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备派猎犬去,甚至在新年之前,你们都不会有对外的国际任务。”说这话的时候,侧坐在王座上的少年微微偏过头,下颌微抬,绯红色的眼神深邃暗沉得,是血脉流动的血液的颜色。
那是甚少表现出这种让人难以招架的,属于绝对上位者不容桎梏的威压。在此刻他的身上,已经寻不到在场人印象里的那个椎名飞羽的模样,是担当着宫时院这个名讳,注定会君临日本的男人的浩瀚气势。
即时没有王冠加身,他已经是一名成为的王。对于现在的他,即便是自以为阅历甚广的福地樱痴,也感觉到一股别样的,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的力量。
“我需要猎犬的指挥权,正确来说,是需要你背后的人力,那么樱痴,心里有人选了吗?”
福地沉着脸,将飞羽眼底的笑意都看在眼里。最后,他妥协似的叹了口气。“最好的人选,已经落入您的网中了,不是吗?”
他看着飞羽故作不解的装傻,更是深深叹了口气。“请稍微对他手下留情。”
“那就谢了。”达成目的之后,飞羽也毫不客气的赶人了。“行了你们都回去吧,对了小铁,这几天我会留在这边哦,大觉很讨厌你呢,你最好还是住在基地宿舍里不要出门,至于行人那边,就拜托采菊和烨子保护了。”
来了一趟却只是满头雾水的猎犬,臣服的离开了大厅。在坐上回基地的军车时,一路上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而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福地樱痴,猛地哈哈大笑起来。
四名部下齐齐看向了他们的队长,福地伸手拍着铁肠的肩膀,笑得更大声了。“铁肠你啊,这就叫做傻人有傻福吗?要多谢你爸妈给你生了这么一张脸啊。我们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铁肠歪了歪头:“队长的意思是?”
“怎么说呢,虽然算是被闲置了吧,以后的任务会更加繁重哦。”福地伤脑筋的摸着自己的胡须,在部下们的不解之中,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我们这位殿下,胃口真大啊。”
作为特别部队猎犬的队长,福地樱痴参与过诸多的国际联合的剿灭犯罪能力组织的任务,这让他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以他的经历而拍成的电影更是被放上了大屏幕,可以说他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可实际上,他在年轻时也走入了误区。因为日本内政的**,年轻时候的他一腔热血的参与进战争之中,他亲眼看到了战争的残酷,还有日本在这个世界犹如孤岛一般的现状。
他也亲眼见到了,王权者的存在给日本带来的巨大的变化。这一度让他迷失在这种混沌又看不清前路的迷雾之中,甚至升起了想要消灭世间罪恶的念头。
也为此付出了行动。天人五衰,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创立起来的。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黄金之王以他超然的实力,教了福地樱痴做人。虽然他并没有因为投靠黄金之王而解散天人五衰,该组织的行动准则也没有变化。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黄金之王没有盯上天人五衰,他钦定的继承人却将之视为囊中之物。并且,直接向他索取天人五衰的指挥权。
与其说宫时院椎名飞羽要的是猎犬的指挥权,不如说他要的,是福地樱痴这个人完整的忠诚。
“他的眼里是看不进我们这种小角色的。”福地樱痴自言自语着,他的话语里所指的‘我们’,却明显不是指猎犬部队,而是指天人五衰。
“会是一场非常盛大的千古狂欢吧,为了……那位大人物,而准备的世界最庞大的葬礼。”
他开始同情御座殿下的那位敌人。以前只是隐隐觉得有这个苗头,今天倒是直接可以断定出那个人的身份。
不出手则已,每次出手却都是王炸。福地樱痴突然想起来,曾经他有次来御柱塔述职的时候,听到几名非时院的高层在谈论着。并不是刻意的偷听,只是他们那种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尚且处于福地樱痴能够听清的音量。
‘御座殿下,是怪物。’
为了政治而生,为了王位而生的,怪物。
“可不就是怪物么。”福地樱痴有些挫败的看向窗外,无视部下们几乎化为实质的写在脸上的疑问。只能真心在心里感慨一句。
幸亏老子投诚得快。
御柱塔,乱步鼓着腮帮子,走路时都像是发脾气那样,刻意的用力跺脚,木质地板的走廊里回响着咚咚咚的声音,吵得飞羽忍不住要捂住耳朵。“行了乱步,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哦。”
乱步瞪了他一眼,又神情郁郁起来。“飞羽总是这样,每次以为能够跟上你的思路,却只是摸了个空。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啊,我们的差距是因为抚养人不同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啊。”飞羽视线往天花板飘,有点心虚的感觉。走廊除了他们两个,空无一人,尽头是独属于椎名飞羽的办公室。
他推开了大门,尘封了近一年的里面纤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固定来做清洁。里面非常的空旷,占地有百来坪的这个非常宽敞的大房间里,四面都是书架,但书架上并不都是放着书,更多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存储信息的硬盘。
铺了真毛地毯的地板,中央放着一个懒人沙发,地上散落着几个抱枕。飞羽显然很喜欢这个布置,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抱枕招呼着还在打量这个房间的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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