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话不是明摆着么,安正良谁也不信,除非是他自己的人,可他自己的人,谁又能保证不会偏向他呢?!
这本就是个无解的问题。
安正良又道:“正因为关系不一般,才更有理由助其造假,若那本是一对假虎符,自然能合,又何谈验真假?”
不讲理还泼脏水,此举大大惹怒了一干大臣。
一大臣道:“沈老将军乃国之重臣,又岂会像你一样,尽做卑鄙无耻之事!”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哪里还会要什么面子,安正良满脸不屑道:“常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谁又知晓呢?”
“放肆!沈家满门忠良,又岂容你这般污蔑!”
“沈老将军刚正不阿,在朝为官数十载,也从未做过徇私乱纪之事,这些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对比群臣的愤怒,沈老将军却很是淡然,他深信清者自清,何况他也知道安正良的小算盘,不过是不敢验罢了。
且歌可不会容许安正良将方向给带偏,“朕相信沈老将军,但这虎符的真假,不必验了。”
殿内的人皆向且歌投以疑问的目光,且歌顿了一下,又道:“若左丞相想知道,朕可以告诉你。”
安正良冷哼一声,但其带着求知欲的目光却深深地出卖了他,他也想知道且歌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且歌也不卖关子了,“驸马手里的是真,而江怀盛得到的那枚是假的。”
安正良的直觉告诉他,且歌此言不假,可若他信了的话,那他岂不是就败了?!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若想得势,自然可以这么说。”
这时穆絮替且歌说道:“你可知陛下为何那么清楚?”
安正良看向穆絮,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因为这两块虎符,都是陛下给穆絮的。”
安正良眼中的诧异暴露得彻底,都是且歌给的?
莫非....她早就猜到了?
江怀盛轻易地拿到了虎符,起初他本是怀疑过的,可再联想到穆絮与江怀盛曾有一段情,便将那个念头给打消了,没想到呀,他还是中了且歌的计。
穆絮继续道:“江怀盛几番来找我,意在虎符,陛下得知后,便让我将计就计,将假的虎符给了江怀盛。”
“你二人...不是不...合么?”
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躺在地上且身受重伤的江怀盛,周身的疼痛使他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没有丝毫力气容他站起,索性也不动了,正巧在醒来时又听到了穆絮的那番话,便拖着虚弱的声音将心底的疑问道出口。
“不是和...离了么?她....既已将你逐出...长公主府,任由...旁人欺...你辱你,便是容不下...你,为何...你为何还...还要帮她?”
他不怪穆絮,他真的不怪,他只是不明白,为何他会输,为何他会输得这么惨?
难道跟且歌相比,他就一点都不值得穆絮信任吗?
穆絮的不答,使得江怀盛再次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可他实在是太虚弱,声音也太低了,低到除他自己外,旁人根本听不清。
若是初来长安城时的穆絮,她绝不会有半点犹豫,兴许那是盲目的,但她还是会选择完全信任江怀盛,可如今却不一样,她犹豫的同时,也从陈坚那里得知了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真相,她才发现她一点都不认识他了,他变了,变得残忍与冷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能够牺牲无辜之人的性命,也可以对至亲见死不救。
这类人,可都是江怀盛曾经最憎恶呀,他也曾数次与她抨击过此类人,没想到,他却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想来也是好笑,说江怀盛变了的同时,她呢,她也变了,她虽不说,可心里多少还是偏袒且歌的,反倒是龙椅上的这个女子,从未改变过,二人相遇时她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
至于为什么要帮且歌,不过是跟随心罢了,再者她相信,相信且歌会是一位好的帝王,天下在她的手上,不仅不会大乱,还会繁荣昌盛。
就在江怀盛以为穆絮不会回答他时,且歌替她答道:“江大人,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穆絮对朕一点都不信任吧?”
语气中是十足的自信。
痛得闭上眼的江怀盛闻之睁眼,他艰难地抬头,向且歌看去,眼中的恨意不减,还有许多不甘,他咬牙道:“你……”
她竟然做戏!
可惜还未说完,他便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且歌那句话给气的。
从几人的对话中,也不难听出些什么,有的大臣更开始联想事情的始末,想来应是江怀盛先是在长公主府安插眼线,又挑拨陛下与驸马爷的关系,使二人关系破裂后,便开始怂恿驸马爷偷虎符,只是没想到陛下与驸马爷情比金坚,对彼此深信不疑,可为了将安正良一党一网打尽,还是将计就计演了一场戏。
一大臣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出列道:“陛下英明!驸马爷英明!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陛下英明!驸马爷英明!臣等深感佩服!”
安正良脸都气绿了,又见且歌摆了摆手,殿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先是让齐王与我假意交好,后又趁登基的由头,让齐王回京,因没人知道你们的关系,再加上齐王的误导与其原先是被发配的,让我误以为你二人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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