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照片上,他笑得那么开心,仿佛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一般,很愿意一般,可是她自己很明白,有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种假象。
毕竟他的心里从来只有那一个他追逐的姑娘,而她只是一个羁绊了他人生和婚约的女人,照片上的他,是不是强颜欢笑,还是他现在其实后悔了?
当长歌坐在民政局外面的椅子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有事离家一会儿的舒赢突然出现,看到这发呆的小女人,他出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长歌。”
长歌有些恍惚地仰起了头,望着眼前的这个人,目光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带着些自言语言,“眼前的你,真的是你吗?”
“舒赢?和我结婚的男人?我孩子的爸爸?”
“为什么你在对我笑呢?你是在对我笑吗?可为什么,我依旧感觉像是梦一场呢?是梦啊,还是不是梦”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让舒赢知道了她,其实她现在的心应该是很不安,很怀疑的,他坐在椅子旁观,抱着她,然后把自己的那个结婚证本子也打开在她的眼前,扬了扬嘴角,一字一顿的承诺,“长歌,这章可是国家的,做不了假的。”
“我们不是儿戏。也不是梦。”
“是以后要真真切切地过一辈子。”
长歌抬了抬眼帘,问:“你会后悔吗?你会后悔我当你的老婆吗?其实,阿赢,我一直知道你是个有责任的人,所以你这样做,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可是我不想你这样做,如果你后悔了,我们现在还来得及,反正离婚证也是在这边办”她顿了一下,继续道:“要不然”
她的潜台词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男人以吻封缄,一个深吻给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唇齿交融,好不缠绵。
而从民政局门口经过的结婚的新婚夫妻,看到这么恩爱的画面,也忍不住地在大庭广众下亲吻了起来,当然也有打算离婚的夫妻因为看了这个画面,而犹豫地离开,或者已经从民政局领了离婚证的半路夫妻,面色难堪的离开。
一吻结束,舒赢才没有考虑那么多外界的目光,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看着这个还在梦里的小女人,他用手指将她的嘴角微微往上扯了一下,露出了点点笑容的弧度,轻声道:“我们今天这才领证结婚,应该好好笑起来,你不知道吗?我的小媳妇,笑起来多好看。”
“可是”长歌的神情里还是有着一些紧张,她动了动唇瓣,一个转折的词语才出口,就被舒赢伸出的修长中指堵住了她后面想要说的话。
说不了的话,只好把目光投向他,用眼神努力地想要传达一些意思。
舒赢的脸色也绷着,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长歌,你想要和我离婚?可是我不想,我认定了是你,就不会改变,我也不想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成了二婚的男人。以前是我不知道,现在我能明确告诉你,我爱你,我非常喜欢你,所以你不能再说出这些离婚的字眼,要不然我就是真的生气了。”
松开了她的嘴唇,她又来一个“可是。”
舒赢看着她,定定的说,语气十分地坚决,“长歌,我们之间没有离婚,这个结婚证上面的婚姻状况只会已婚。”
“除非是丧偶,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身边一寸。”
这么一句看似霸道威胁的话,却让长歌的眼里泛红,到最后滔滔不绝地哭了起来,她很少这么放肆的哭,在他的怀抱里,哭得很凶,舒赢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慢慢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在他的手指擦过她的泪痕以后,他半玩笑的说,“我的小媳妇,别哭了,等会回去见爸妈,看你这哭着的眼,又会怪我欺负你了。”
“说不定又要拿荆条惩罚我,我前几天后背的伤还没有好呢。”
他这么一句话,瞬间让长歌破涕为笑!
回长歌家的路程中,两个人的手一直牵着,而原本一直看着他的长歌,原本的紧张担忧也没有了,只有满满的溺爱感,而这个开车的男人则是有些挑眉的说,“小媳妇,你要是在这么看着我,我怕开不好车,万一出意外了怎么办?”
她马上松开了手。
他却又说,“难道你这么不相信我吗?其实我的车技还是不错的,可以一心二用,一边看着你,一边开车。”
“不要。”长歌却害羞地把头给转到了一边,“你专心开车,今天领证太累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她头依靠在副驾驶的靠上,然后假昧着,开始她是假寐,可是孕妇的她真的很容易疲惫,因此,假寐还没有一分钟的她,就快速地入睡了。
而舒赢则是看着她温婉入睡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眼底也含着笑意。
这马路上,有时候很多鸣笛声,其实很容易打扰耳朵,因此为了旁观小女人更好地睡觉,他打开车内的小音箱,放了一首轻缓的音乐。
歌词大意: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的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歌词能够代表他的心情,他用歌词对她轻轻地叙述,幸好,还没有错过最好的你,幸好还能照顾你,我的长歌。
这一声有你,有孩子就足够了,珍惜,是他最想做的,感谢你还坚持喜欢我,感谢我的余生还有你。
回家的时候,舒赢明显能感觉到长歌的爸妈,也就是他的第二个爸妈态度完全不一样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个女婿半个儿子,自然也沾惹着宝贝女儿的光,跟着心疼着起来,在吃完庆祝饭的时候,他还陪着孙业平下了好久棋。
还在一旁的长歌陪着妈妈,看电视,却走神,看的是以前舒赢演的偶像剧,听着妈妈念叨,什么这把她家女婿给拍丑了,什么这女婿还是现实中越看越好看
长歌也跟着笑了,跟着点头。
领证的第一天,两人其实什么都没有干,这个算是没有婚礼的‘洞房花烛’,是舒赢摸着她的肚子,一个在给肚里的宝宝讲故事,胎教。
第二天,依旧如此。
在第三天,擦枪走火的时候,他考虑好些问题,突然停下了带欲-火的手指,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可以吗?”
长歌:我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孩子?
舒赢:那好,明天去孕检的时候,我顺便问一下医生,是否可以
昏暗的房间,长歌红了脸色,幸好这晚上,遮住了,她干脆转头,几分故意的说,“我困了,明天再说吧。”
舒赢:“可是我难受啊。”
“你要帮我”
领证第五天,舒赢带长歌去了老家,见了他的外婆,当长歌听得他小名叫圆圆的时候,她乐呵呵地笑着,“圆圆。圆圆”
舒赢有些脱口而出,“你怎么和淋儿一样,都这么喜欢用这个名字捉弄我呢?”
突然,长歌的表情蹲在了,嘴角也僵硬在了那里,舒赢也意思到了,马上走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对她解释,“以前,我带她来过这里,所以她也知道。”
长歌扯着笑,“我没有介意。”
舒赢却很认真的解释:“长歌,以前我是喜欢过她,可是我现在爱的只有你,她是我的过去式,你是我的将来时,所以你和她都是很重要的。”
在两人领证的第十天后,长歌和舒赢飞了加拿大,长歌见了舒赢在海外定居的父母还有姐姐和姐夫,商量婚期,他的家人回国。
第四百二十八章一生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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