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议道,脸红得跟火似的。
鹰长空看到媳妇儿花儿一样好看的脸庞,只觉得好容易忍住的**又要倾泻而出了,就跟一只困不住的猛shòu。虽然舍不得媳妇儿这样,但真的是忍不住了。
当幸若水帮他纾解完**,整张脸都跟煮熟了似的,红得吓人。所有在衣服外看得到的部位都红彤彤的,就跟一个西红柿似的。
鹰长空伸出手一摸,灼热滚烫,跟用火烤了似的。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他的媳妇儿是最纯洁可爱的女子。
我、我去洗澡!幸若水嗫嚅一声,转身落荒而逃。偏偏她身体笨重,说是逃,其实还是满满的移动。
鹰长空很想跨过去,将她重新揽入怀里。可是想到媳妇儿的脸红成那样,再闹她就要血管爆裂了。到底忍住了,没动,看着她进了浴室。
站了一会,又想起,媳妇儿没带睡衣进去。贼兮兮的转着眼珠儿,洗了手,去卧室给她拿睡衣。
果然,幸若水洗完了。才愕然想起,没带睡衣进来呢。平常还是他帮忙洗的澡,也慢慢的习惯了。可是给他做了那样的事qíng之后,她真不敢喊他进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围一条大浴巾就出去,浴室的门就被敲了敲。
媳妇儿,我给你拿睡衣来了,快开门吧。
这声音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可幸若水觉得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起来了。
媳妇儿,快开门。这虽然是夏天,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容易感冒呢。
幸若水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扭捏了,孩子最重要。好歹穿戴整齐出来了,鹰长空已经做好了最后一道菜,正在装饭呢。
媳妇儿,快坐下吃饭。鹰长空把媳妇儿扶到椅子里坐下来,讨好的把碗和筷子塞到她手里。
幸若水也真的饿了,又是丈夫的手艺,吃得格外的香。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于是,饭后,鹰长空没回去训练,扶着媳妇儿去散步。医生说孕妇到了快生产的时候,一定要多走动,这样有助于顺利生产。他可是谨记这一点,每天只要有空就扶着媳妇儿去溜达。
幸若水想起梅彦婷和顾真真的事qíng,就跟鹰长空简单说了一下,顺便还说说自己的疑虑。你说,会不会是顾真真她还没放下?
鹰长空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认真的想着。他不喜欢随便下结论,所以一般不会说应该是吧这样的话。
幸若水看他不回答,又说:我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真的是巧合,顾真真未必就这样坏。
鹰长空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她的脸。小心些总是好的,我可不愿意你和孩子有一丁点的差错。你放心吧,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胆敢伤害他的媳妇儿和孩子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幸若水娇笑。我不担心的。我住在特种部队里,谁也伤害不了我,我才不害怕。我只是担心如果真的是她,会又像古筝那样拿我亲近的人来作为威胁。
无论如何,她不愿意自己关心或者关心自己的人受到伤害。
鹰长空拥她入怀,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放心吧,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如果真有这回事,不管拿谁来威胁,他傻乎乎的媳妇儿都会去涉险的。
幸若水浅浅低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qiáng有力的心跳。只要听着这个声音,她就觉得心里异常的踏实,就算有人告诉她天下一秒要塌下来她也不害怕。
走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幸若水便累了,一直在打哈欠。
回去睡觉吧。鹰长空微微笑,看着她那睡眼朦胧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
幸若水掩嘴打哈欠,点点头。好。
鹰长空得到她的允诺,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自从怀孕之后,她的体重增加了不少,但这重量对她来说依然不算什么。
幸若水惊呼一声,紧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平常她不会惊呼的,主要是如今睡眼朦胧,脑子还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看着他问:重不重?
鹰长空俯身亲她一下,迈步回家。你这点重量,对我来说跟重完全不沾边。再重一倍,我也还能轻松抱起来。
幸若水撇撇嘴。那我不成肥猪了?我才不要呢!
我的媳妇儿就是再胖,也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胖子。
幸若水呵呵地笑,但实在困了,便把脸贴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迈步的上下颠簸,她越发的昏昏yù睡。等到家的时候,她几乎睡着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鹰长空替她脱了鞋子,换了睡衣,放在chuáng上躺好。只见她一声嘤咛,蹭了蹭冰枕,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他俯下身来,默默地看着她粉嫩的脸。即便怀孕,她的脸上也是光滑细腻,并没有长什么斑。不过腰和腿确实粗了一些,还挺明显的。还有胸围,也明显见涨了。
鹰长空亲亲她的眉心,微微地笑着。只是这样,便觉得身体里的骚动又可恶的叫嚣起来。他懊恼的低吼一声,走进了浴室里。
三天小别之后,夫妻两相拥而眠,俱是心满意足。
幸若水夜里又抽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嘤嘤地哭。
鹰长空又是揉又是捏,还要轻声细语地哄。待不抽筋了,爱怜地看着她抽抽小鼻子,蹭了蹭枕头又沉沉地睡去。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笑。怀孕之后,她倒越发像孩子了。每次抽筋都能嘤嘤地哭,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有时候碰到哪里疼了,也会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似乎要流出委屈的水来。
这样的若水,此生恐怕只有自己能看到。这么一想,便觉得心里异常柔软,异常的满足。看着她柔美的容颜,只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她面前来,只为她的一个笑容。
幸若水第二天赖chuáng了。鹰长空起来的时候,她是知道的。搂着他的脖子,老公老公地喊着撒娇,可是困得厉害眼睛也没睁开。
惹得鹰长空低声地笑,初醒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磁xing,又有着说不出的宠溺。
幸若水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心满意足地伸着懒腰,舒服得直哼哼。伸完懒腰,抱着凉被,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似乎魂魄还没从周公那回来。
坐了大约有十分钟,才因为咕咕叫的肚子而不得不起来洗漱。她饿着了没关系,可不能把小家伙给饿坏了。摸摸肚子,笑着道:宝宝乖,妈妈这就起来,喂你吃好吃的!
