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只有在亲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脆弱啊。
让人心疼。
“嗯。”阮盖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我都听到了。”
阮盖本来就打算,等她比完赛后,两人就回一趟家的。
但具体时间没定。
现在——
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泪水已经蓄满,林度轻抬手想要擦去。
但阮盖已经附身,替她吻去热泪。
林度轻身子本能一颤。
手不知觉拉了拉她的衣袖。
吻一路落到了唇间。
林度轻已经被她吻的晕晕乎乎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哭的这么伤心。
她也知道,可能她的盖盖,是想做些什么转移她悲切的注意力。
可是,她在她面前,是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的。
不一会,她感觉身体在发软……
她忍不住从喉咙底发出了哼唧的声音。
那是在阮盖面前,才有的本能反应。
对。
她就是这么没用。
但她很清楚。
今晚上,某人肯定不会更进一步的。
明天就是舞林大会的决赛。
从得知她要比赛开始,这人就跟尊佛似的。
能不碰她,就不碰她。
要不是今晚上自己情绪上来了,她肯定就坐在桌前背她的单词和看专业书。
可都到这份上了。
总不至于,就断了吧。
所以她试着自己努把力,加把油。
林度轻想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试图将他扑倒。然后再商议如何将她引诱。
只不过她的技术太烂,没将她扑倒,自己还险些摔倒。
阮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在怀里。
林度轻只能老老实实被她圈在怀中。
阮盖见她那心急摔倒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她这微妙举动,林度轻一眼就瞥见了。
心里那个气得呀。
又在懊恼,反正每次就只有她急的跟什么似的呗。
她涨红着的脸,气鼓鼓的。
她狠狠推开她然后起身,离开她的怀抱。
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她背对着她站着。
阮盖是坐着的。
她也知道,她早就对这件事情有所不满。
所以,一定要先把哄好她。
明天要比赛的人呢。
可不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阮盖半跪在地上,微微仰头,“你站着就好。我来。”
林度轻讶异。
她不知道……
但她一点点,又一点点地靠近。
她总有办法,让她没办法呼吸。
让她仰天释放。
……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转移到床上去的。
但时间没有太久,阮盖在释放的同时,也在很努力克制自己。
毕竟当下不合时宜,且又消费体力。
万一没控制好,过了头。
那可就糟糕了。
但一边释放,还有一边克制。
才是最难受的。
行动和内心都在想。
但思想却在拉扯,进一步或者是退一步都心力交瘁。
所以前面那么多天,她不是不愿意碰她。
而是不敢碰。
万一过了,对她还是对小脏孩都不是很好。
但没想到,还是前功尽弃了。
这个小脏孩,有的是办法让她破功。
等她决赛完了,一定好好地——
喂饱她。
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开口说话。
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本以为会影响她的睡眠。
但她好像一觉还睡得挺沉。
呼吸的时候微微张着嘴,喜欢用舌头抵着上颚。
说是那样,在睡觉的时候,会有安全感。
有没有那种安全感,阮盖没试过,但她睡觉的样子,是极其乖巧的。阮盖看着熟睡的她,忍不住笑了笑。
自己也就只有对她才会有这样没办法把控的欲望吧。
从小到大,她阮盖也就那德性。
对谁都那副样子,好像神仙下凡似的。
淡淡然然。
谁也没办法让她有所起伏,她也不会为了谁而怎么样,但唯独在她面前——
她会不知所措,她会波澜暗涌,她会想要靠近她。
也会很想要融入她。
是那种内心跟身体的融合。
也就只有她。
能让她有如此强烈的渴望了。
阮盖看着她,又笑了笑。
心想,她长得可真好看啊。
阮盖在柔光里欣赏她的睡颜。
本能亲了亲她的额头。
最后关掉柔灯。
她睡在她的身旁。
手也是本能在暗夜里找到不久前被她咬得红红的鼓鼓的那地方,然后自然而然覆了上去……
-
第二天林度轻起了大早。
但阮盖却睡得死死的。
这是有点意外的,以前每次做完,都是她先醒的。自己反而一觉睡得不省人事。可今天却是自己比她先早起,而且精神似乎也还不错。
林度轻撩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却发现——
睡在身旁的人,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而且胸-前各种形状的牙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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