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沁雪沉默,没有再说话,她心知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心中仍是忍不住的难受。
她似是崩溃了一般,对云彦芷怒道:你回去告诉明五,他是个混蛋!哪有他这样做朋友的!难道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吗?他的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云彦芷不知该说什么,想要安慰她,却觉得无力,陈沁雪喊完了这一句后,似是将所有的怨气却都释放了出来一般,她看着云彦芷默默的站在原地,低着头,心头不由得又涌上一股歉意。
她对云彦芷道:阿芷,他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从前认识的那个人了。太子殿下他都能背叛,更何况你呢?
云彦芷沉默在原地,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陈沁雪心知无望,自顾自地上了马车,最终,两人之间只剩下了一句。
你多保重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小陈
第183章 问诊
云彦芷回到阔云堂的时候,天还未暗,冬日的上京城晚霞如火,遥遥望去,映着皇城的琉璃瓦片,一片似能灼伤人眼的金黄。
是用晚膳的时候了,明靖珩派小厮回来同云彦芷打招呼,说今日会早些回家,云彦芷便吩咐了小厨房,要再将饭菜热一热。
果不其然,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屋外传来雪霁的声音。
五爷回来了!
云彦芷因着陈沁雪刚刚的话心中存着一股郁气,听到明靖珩回来了,便起身相迎。
谁知,走到前院,却见明靖珩身后跟着一个外男,走了进来。
见到云彦芷,明靖珩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向她介绍身后的人道:这是你陪嫁的润德堂的大夫孙先生,在外院的时候,恰好碰到他过来给母亲请平安脉。我想着你前些日子身子不适,便将他请了过来。
那孙大夫站在明靖珩身后,神色颇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这孙大夫的确是润德堂最厉害的坐堂大夫,当初明老夫人中毒之后,云彦芷便请他每月来给明老夫人诊一次平安脉。
云彦芷看着那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这个人,也是给她开避孕方子的。
孙大夫给明老夫人请脉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明靖珩早不请脉,晚不请脉,为何偏偏在连兰芝住进明家的这个当口上请来了。
云彦芷不由得露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把明靖珩拉到一边,悄悄道:我身子什么时候不舒服了?
明靖珩却是不顾她的悄悄话,神色如常地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快去。
她这般说,云彦芷只好坐下,将手腕伸出,递给孙大夫。
明靖珩则站在她身后,如同所有关心妻子的丈夫般,不错珠地看着孙大夫的一举一动,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孙大夫神色颇有些紧张的样子,明明是寒冬腊月,额头上竟蓄着汗水,云彦芷亦是有几分紧张,只听得明靖珩的声音从她头顶略带着几分疑惑地飘了下来:这么冷的天气,孙大夫怎么这么都出汗了?
云彦芷在心中责怪这孙大夫经不住事,那孙大夫看了她一眼,方回道:将军屋子里地龙太热了,老夫年迈,有些经不住。
说罢,他更是掏出帕子擦了擦汗水,明靖珩的手自然地搭在云彦芷肩头。
孙大夫对云彦芷道:请夫人换一只手。
云彦芷顺从的将另一只手拿了上来,她侧目去看明靖珩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只觉得一颗心紧张的怦怦直跳。
良久,孙大夫方道:夫人打小体虚,宜修养
明靖珩一直知道云彦芷这个毛病,这还是她十三岁那年大病一场时落下的病根,也是因着这场病,她体质虚弱,一直未能有孕,听到孙大夫又提起此事,他便问道:最近可有变严重吗?
孙大夫连忙摆手,道:自然没有更严重的!
没有严重不过这么多年也没见好啊明靖珩的声音虽轻,却带着行伍之人特有的压迫感,听得屋内两个人越发紧张起来。
孙大夫满头是汗,忙求助地望着云彦芷,云彦芷会意,对明靖珩道:我这病多年了,换了多少名医,都看不好,莫要怪孙大夫,也就他的药起些作用。
明靖珩看了看她,道:罢了。他又对孙大夫道,劳烦大夫换个补气血的方子,这个方子不顶用,自然该换一个,您说是不是?
孙大夫连连点头,取来文房四宝后,字写得简直快要飞起来一般。
明靖珩笑了笑,对云彦芷打了个招呼,亲自送孙大夫出了门去。
明靖珩走后,云彦芷越想越觉得烦躁,她不由得走到床边,去寻枕下那只白瓷的葫芦小瓶。
阔云堂的枕头里塞满了安眠的药草,云彦芷一模摸了空,越发着急,手在枕下大片的寻觅着,却仍是摸不到那个瓶子。
她慌了神,直接将那枕头掀开,却见枕下并无一物,她忙呼喊道:雪霁!雪霁!我枕头下面的东西呢?
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冷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你可是在找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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