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对付太子了,高言云这么好的家世,对太子殿下来说就是锦上添花,让人忌惮。
姜阳萧显然也想到了此事,眉头紧皱。
“阳萧哥哥,江碧和齐纨呢?他们找到了吗?”江令瓷想到了他们二人,赶紧问道。
“放心,他们二人都已经被救回去了。”姜阳萧抬眸看着江令瓷惨白的脸,布满细汗,鬓边的碎发黏在脸上,一脸狼狈,忽地一惊。
他一直很清楚妹妹的病很严重,只是闻神医来了京城之后变得好多了,现在看来妹妹应当是很不好的,只是更担心陆衍罢了。
“先回营地。”姜阳萧下令,带着妹妹回去了,应该先让太医给妹妹看看。
闻神医在京城,应该修书一封让闻神医来西山一趟,姜阳萧一边想着一边下令,一道道命令下去,羽林军也迅速的动作起来。
江令瓷回到营地后便撑不住昏了过去,又是一片混乱。
等她醒来时已经入夜了,帐篷外漆黑一片,帐篷里只有几盏烛灯还在亮着,她虚虚地自己坐起,惊动了趴在一边的湘仪县主。
“瓷瓷,你终于醒了!闻神医来看过了,说你受了惊吓,醒来后喝药就好了。”湘仪县主感受到手下垫着的被子被扯开,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江令瓷毫无血色的嘴唇,惊喜地叫道。
“陆世子如何了?”江令瓷声音低低的,还有些嘶哑,喉咙许久没有被润过,突然说话有些难受。
她看着湘仪县主眼眶红红,就知道她哭了。
“大哥无事,只是未来两月不能用左手罢了,其余一切都好。望安伯夫人刚走呢,你就醒来了。”湘仪县主赶紧拿起桌上的温茶给江令瓷喝下,说话时还带着哭腔。
“早知如此,我今日就不该去狩场。不过你放心,圣上已经下令彻查此事。”湘仪县主愤愤地说道,接过江令瓷手上的茶杯,递给王嬷嬷。
又拿过了王嬷嬷手上的药给她。
应当是有人想要害太子妃,最后却找错了人。
“嗯嗯。”江令瓷乖巧地点点头,一口喝完黑漆漆的苦药,白净地脸上满是愧疚,“今日...又是陆世子救了我。”甚至还受了伤。
“那是大哥自愿的。”湘仪县主安慰地说道。
这可不是大哥自己愿意吗?谁也逼迫不了他,挡刀这件事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她还觉得怪异,在瓷瓷身上就毫无违和感。
江令瓷还是很羞愧懊恼,想到了什么,问“陆世子是如何知晓我被刺客带走的?”
“据大哥说,是狩猎之时恰好听见了江碧呼救。”湘仪县主点点头,认同自己的答案。
“哦。”江令瓷呆呆地应道,若有所思地看向某处。
陆世子算是救了她两次,她要怎么报答他呢?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江令瓷的思绪瞬间回笼,脸颊忽的红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呢?
陆世子清冷矜贵,怎么看也不会让她以身相许。
“湘仪,我明日...能去看看陆世子吗?”江令瓷踌躇地问湘仪县主,毕竟陆世子未婚,她也未嫁,两人见面着实不好。
“这...问问贤妃娘娘吧!娘娘现在刚从大哥的帐篷里出来呢,有娘娘的同意其余人应当也没有什么闲话。”西山就是一个小京城,哪家干了什么事都知道,京城之人最喜闲话,怕说出不不好听。
不过大哥从小在宫中长大,与贤妃娘娘多有接触,娘娘同意了,应该就没有什么人敢说了。
“嗯。”江令瓷迟疑地点点头,催促湘仪县主,“你现在快回去吧!夜深了,留一个人下来陪着我就行了。”
“好。”湘仪县主想了想,点点头。
翌日,江令瓷去看了看陆衍,心中满怀愧疚。
闻神医是陆衍请来的,自己被陆衍救了两次,虽然有些怵他,但陆衍的确对自己不错。
贤妃娘娘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也一起去了,看着陆衍的眼神有些复杂。
陆衍虽然在宫中不过几年,与她的接触也不多,不过她还是自诩了解他几分的。陆衍的性子,说好听点是清冷,说难听了就是薄凉。就算江令瓷这小姑娘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们都觉得好,陆衍也不可能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地就对她好。
更何况,还救了她两次,第二次还受了伤。
贤妃这样一想,看着江令瓷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秋狩本就不长,不过几天就回了京城,江令瓷则继续在别庄里养着病,圣上也允假,让陆衍在西山多呆了半月再回京城。
陆衍回京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府中,也没个贴心的人照顾,河间王那一边是不指望了,湘仪县主还在西山过冬,就让陆衍在西山多住一段时日,也有人看着。
是以湘仪县主这几日都住在陆衍的庄子上,时不时地带着陆衍来望安伯府的别庄转转,美其名曰散心。
望安伯夫人也怜惜陆衍的身世,陆衍手受了伤,吃穿都成了问题,时时让陆衍在府中用膳。
江令瓷苦恼地看着陆衍的身影,即便伤了手,举动之间还是透露着一股清冷矜贵,动作也不紧不慢。
陆世子是伤了左手,可右手灵活,干一些小事完全没问题,母亲也不用次次留他下来用膳吧。
陆衍是救了她,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近来她总是感觉陆衍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灼灼的视线让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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