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把一头黑发染成烟紫色。点掉了原本脸上的痣,又在身上纹了好几处刺青——左手手臂围绕小臂一圈的红蓝色菱形图案,两条大臂内侧肌肉的黑色羽翼,锁骨上的新名字的罗马音。
文身的工作量很大,过程也很痛,但我使用了医疗忍术加速皮肤恢复,再加上好几个文身师一起开工,居然真的在一天之内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最后,我又让文身师帮我在右眼眼角加了一颗泪痣,姑且算作是对某人的一种致敬。
时至今日,我也能明白宇智波泉当初那种不顾一切追逐一个人的感觉。
我最后选了车厘子色的指甲油,换上了一对黑色小蝙蝠的耳钉,又出去买了很多跟以往风格不同的衣服,虽然说到时候披上晓袍,也看不大出来里面穿的是什么,但我想,既然决定改头换面,就做得完整一点。从早上出来到晚上回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全然换了一个人。
有人敲门,是鼬,他问:“方便进来吗?”
我跑过去开了门,他对我的新造型感到惊讶,特别是由于我穿着背心,身上的刺青没有任何遮挡。
“你今天一天就跑去弄这个了?”
“我这不是给自己安排新身份嘛,记住了,我叫‘白鸟’。”
他突然抚上我锁骨上的文身——写着白鸟罗马音的地方,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只是起步呢。”
“是啊。”
外表和名字都是容易更改的东西,难以改变的是一个人的内里。
我愈发清晰地认识到,宇智波光希,正在逐渐离我远去。
光影
早上醒来,屋外的雨停了,却仍是一片雾朦朦的场景。
佩恩把我介绍给晓的其他成员,只说我叫白鸟,是由鼬带回来的,别的一概没有多讲,他们似乎也不甚在乎,每个人都像是孤高地漂浮在空中的云,不过是匆匆地相聚在一起罢了。关于我是宇智波光希的事情,我没有刻意隐瞒,却也没有人主动提起,就连那天领取物资时见过我的角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晓的人啊,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但说到底,大家心底的标准,就是认同强者罢了。”鬼鲛笑着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
与这些亡命之徒比起来,或许我的确还没到可以获取他们认可的程度。
“要陪你打一场吗?鼬先生看起来很疲惫呢。”
既出于想要提升实力,又想要寻找新的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攻击方式,我迫切地需要与人实战,但与晓的其他人算不上熟络,也不想被他们探清我的底细,所以只好麻烦鼬,偏偏鼬又总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到了室外的丛林中,地上非常泥泞,所经之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泥脚印。
“嘛,也让我稍微见识一下,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到底蕴含怎样的威力吧。”
这番话没有什么恶意,却让我内心有点微妙的不爽,明明已经决定放下宇智波光希这个身份的,鬼鲛的话,似乎在说他只认可拥有写轮眼的我,而不是我这个人本身。
“请赐教。”
鬼鲛提着他的鲛肌,朝着我冲过来。我侧身避开,顺手用他身上散发出的黑雾缠住他自己。
鬼鲛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是你自己犯下的恶,不愧是叛忍,身上的恶比起一般人也是浓郁得多。”
“原来如此,还真是让人期待啊,”他将鲛肌一把插在地上,“我也该稍微认真一点了,水遁·水鲛弹之术。”
水前进的轨迹是如此清晰,我留了一个分身在原地,自己握着匕首绕到他身后,鬼鲛的反应快得可怕,他挥动着鲛肌一挡,虎口传来一阵刺痛,陪伴我多年的匕首也被折成两端。
“哎呀,不好意思,弄断了你的武器。”
“没关系,点到为止吧,前辈。”
“也是,欺负新人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呢。”
我喜欢突袭,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但我的攻击手段,遇到防御力惊人的对手便往往很难占优势,如同这匕首一样,锋利有余,强势不足。
我想要的应该是更为坚硬的东西,哪怕是武器,也不能轻易被人折断。我不由地回想起几年前遇到过的一个特殊的对手——那个全身长满了尖利金属的人,哪怕后来我与很多人交过手,也没有再遇见过这么特殊的查克拉。如果可以将不同属性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创造出这种类似于金属性的查克拉。
我想得过于出神,直到背后传来阿飞的轻笑声:“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惬意,这么没有防备心。”
写轮眼的效果并没有解除,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身上弥漫的黑气浓郁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是造了怎样深沉的罪孽?我从没看到过如此黑气缠身的人。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啊,在想你面具之下的脸是怎样的。”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找你是想告诉你几件事,宇智波光希的死讯已经散播出去了。”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他又说:“宇智波佐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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