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竹收起漠不关心的姿态,忽然觉得应该正眼看待钟小石,这个小鬼可比他看上去的复杂太多。
“你知道原因?”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很简单。”
“你想怎么做?”
“我不会让垂衣留在那么可怕的人身边。”钟小石无害地勾起一抹笑容,说出的话,却莫名地带着一股寒意。
这小鬼,真不简单呐。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就是个连自己儿子名字都记不清的智障,真讨打!我居然还在沾沾自喜呜呜呜
臊死我了!!!!
第30章 与我无关
除中毒以外,何垂衣伤势不重, 当夜醒后就恢复不少, 倒是武帝, 足足昏睡两日才睁眼。
在这期间,被“冤枉”的钟家夫妇已回到罗州城, 纳银一事虽于二老无关, 但钟太守丢失民心,势必在罗州城待不下去了。
京城与罗州城两地流传的流言多不胜数,贵京王与钟公公商议后决定自己先回京城安抚民众, 武帝则暂时留在永全寺养伤。
当武帝睁开双眼时,额头上一阵清凉, 伴随着丝丝疼痛感传来,入眼,是何垂衣漫不经心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 正往武帝额头上伤口抹着药膏,见武帝醒来, 何垂衣立即坐直身, 对外喊道:“钟……”
武帝陡然抓住他的手, 声色喑哑地说:“别喊其他人。”
何垂衣挣开手, 没应声,继续往他伤口处抹药。
武帝没有其他动作, 躺在榻上,眼神不停地流转在何垂衣的脸上,温顺地任由何垂衣在他额头涂抹。
浑身疼痛已经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无力的感觉。
或是睡得太久,他想抬起胳膊都很困难,在被褥下试了几次,终于抬了起来,他包裹着白布的手在触到何垂衣的脸时,被何垂衣不着痕迹地躲过去了。
何垂衣转身放下药膏,端起追上温了的药碗,对武帝道:“正好你醒了,把药喝了。”
武帝用手肘撑起身体,静盯着自己十指上的白布,何垂衣感受他的目光,无奈地抿了抿嘴,将药碗递到他唇边来,口吻命令道:“喝。”
“喂朕。”见何垂衣不打算用汤勺喂他,武帝只好自己开口。
何垂衣咬牙道:“皇帝,你疯了吗?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要救我,你这么纠缠不休能得到什么?”
“你。”武帝双眸静静地看着何垂衣,道:“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满意吗?”
他脸上直勾勾独占欲,迫使何垂衣偏头错开了视线。
“那你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武帝瞳孔轻缩,“不试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垂衣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并说道:“不用试,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重蹈覆辙。”
“更何况,”说到这里,何垂衣的神情破天荒的柔和下来,“还有人在等着我。”
武帝神色晦暗不明,垂着脑袋也不看何垂衣,何垂衣藏起心中的不耐,用汤勺喂武帝喝药,武帝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沉默地将递到嘴边的药汤喝下。
伺候武帝喝完药汤,何垂衣离开房间,向钟公公说明武帝已醒来,便独自坐在房外发呆。
漠竹已经离开罗州城,自己这回怎么才能脱身呢?
他不想拖欠武帝什么,但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要做什么,才能尽快将救命之恩还给武帝呢?
若是早些时候,他兴许会因此从了武帝的意,安分地留在他身边,可现在,何垂衣什么都不想给武帝。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他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武帝,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身后不知何时走来一位年轻和尚,他探究地看了何垂衣半晌,笑吟吟地问:“皇上受这么重的伤,你不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何垂衣闻声回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又将头转回来,“钟公公一个人照顾他就够了。”
年轻和尚诧异地笑了一声,“何垂衣,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你也认识我?”何垂衣挑起半边眉头道。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前日听寺里和尚叫你善业方丈,你是善业?”
“善业只是贫僧的法号,贫僧姓武。”
何垂衣忖度片刻,道:“武?我记得,这是晋朝皇室的姓氏。”
“没错。”善业点点头,看向何垂衣的眼神耐人寻味起来,“看来,你真的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何垂衣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善业邪气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夜无书?”
何垂衣皱眉道:“不记得。”
“不记得?枉费我当初将他的消息透露给你,何垂衣,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不过,没关系。你想知道吗?夜无书和武帝、和你之间的关系?”
他像是期待极了何垂衣的回答,紧盯着何垂衣的脸,眼神竟有些许癫狂。
何垂衣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我不想知道。”
“关于皇帝的事,我都不想知道。”
“可这件事,与你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暴躁!我好暴躁!卡文卡文!上回说卡文打一顿就好的小天使还在不在?来,试试打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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