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无一已经可以接了下去:“他就这么一摔,倒在了这里,然后胳膊伸了过来绊倒我……之所以没绊倒我爸,是因为我爸路过这儿的时候,他还不在!”
“对,这也是为什么你什么都没看到的原因。”晁阳点头。
陆无一以拳击掌:“擦,我就说!”但他还是没明白,“可,为什么你们说是李心?”
“早上那会儿见到过他一次,你可能没注意。他穿的裤子就是这个颜色的,有些像是道袍的款式……破没破的没注意……”冷安蹙眉,晁阳接话:“这衣服像是明基观给弟子定做的款式和布料,就算破了,他也可以换掉。”
冷安点点头,继续抛出证据:“而且早上那会儿,他走路有一点不自然……当时没明白怎么回事,我还多看了他两眼,虽然不瘸也不拐吧,但确实有点,怎么说呢,反正不是正常走路的模样。现在猜测着,应该是昨晚确实摔的狠了。”
陆无一听的目瞪口呆,但很快一拍大腿:“那,那王远信呢?”
“王远信从没穿过道袍。”冷安思索道,“也不排除他专门换衣服来作案的可能性。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会老老实实穿道袍的那种人,而且他和李心,两人论起道术来,应该还是李心更强些。”
晁阳也点头:“嗯。”
陆无一:……
陆无一觉得自己这几天白过了。
人家晁阳和冷安去孤儿院查了两天,加起来满打满算就见过李心和王远信三四次吧,现在就能推测出来,自己这几天几乎是日夜不离的和他们在一起,无人提醒的话,却什么也想不到。现在被冷安和晁阳一说,他就忍不住想点头。
没有问题,李心和王远信确实就像是晁阳和冷安说的这种情况。
虽然不记得李心早上穿的什么衣服,以及走路有什么不自然的,但现在陆无一觉得,就是李心,没跑了!
“那,会是他,还是他们呢?”冷安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去看晁阳,却见晁阳依旧是一脸平静的模样,似乎毫不意外。
他只能轻轻“啧”了一声,忍不住问晁阳:“你不惊讶?”
“我靠,怎么可能不惊讶!”陆无一像是忽然惊醒似的猛的一拍大腿,“这他妈谁能想得到啊!李心,他,他不是单旗迈的徒弟吗?等下,我知道,就像是付春明是我师父的徒弟一样,这个李心也是被幕后那人控制的是吧?我靠,难道,李心是我大师兄,呸,付春明的同父兄弟?!”
冷安:……
不是,陆无一怎么就那么坚定的相信单旗迈是无辜不知情的呢?
晁阳却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也不纠结,直接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单旗迈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知道的,赞同的,甚至是,授意的。”
“……我靠????”陆无一一个惊叹都变了调,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靠”完之后,半晌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仍不敢置信,“单,单师伯??”
“只是猜测。”晁阳丢下这么一句,便回头先走了,冷安略有些怜悯的看了看陆无一一副三观剧震的模样,微微摇头叹气之后,也跟着晁阳离开了这里。
毕竟是冬天,在这荒郊野外站的久了,就还……真挺冷的。
陆无一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走的挺远,他“哎呀”一声就慌忙追了上去,一边喊着“等等我”一边追上两人,好在经历了最近这么多事,他那咋咋呼呼的性子也改了一些,好歹的瞪上车之后才问出疑问:“所以,那把匕首上的血手印,可能也是单师伯做的?”
“那东西说是匕,首,其实就是把小刀子。这几天陆师伯有没有削过苹果什么的?也许就是那把刀。”冷安分析道。
陆无一愣愣的想了半天,才颓丧的一耷拉肩膀:“我也不知道,我不确定……”
“别想了,反正陆师伯肯定是无辜的。这事儿李心有很大嫌疑,单旗迈怎么样……还不好说。”冷安看他这副颓丧的模样,只能先安慰着,“现在麻烦的就是,李心在现场什么都没留下,就那么一片布料,也不能保证就是他的——尤其涉及隐匿身形逃离现场这种事情,更没有办法和警察说清楚了。”
陆无一深深点头。
可不嘛,他跑去和警察说自己昨晚摔了一跤,是因为有人隐身在他面前绊了一下,伸出的胳膊又把他绊倒了,那警察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神经病吧……
“李心……”冷安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晁阳忽然开口道:“Mark。”
“对!小云村App就是他去查的,结果查来查去,把Mark给查丢了!”冷安一拍巴掌,“两个事情都指向他!就是他干的!肯定是他干的!”
陆无一也知道小云村App的事情,再想到这一点之后,他长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拢,快到道观门口的时候,他才语气晦涩的吐出一句:“这可真他妈……”
冷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下车进到道观,先把温乐喊出去坐镇,又让晁阳确认了一下法阵正常开启,这才满脸深沉的开口道:“从今天开始,除了咱们三个,外面的谁也不能信了。”
陆无一深以为然,可头刚点到一半,他却又想起一件事:“那我爸呢?”
“……应该也可以信吧。”冷安无奈看他,“我主要是说的单旗迈那三人,今天查出的事情,可千万别告诉他。另外就是,既然这件事指向李心,那单旗迈早上说的,收到付春明的电话,就不能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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