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见到我便失声尖叫,我想,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初次展露了我吓鬼的本领。
无数红丝缠绕住了那只鬼,我很生气,我想睁开眼就看见那个人的,结果全被这只鬼给毁了,而我现在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本来还可以靠问那只鬼知道我从哪来,结果这鬼身上的法宝还真的不少,他朝我丢了什么东西,有一瞬间,我感觉到全身灵力尽失。
等灵力恢复过来,我的脚边就只剩下一块玉佩,由奶白的羊脂玉和墨玉组成。
没过多久那块玉佩就凭空消失了,根据我后来所理解的修真界法则,这块玉佩可能是本命法宝级别的东西。
只是我后来再也没有应到用玉佩作为法器的人。
73.
为了在杀戮道上有所进益,我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战役,成为冲锋陷阵的士兵,军功卓绝又成了将军。
得到杀戮道认可后,我飞升了。
其实修杀戮道是很容易入魔的,但可能是因为我是灵植,不容易入魔,又天生煞气深重,使得我的修道之路非常顺利,没有什么坎坷。
如果我成魔的话,那大概是第一个修成魔的灵修。
但正统天界是不认可杀戮道的,可我飞升了他们也没有办法把我踹下去。
上了天界后我只想好好当一个灵修,但可能是我太倒霉了,一上天就碰到了仙魔大战。
这时候他们想到了修杀戮道的我,但我并不喜欢杀戮,只想远离是非,我拒绝了。
74.
我结识了一个小仙官,算是“交际花”那一挂的。
各族之间点了交流需要有人冒着危险传递信息,包括天界和地府之间的信息传递也是需要有人来回跑的。
那小仙官身上的气息让我感到很亲切,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恨排斥我,可能是因为我那一身煞气,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会觉得他好亲近也是因为他身上的煞气,可能是跑到什么地方沾染上的吧。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觉得小仙官是个值得结交的神,因为整个天界的神都不喜欢我,这样看来我能参考的就只有我自己的感觉。
可这小仙官没过多久就死了,妖魔可没有不斩来使的意识。
或许是那个时候我萌生了要力抗妖魔的想法吧。
在仙魔大战期间,无数人巴结我,讨好我,他们将我捧得很好,恨不得让我去跟太阳肩并肩,说我比日月光辉耀眼。
讽刺的是战后他们态度的转变。
在众人的白眼与恐惧中,我无数次怀疑,合适的道路就一定是正确的道路吗?
身为修杀戮道的灵修,我已经失去了价值,留给他们的只有无数负面的情绪,我无法带给他们快乐,甚至无法融入他们,而我自己,也并不快乐。
迷茫无措自我怀疑中,我开始无比渴望得到他人的肯定。
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它好像可以治愈一切,我一直在寻找能够接纳我的爱情,可惜千年无果。
75.
闵忧听完我说的话,眨了眨眼睛。
他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后来他什么也没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朝我扑过来,将我护在怀中。
他身上是我喜欢的味道,让人有想要亲近的感觉,可那让我避之不及的味道也越发浓重。
血腥味。
我装得很淡定,扶住闵忧,朝周围放出神识,可什么也没发现。
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刚刚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全身的灵力被冻结住了,无法使用。
这种感觉我在千年前感觉到过。
76.
天界用箭的有谁?
我发现多了去了,要真找起来困难,找出凶手更困难。
那人是针对我的,可整个天界想要命的多了去了,反倒是不想我死的屈指可数。
我本想抱着闵忧回地府,被他拒绝了,只好背着。
这人受了重伤后话反倒变多了。
“我本来想问你怪不怪那个说你适合学杀戮道的人。如果不是他这么说的话,你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处境了。”
我想都没想就反驳了,那是我心中的一束光,更何况,这摆明了就是受害者有罪论啊。
“怎么可能是他的错?他说得还挺对的,我确实适合修杀戮道,我在修道期间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飞升了。”
“如果我觉得他错了,或者是觉得我自己错了,那不就变向地承认了那些真正有错,看菜下饭的人是对的吗?”
“我不怪他,要怪也是怪天界那些过河拆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
闵忧闷闷地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他现在是伤患,我不想跟他计较。
77.
挺惨的,我在去地府的路上这么想。
在天界受的伤还要千里迢迢赶回地府去疗伤。
我还以为这一路上会有哪位神仙看到后出手帮忙,或者是出言让我们留下治好伤,不要再多此一举跑那么远疗伤,事实证明,没有所谓的多此一举只有我自作多情了。
路过的仙神都当成没看见,天界已经冷漠无情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世态炎凉在情理之中还让人有些难过,最后的那点对天界的期待都消失殆尽了。
我再次迷茫了,这次不再为该不该修杀戮道,而是我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飞升,为什么还要待在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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