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以湘仪的名义让那丫头来住几日,却不曾想泰宁公主回京会成了这样。
不够一月后圣上要在西山秋狩,这一月自己会在西山和京城之间往来多次,陆衍思及此,眸光疏淡。
湘仪县主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害怕陆衍,赶紧离开,“大哥若是无事,我就先回院里收拾衣物了。”
湘仪县主忍不住又想扇自己一巴掌,收拾衣物这些事都是丫鬟做的,哪里轮得到她一位县主来干这些活。
在公主府的日子过得飞快,仿佛流光也不会在这多停留一下。
江令瓷第二日回江府看看陈氏与江应明,劝二人与她一同到别庄,被陈氏婉拒了。
第三日望安伯夫人遣人去陆衍府上接了湘仪县主后去接她,直接去别庄。
望安伯府在西山的别院算不得最好的,但累世功勋,积累多年,也是上好的别庄。
别庄建在西山玉泉之上,泉水自山顶泻下,发出“叮当”的倾斜声,沿着溪河,远远看去,两边见了好几处别庄,溪流婉转,激荡玉石,发出泠泠的声响。
西山有地热,在西山的别庄没有几家是无温泉的,只是水质好坏罢了。因着着地热,冬日的西山与京城相比也暖和不少,高山上生长着苍翠的树木,鸟鸣相和,鸣声嘤嘤。
“这是湘仪县主与瓷姑娘吧!奴婢是别庄管事的,夫人已经到了,让奴婢出来接两位姑娘进去。”管事的嬷嬷迎上来对二人福福身,笑地热切。
湘仪县主与江令瓷一同随她进了别庄之中。
“这边是别庄的后院,经流院中的溪水是从山上留下的......这一处是湘仪县主与瓷姑娘住的院子”管事的嬷嬷一边走一边向二人介绍这别庄,在走近一处院落了指了指。
“夫人昨日便到了,让奴婢们好生地布置姑娘们住的院子。”
江令瓷听到望安伯夫人昨日就来了,眉尖一蹙,母亲...是怕她住不惯先来看看吧。
“前面就是夫人住的地方了,夫人此时正在屋内,夫人吩咐了,姑娘们到了直接进去便是。”管事的嬷嬷引着二人走到望安伯夫人的住处,低着头温声说道。
“嗯。”湘仪县主轻轻应了声。
两人纷纷给望安伯夫人请安,望安伯夫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柔和的眼神看着两人,声音温和,“来到了就好。别庄不同京城里,气候比京城要好,一些瓜果时蔬也能养得活,有许多东西可以玩呢。”
江令瓷早就觉得京城里憋闷了,在苏州是还能打理打理一些瓜果,可京城气候不行,许多的作物在冬日都养不活,如今听望安伯夫人说有许多的东西可以玩,瞬间杏眸就亮了起来,眸底波光流转。
就连湘仪县主也是眸子亮晶晶的。
京城哪里都是规矩,身为县主,他有许多的事不能做,只能找人多说说话,可她虽然是县主,却空有一个名头,也不是河间王正经的女儿,因此京城贵女中也没有几人与她攀交的。
“让司嬷嬷安排一下,你们能玩一个冬日呢。”望安伯夫人好笑地看着两人的眼神,放下书卷,用茶盖撇开茶盏里的茶叶和浮沫,轻轻啜饮一口。
“现在也快到午时了,今日婆子和我说别庄里有新鲜的鱼和冬笋上来,我让司嬷嬷吩咐下去了,午时便用冬笋鱼羹,还有其他的一些菜品,都是庄子里新鲜的食材做的。”望安伯夫人看着江令瓷仍旧亮亮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揶揄地看着她,嗔笑道,“瓷瓷也能多吃几口。”
苏州在江边,常年有鱼,若说能让江令瓷吃上几口的才也就只有鱼羹了,江家的厨子会将鱼腥味都给去了,这样江令瓷才喝得下。
只不过鱼多刺,江令瓷往往不能多食,只是因为...她不会吃鱼,需要人给她将鱼刺挑了去才行。
江令瓷的脸颊瞬间红了,在熟人面前也有些羞赧。
“夫人,午膳都已经备好了。”一位身穿灰色衣裳的嬷嬷上前对望安伯夫人说道。
“那就端上来吧,今日不去前厅吃。”西山本就暖和,屋内还烧了银丝炭,比外头还暖和些,也不用特意去前厅吃了。
在别庄,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也没有京城那般多的人看着你。
“是。”嬷嬷低眉垂手,谦声应是。
在别庄内先连着住了好几日,江令瓷的精气神都比在京城好了许多,脸色比来时要红润了一些。
“县主,姑娘,司嬷嬷已经吩咐别庄果园管事的了,明日姑娘们前去摘些苹果和柚子回来,也能好好玩玩。”齐纨掀开帘子走进温暖的屋内,从外面进来衣袖上沾染了些许的凉意。
江令瓷眉眼微微一弯,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全是欢喜,与湘仪县主对视一眼,欢快地对齐纨说,“好!你去回一下母亲。”
“这几日西山也暖和了些,姑娘明日出门也不怕被冻到了。江碧笑盈盈地附和。
“望安伯夫人想得可真周到。”湘仪县主感叹望安伯夫人的安排,前几日他们日日在庄里,并不想望安伯夫人好玩的。
原道是前几日有些冷了,望安伯夫人怕瓷瓷吹风得了风寒。
翌日,山上烟雾消散,天空与群山皆是青色,太阳挂在青色无云的天际,阳光洒落西山的一侧。
江令瓷与湘仪县主走出别庄,眺目看了看高处的果园。
身后伸着一些小厮和侍卫,手上拿着竹筐和摘果子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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