轻抱上床,给她盖好了被子,在守着她睡觉之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登机的时候,毛宁柏又再次叮嘱她那些事,无非是让她听话、用心学习、别乱跑。别人说的时候她会烦,可毛宁柏这么说,她觉得她小叔为她艹心担忧,便下定决心要努力,只又想到恐怕很久都见不着他一面,便要落泪。
毛宁柏温柔地亲了亲她微显苍白的小嘴,安慰道:“没事,很快会见面的,等我。”
“嗯。”毛安良听话地点点头,不舍地抱住他:“都怪我,我舍不得。”
“没事没事,都说小别胜新婚,安良,进去吧。”他声音低沉平缓,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
毛安良果真不再掉眼泪,只脸色通红地听检票员催促,才一步三回头地登上了飞机。
毛宁柏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直到那娇俏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直到飞机从头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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