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俱乐部上班,或者是外出组队探险时,她都是穿着简朴休闲的衣服,轻装上阵。那些精致可爱的东西她不舍得带出来,怕弄坏或者弄丢了,认为放在家里最保险。
在外面总是一副潇洒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模样,不熟悉的人根本想不到私下她会cos,化夸张的妆容,会参加漫展,购买各种周边,在路上看到可爱精致的东西,都会移不开眼,分心注目。
像女孩子这样扎着元气双马尾,穿着可爱私服,出现在一群穿着简单服饰、背着专业工具来体验跳伞运动的人堆里。简直是鱼目里混了一颗珍珠,光彩照人,特别能吸引拥有可爱雷达的赖晗烟。
画纸快要被颜色填满了,女孩子挪了一下腿,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梭了几下。
即使是六月的天气,又升着暖阳,可是只隔了一张报纸坐在地上,凉气轻易就能渗透薄薄的纸张,还是挺凉的。
女孩子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在给画作收尾。
她能发现的事情,赖晗烟离得更近,自然瞧得更清楚。
赖晗烟迈动了腿。
叶阮互看一眼,装作不知情,停在原地没动。
要是不小心破坏了赖晗烟的心思,可是罪过。
留在暗处看戏挺不错的。
赖晗烟走近女孩子,脚底重重触地,怕女孩子被吓到,故意制造动静,吸引她注意。
女孩子蹙眉,手部动作稳稳,没有晕花画纸。
眼底的不耐烦毫不遮掩,转身回看,对上赖晗烟意味兴浓的眉眼。心猛地一跳,眼里萦绕的戾气趋于平和,没有说什么,眼皮向下耷拉,收敛情绪,回身继续画画。
她在画一副天空的风景图,画面三分之二都是大片大片绚烂的天空,底下则是山峰、峡谷、无边无尽的漆黑深渊,看一眼就能令人产生堕落之意,心底发慌。
既美丽又壮阔。
她想要表达的都已经表达完了,此刻正在修改和增添细节。
画画的时候他总能全神贯注投入其中,不理会周身的一切。
有人赞叹有人恨得牙痒痒。
她都无谓。
赖晗烟没有错过女孩子那一眼,她亦然,看清女孩子的脸后,她几乎要压抑不住惊喜。
她的长相简直戳在她的审美点上,每个地方都在狂撩她的点。
白白净净的,留了齐刘海,浅蓝色百褶裙下包裹的腿纤细笔直,脸颊饱满得似乎能够掐出水。杏眼圆而水,不耐烦地娇看你一眼,骨头都酥了半边。
从她的坐姿来判断,身高不会超过158。
赖晗烟对娇小的女孩子最没抵抗力了,会强烈激起她的保护欲,也让她产生想照顾对方的冲动,总之,她对这种的天生有好感。
她摸了一下脸,大步上前,也不管身下的碎石土地是否平坦,在女孩子身边坐下。
嘴角咧开一抹笑,瞧了下女孩的画,“你是专门来千岛峰画画得吗?来了多久了?”
女孩没有看她,可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嗯,两个多小时。”
赖晗烟先是一喜,人家愿意搭理她,至少说明她在对方心目中不讨厌。
但很快,她又察觉到不对劲。
倒不是女孩的回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她咬字正确,发音却奇奇怪怪的,音调都没在正常的音标上,普通话不够标准,可是和小地方考来带口音的普通话发音又不同,像个……中文初学者,长相又是明显的东方人长相。
难道是长期在国外生活,忘记了母语?
她暂且埋下疑惑,发现女孩放下颜料刷,合上了专用的盒子,继续搭话:“你应该可以猜到我是来干嘛的哦,咱俩挺有缘,千岛峰风景好光线明亮的地方那么多,偏偏就我们往这偏僻角落钻,你被那些天然杂物遮得可严实,我走到最里面才碰到你。”
说着说着赖晗烟不禁笑了起来。
女孩也觉得种种巧合实在奇妙,也笑眯了眼睛,吐出简短字句:“是很有缘。”
赖晗烟之前藏了心眼,这回仔细分辨,发现女孩这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没有出错,估计是字少,连起来简单,不容易出错罢。
三言两语间,二人间的气氛逐渐熟络。
赖晗烟告诉了女孩自己的姓名,礼尚往来,询问女孩的名字。
“小林,树木林,叫我小林就好。”女孩挺礼貌的。
按照她们那边的习俗,通常都是以姓氏相称,名字要很亲密的人才能叫,面对刚认识和陌生人没差的赖晗烟,她当然不能够让对方叫自己的名。
赖晗烟皱起了眉,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意,“我都不配知道你的全名~”
尾调可怜兮兮。
女孩一下子心软且心虚,连忙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告诉你。”
赖晗烟侧耳,做愿闻其详之势。
“小林绘姗。”怕她不明白字意,女孩伸出雪白的皓腕,把她刚才留在画纸上的签名指给赖晗烟看。
赖晗烟凑目看得分明,把女孩的名字含在舌尖念了一遍,也把字型记在了脑子里。
“日本人?”
小林绘姗轻轻点头。
“难怪。”
赖晗烟瞬间明白刚才她的发音为何那般怪腔怪调了,感情人家根本不是忘掉了母语,而是中文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门需要从头学习的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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