餐桌上压着字条,上面是上校龙飞凤舞的大字,一如他的为人桀骜不驯。古人所说字如其人,果真不假!
从锅里把早餐端上来,有她喜欢的香菇jīròu包,有瘦ròu粥,还有一小碗云吞。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做得极其的jīng致,是她熟悉的手艺。
坐在餐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窗外的翠绿,幸福得全身的骨头都懒起来。
这早餐还没吃完,李君就过来了。我说若姐,刚才从窗外看你那样子,就跟一只猫似的,全身上下都透着懒味儿。
幸若水呵呵地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她最近确实越来越懒了。有时候还不想下厨,就等着上校回来给她做晚饭。也亏得他不会生气,甚至没一点想法。依旧是乐呵呵的,说让老公来伺候媳妇儿!
你可算回来了。我听我老公说,你不在的这几天,队长死命死驯他们,大家都脱了一层皮。前天我老公回来问我,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嫂子再不回来,你以后就看不着你老公了。想到当时何靖文的表qíng,李君也忍不住笑了。
幸若水挑挑眉,做了个鬼脸。她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告状了。她的上校想她而她不在身边,就会把怨气都撒到他们身上,把他们当机器人似的训练,美其名曰舒服太久了,欠cao!
幸若水不在的这几天,李君也闷得厉害。她虽然为人和善,跟左邻右里关系也都挺好的。可再好,那比起她和若水的关系还是不一样的。
两个人三天没在一起家长里短了,这不聊得都忘形了。
若姐,我想问你个事。李君看着她,脸红红的,似乎是什么不好开口的事qíng。
幸若水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突然间就灵光一闪,大概猜到她想问什么了。于是嘿嘿的笑着,倾过身去凑近她的脸,一脸的促狭。你是不是想问,怀孕的时候能不能同房吧?
刷的一下,李君的脸就成了西红柿,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若姐,你真坏!
幸若水当初也是不好意思的,可是已经半年过去了,再害羞也有些习惯了。伸出手,拍拍她的肩头。别再红下去了,小心血管爆裂。这个医生应该有jiāo代的吧,你们夫妻两没听吗?
他听了,我没听。李君当时不好意思,所以没听。他说,医生说三个月过了就可以了。可是我不放心,所以想问问你。
幸若水不再笑话她,寻乐趣也是要适可而止的。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同房,中间是没问题的,不过要悠着点。
李君低着头看地板,半天也没吭声。
两个人一起做了午餐,吃饱喝足又去楼下散步。结果两个孕妇体力都不好,走了半个小时就困得厉害,只好回去睡觉了。
幸若水醒来,是被敲门声给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好一会也没反应过来。
来的人是梅彦婷,她有些意外。
昔梦姐。对不起,吵醒你了。经过昨天的事qíng,梅彦婷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得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说话也不像平常一样大声活泼。
幸若水吸一口气,道:进来吧。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一早。去医院看了陈善,就过来了。梅彦婷昨夜一夜没睡好。她离开之后,越想就越害怕。她担心幸若水会把自己的过往那些不好都告诉陈善。她想给幸若水打电话,却又不敢,还担心电话里有窃听器什么的。总是是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把自己给吓坏了。
于是一大早起来,又是撒娇又是撒泼,愣是让陈善派人把她给接来了。
幸若水哦了一声,给她倒了一杯水。梅彦婷不出现,她都一时忘了昨天的事qíng。陈善的腿受了伤,有几个月可以休息了。你们夫妻两,也总算可以守在一起几个月。乐观里想,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只希望陈善的陪伴,能够将梅彦婷的一些不安定的因素给安定下来。只有这样,两个人的日子才有可能过得更加的好,也才能走得更远。
第268页
同类推荐:
狗男人、
秩序之外(骨科 1V1)、
见异思迁(NPH)、
食髓知味(姐弟骨科,1v1)、
白羊(校园1v1)、
光影沉浮(1V1h 青梅竹马强取豪夺)、
失火(换妻)、
黑玫瑰【母子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