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俩商量好无需负责,虽然二人已然成亲,和她交往过程中的李柳合确实是纨绔弟子做派,但她总觉得此人不至于表面,如果可以她宁愿二人没有交集。并且现在的情况,李柳合不顾之前的的许诺下聘后,姜桉就拿不准李柳合对她的态度。
铺好被褥洗漱后,姜桉眉头染上几分困意,只见屋内那人早已盖上躺好,红锦被上只漏个头,神态放松五官眉目舒展舒服的不要不要的,看的她恼火。
床上那人突然睁眼,黑白分明的眼镜闪闪的同她对视,电光火石惊到姜桉眼皮绽开。“偷偷看我,对我图谋不轨呀?”
“放屁,少自恋了。”
李柳合不以为然,“自恋?你见过几个男子比我好看嘛?”就不和那个方家偷养的小倌比,在京都里面李柳合自认为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帅哥。
姜桉无法反驳。这话确实,也不知道李柳合怎么长的,一等一的好。
先前和他口头约定无需负责,而现在已经嫁入约定自然作废。看此刻李柳合对她是没兴趣,打不准以后李柳合会不会生变动。眼珠子一转,姜桉问他:“我们先前的约定可还作数?”
他嘿嘿的笑起来带着戏弄的意味:“你既然已经嫁给我,那自然是不做数了。”
还好她没对此人报太大期望,“眼下我们成为夫妻已是事实,但我的,不知当日的的承诺的条件是否还作数,我想世子一定不是言而无信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她这波用的是激将法,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但不代表可以能让人言明。没有纨绔愿意承认自己是纨绔,就像混混不愿承认自己没用一样。
只见李柳合轻笑而后缓缓说“作数。”言罢看着姜桉的双眼说:“你只需顾好自己,这段话于我同理。”
“如此便好,真是我的好夫君。”
一夜无梦,清晨麻雀脆啼,李柳合早已悠悠睁眼,窗外日光打在少女清丽的脸上,发丝熠熠生辉。伸个懒腰低头看向足下,姜桉仍在睡梦中,他打量了一圈后拧着一撮姜桉的发凑到她鼻尖划动,鼻尖恼人的痒戏逗弄着睡梦中的人。这下姜桉是彻底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双目冒火怒瞪肇事者,李柳合居高临下傲倨着脸俯视她,面带微笑面目可憎:“把被子收了,挡着我走路。”
?分明两边那么多空间,看着不走非要走中间。
姜桉只觉得李柳合这是故意的。但她没和他杠,距离敬茶还有一个时辰,姐以后慢慢收拾你。
她把被子收入柜中二人叫来丫环洗漱,新妇的头发梳上去,李柳合瞧见嘴欠的评论:“东施效颦八方美人真有那么回事”。
姜桉回了他一个白眼,这两个词能用一起嘛?再瞧李柳合不过换了身衣服和之前未婚的行装一样。
“别管!你真是是个大聪明博学多才。我真的会谢。”
丫鬟是新调过来的,不敢掺和这两,默默的把握着时间生怕这对新婚夫妇迟了催二人去给王爷敬茶,二人只好停止鏖战。
她两手脚,幽王坐在太师椅等他们,见两人过来目光落在二人头上,不愧是名将,光是一眼姜桉就体会到不怒自威的架势。李柳合应该更像母亲,京城无人见过李柳合生母,据说是当年墒宿商户之女,生产时难产而死没能跟着九幽将军回京,后未见幽王娶妻纳妾。
亲事是幽王替李柳合替的,幽王自然是对姜桉没有异议。初次见面,敬完茶幽王让兰江给递给姜桉个东西,接过后发现这是一个四寸的四方玛瑙宝匣,单单匣子没有钥匙。
李柳合一瞧没钥匙,也不对他爹客气“爹,最近是政务有难呀?手头紧呀?买盒子连钥匙都没有。”
“这是王爷昔日故友所赠的物件,钥匙随着故人离别本王是寻不着了,今天就借花献佛了。”
木匣雕镂的在这个时代的工艺可以说巧夺天工,匣体流畅花纹精细,不过花样倒是新奇,姜桉在夏国还未见过。
李柳合冷冷抛了句:“二手货。”
“儿媳妇都没嫌弃,你狗叫什么?”
幽王和儿子吵起来,终究是老子李柳合吵的过但打不过,在兰江的威压下姜桉拉着他作揖告退。
正常家庭儿子是与父母同住,李柳合十四岁搬出幽王府住进自己的府邸。
当时京都热议了好一阵,幽王爷不少部下体贴关心世子,临走不忘扔下一句。更甚者譬如某位翰林学士当着李柳合的面说“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说完雄赳赳的走了,李柳合最讨厌这种贱人到了门口就被邓沂泼了一身水,气得跑到幽王面前一顿输出,幽王听完给他一套衣服打发了。
幽王门府离世子府就一条街区,姜桉本来想回家,李柳合拉着她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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