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明世:“……”
封启:“……”
不远处听到这话的将士们:“……”
李参将满心忧虑,所以没有注意到面前人异样的神色。
“……据说是在御驾亲征的途中,被那些起义的叛军刺伤,回到宫中救治,却没能挺过去……好在圣驾在亲征前留下了皇嗣,太后娘娘在乱局中站出来,将小太子扶持上位,勉强稳住了朝堂秩序。”
衡明世:“勉强?”
李参将:“有传言说,太后娘娘现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衡明世:“李参将听到的传言可真多,连太后身体不好都知道。”
李参将:“……弟妹有所不知,宫中传令广寻神医的事情,已是人尽皆知,宫中已经有那么多御医,却还是要向天下寻医,想必……总之,此消息一处,谣言四起,各有猜测,其中传言最多的,便是太后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加之丧子之痛,这才身染重病,需要向天下寻神医。”
衡明世微微蹙眉。
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弱态公之于众,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安太后的作风,尤其还是在刚刚将“皇帝驾崩”这件事昭告天下不久的时候。
“……总之,幼帝登基的时间已经定下,就在下月初八,届时我等都要回皇城,但愿那时,局势能彻底稳定下来。”李参将道。
衡明世和封启对视一眼,封启道:“这就已经定好了新帝登基的时日?这么快?”
李参将:“为了稳固朝堂,迫不得已。吧。”
封启:“皇城距离此处甚远,就算朝廷那边有乱,应该也暂时殃及不至此,为何你这半张脸……”
李参将顺着封启的视线,摸上了自己那张被缠了纱布的半张脸:“这个啊,归根究底,这还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手下的人又把那狼孩带回来,我也不至于被他给挠了!”
封启:“……”
衡明世:???
李参将扼腕:“我今早刚收到圣上驾崩的消息,很是忧虑,着急冲出门,就没留神,把他给撞翻了,天知道他当时为什么杵在我门口!人本来就瘦小,还是趴在地上的,我压根没看到!我是真没留意,直接撞得他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你们干嘛这样看我!别看那小子瘦小,可结实着呢!在地上滚了几圈,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照着我脸就挠了一爪子!精神得很!”
衡明世:“……所以你这句“说来话长”,饶了那么大个圈子,其实就是你出门时撞了人,然后被挠了?”
李参将:“弟妹你这个结论就太笼统了!皇上驾崩可是大事!朝廷出乱也是大事,我为大事而忧虑,怎么能用“出门被挠”这几个字来归总呢?”
衡明世:“确实,这样就会显得很没面,连个六七岁的孩子都避不开,所以还是要多加些事情,修饰一下措辞,会显得更体面一些。”
李参将:“……”
李参将看向了封启,眼神示意:为何弟妹今日如此咄咄逼人?之前弟妹明明一直都笑眯眯的!外出一躺回来,就换了性子了吗?
封启当然知道衡明世表情不愉的原因,但又不能明说,只能小声提醒李参将:“莫要再说那四个字。”
李参将一时间没能理解封启所指的是哪四个字,他刚才真的说了很多话,“阿合说仔细些,是哪四个字惹得弟妹不高兴了?”
“就是……”封启又压低了一点声音:“就是“圣上驾崩”,别再提了。”
李参将挠挠头,不太理解,“真是奇奇怪怪的,这种事情,就算我不提,也会有别人提的,这可是大事啊。”
封启:“那你提?”
李参将:“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提?你当我傻?”
“你们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呢?”衡明世幽幽冒出,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数个来回。
衡明世凑近封启,“说我的坏话?嗯?”
李参将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在说………在说新帝登基的事情,皆时大家都要去朝拜,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唉!真是愁死了。”
封启:“……”
衡明世:“……”看来我就是社会性死亡了是吧?
衡明世:“是啊,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毕竟,咱们能不能顺利抵达皇城,都是一个问题呢。”
李参将不解:“弟妹这是何意?”
衡明世:“李参将方才不是说,朝廷称是起义军刺伤了皇上,那就意味着,起义军现在已经有一定势力了吧?咱们此去皇城,说不准就会遇上起义军的队伍,保不齐还会再打上几场,输赢胜负,两败俱伤,这样一来,也算是变相的为朝廷分担了起义军的兵力,咱们做的可是有大功之事啊,所以,晚几天入皇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参将有点没绕明白:“弟妹如何知道,咱们会遇上起义军?”
衡明世:“那李参将又是如何知晓,皇帝是被起义军刺伤的?”
李参将:“呃,这个,当然是因为,皇城那边传来消息……”
衡明世:“既然皇城那边能传来消息,那我们这边为何不能传过去呢?”
李参将:“可这不是真的!”
衡明世:“你又如何确信,朝廷那边传来的消息,就是真的?”
“这……”李参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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