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人工湖这边,脚底下是木板一块连一块铺成,木板下是流水,秦贝蒂快走两步,谁知恨天高的高跟鞋鞋跟就卡进了两块木板的缝中。
“哎呦。”她哎呦一声,使劲拔了两下,还是没有?拔下来,眼见着任时让离她越来越远,喊道:“任时让。”
任时让这次回了头。
秦贝蒂将脚伸出一半,洁癖发作正犹豫要不要踩地,眼前就递过来一张纸帕。
秦贝蒂看着眼前人,语气和缓了不少,“任时让……”
接过纸帕后,说:“我平时那么讨厌你,嫉妒你。”
秦贝蒂其实也是一个挺容易感性的人,心里?泛起一股子异样,道:“我说有急事你就愿意跟我出来,骗你你还回?来帮我,甚至上次陆叙其实也是我告诉他你回?国的……你难道不讨厌我吗?”
“不讨厌。”任时让说。
秦贝蒂眼中刚泛起一点感动。
就听到任时让继续道:“你每次的嫉妒都像是对我的一种热情赞美。”
秦贝蒂:哈,哈,哈。
她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两个人一起蹲下,秦贝蒂将纸帕垫在脚下,任时让也不怎么嫌弃,和她一块使劲将鞋跟拔了出来。
再站起来后,秦贝蒂有?些后悔,突然就不想让人将那位家佣女送进去了,万一真发生什么,那任时让该怎么办?秦贝蒂犹豫,正打算要说出来,觉得应该还来得及。
就听任时让手中拿的手袋里?的手机响了。
任时让拿出来接通,秦贝蒂竖起耳朵听了听,听着应该是她的未婚夫。
程闻疏走回宴厅,半路就遇到一位侍者问他需不需要上楼休息,他点了点头,将电话给任时让打过去,今晚此时此刻,他莫名就想到高中有段时间天天都想去操场上打篮球,排练卖力练吉他,还去参加过学校组织的一次长跑,每天都想要表现,今天晚上又有?那一种躁动。
现在非常想在他老婆面前弹吉他跳舞游泳。
哎,其实他不会?跳舞。
原来她喜欢的不是陆叙那种温柔谦和的类型。
他早应该看出来她依然是喜欢着他的,她虽然不主动,但也从并不排斥他的接触亲近。
跟着侍者进到房间,他仰面栽躺在床上,电话那头接通,他直接对人道:“让让,老婆,上楼来,宴厅二?楼。”
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灼人。他喝了任时让给他的果汁,也喝了侍者给的那杯酒,不知道是哪一杯出了问题。
任时让觉得奇怪,问:“你叫我上去干什么?”
虽然嘴上疑惑问着,但人已经朝宴厅那边走。
“上来,老婆,你只要上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快要受不了,只能尽可能地诱哄着她。
“好吧。”她被勾起来好奇,本来也是想要回?去找他。
待挂了通话,就见秦贝蒂认真看着她,道:“快去,快去,快去找你的未婚夫。”
奇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等?返回?宴厅,秦贝蒂一进去就慌慌张张地找人,任时让朝二?楼走去,想着程闻疏告诉她的房间号,刚提着裙子踏上二?楼,抬眸就看到了一个意外出现在今天晚上的人。
周媛穿着一身侍者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支洁白的毛巾,进入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任时让止住了脚步。
第25章
任时让一手推开门回到家中。
任母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等着?丈夫儿子和女儿,今晚三人都去了秦家的?宴会,家里唯一的?老?人家已经上?楼休息。
任母听到动静, 抬起头来。
“让让, 你?怎么回来…”任母话还没讲完, 就看到了女儿礼裙的?下摆沾着血,她赶紧将书放下,起身过去。
边问:“怎么回事?”
边查看, 任母一顿,拉起女儿的裙摆, 呼吸凝滞了片刻, 裙子底下是一只磕破的膝盖,血正沿着?洁白的小腿蜿蜒地流下。
任母赶紧拉着?任时让坐下,叫家中的阿姨送来医药箱, 亲自蹲下给?女儿处理伤口。
任母先擦净伤口周围, 拿棉签蘸上酒精, 碰上伤口, 任时让微微皱起眉,嘴唇失色。
任母问:“怎么回事?让让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你?大哥你爸呢?”
“还有闻疏呢?”程闻疏今晚要是将任时让送回来, 不?可能不进任家,任母没有看到人,问,“闻疏没送你?回来吗?腿怎么磕到了?”
听到那个名字,她的眼眸轻轻动了一动。
任母实在担忧,猜测:“你?们这是又闹矛盾了?”
任时让低头, 回答母亲:“没有。”
“那这是怎么回事?”任母又问。
“没事。”任时让说,又抬起一张苍白的脸来。
见她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任母暂时不再多问,消毒又上?了药缠上?纱布,刚处理完,就听到任时让说:“妈,我想喝水。”
任母站起来,说:“行?,我帮你去倒。”
待只剩下她一个人,任时让轻轻靠在沙发角里,闭上了眼眸。
那一晚上?周媛不?在会所里,她因此并没有给?程闻疏的酒中下药,任时让原想,如果本该发生的?剧情却没有发生,时间点已经过去了,那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发生,这个剧情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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