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本来就有些紧张，现在房间内的尴尬沉默让她更加紧张了。虽然她知道了昨晚的林晗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但是作为年长一方的她，作为林晗老师的她，她觉得不论昨天是怎样的情况，结果都是她和林晗发生了关系，那就是她错了。
    “如果，小晗你要是觉得老师年纪比较大，我们不合适的话，你也可以提其他的要求，老师都会尽量的满足你的。如果，小晗要是觉得这些都不够弥补你，想要告发我也是可以的。”
    陈染觉得林晗的沉默是因为林晗不满意她提出来的条件，但其实并不是。林晗只是在纠结，能和陈染谈恋爱她简直高兴的要飞起了，但是她肯定不能就这表现出内心的想法高兴的答应陈染，所以她在找理由，在找接受陈染负责任条件的理由。
    “负责任。”林晗本来还在想着，但陈染这一席话让她完全想不下去了，毕竟陈染越说越离谱……也就好在她已经成年了，不然陈染不得给自己亲手送监狱去？
    “好。”陈染冲着林晗轻轻点头，但只一瞬她脸就僵了些，眉头也皱了起来，满脸歉意的看着林晗，“对了，小晗，昨天……做的时候内射了，得需要你吃药。避孕药对身体挺不好的，但是肯定也不能让你怀孕，你还这么小。”
    “没事的。”林晗轻轻握住陈染的手，这在以前她几乎想都不敢想，现在却轻易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那，老师现在去给你买药，然后回来给你做饭吃？”
    “别，再陪我一会儿嘛！”林晗撒娇一样的直接扑进了陈染的怀里，趴在她胸前不动了。
    陈染也惯着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屋里就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林晗从陈染身上下来，然后枕在了陈染的臂弯里她才冷不丁的开口，“老师你，和前女友也那样么？”
    “你是指什么？”陈染她的朋友圈是全部可见，而她一年也发不了几条朋友圈，所以她和前女友的各种动态还算在蛮靠前的位置，林晗能知道她的前女友她也不奇怪。
    “当然是做爱。”林晗嗔怪的开口，没能忍住的生了气，撅起嘴转过身。虽然她现在和陈染是情侣关系了，但陈染依旧不爱她，陈染只是因为破了她的身才和她谈恋爱，所以她感觉她依然没资格因为吃醋而生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啊，我没有和她做过。”陈染淡淡的开口，然后在林晗意料之外的将她从背后搂进了怀里，“你感兴趣？我可以说给你听。”
    林晗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然后将身子向后挪了些，让她和陈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跟她分手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谈恋爱呢，也是差不多六年前。我当时刚刚大学毕业，她刚刚高考完，就……和小晗现在一边大。我因为觉得她小，就一直没有碰过她，但有的时候会比较难忍，我那个时候又年轻精力旺盛，她就会帮我口。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了。”
    林晗听着听着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的瞪大了眼睛，她扑腾着转过身子，眼睛紧紧的盯着陈染，“那，老师昨天你是第一次？！”
    “嗯。”陈染轻挑了下眉，语气依旧那样平淡，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讲一点也不重要，完全不能让她的情绪有所起伏。她也不懂林晗在激动或者说是在兴奋什么，明明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才对。
    “那，我是不是也要对老师你负责？”林晗满脸笑意的再次扑进了陈染的怀里，小下巴枕在陈染的胸前仰起头甜甜的说着。
    “不用了，傻丫头。我还是那个意思，要是你追到你暗恋的人了，或者你想走了，你就可以走，是老师对不起你。”
    “好吧……那，老师你这五年中也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么？”
    “没有，工作很忙，没什么机会遇到。”工作时间她几乎都是在学校里，身边除了学生就是一些已经成家的同事。而假期时她又几乎不出门，上哪里遇到喜欢的人？
    “嗷……”林晗轻轻点头，正在她脑补陈染过去的生活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林晗便又以十分正经的样子问出了并不正经的问题，“老师，你会打手枪么？”
    “很少。”陈染本来十分认真的望着林晗，就像是在学校等待学生问她物理题一样，结果林晗居然……
    而且最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她昨晚还在林晗的面前打起了手枪，她一个一个月只会打一两次手枪的人，昨天居然在她的学生面前打起了手枪，真的是太丢脸了。怎么她每次一经历丢脸的事，都会被林晗给看见？
    “那，那你要是……”林晗突然抿住嘴唇闭了嘴，但她实在是很好奇，又厚着脸皮问了出来，“要是硬了怎么办？”
    “一般情况下我会冲个澡冷静，要是实在想了我也会打手枪。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而且除了晨勃我也很少无缘无故会硬。”陈染有些无奈，但她好像是有职业病一般十分认真的回答着。她也是想不到，有一天她居然会和她的学生认真讨论这种问题，这算是新概念教师么？
    对于陈染的回答林晗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其实陈染的回答倒蛮像平时林晗在学校里见到的陈染的作风，一种清冷的、禁欲的感觉。但因为昨天晚上林晗见到了陈染的另一面，让她感觉其实陈染禁欲的面具下该是个斯文败类，尤其是陈染蹭她、挑逗她的时候，和陈染在她体内疯狂的顶撞的时候。
    “那老师你昨天，怎么硬了？”
    “你！”陈染一时语塞，脸颊被气的通红，“你那样我都不硬，那我就是功能有问题了！”
    林晗嘟着嘴，她哪样了嘛？不就是骑在身上亲亲脖子搂搂抱抱了嘛，搞得好像她怎么样了她一样，“那，那老师你会看黄片么？”
    看那个的话，应该会硬吧？
    “不看。”陈染微微皱起眉，她总觉得林晗这样问下去会没完没了，于是她便岔开了话题，“小晗，起床吧，我去给你做饭。啊，不行，我先去买避孕药，然后再回来做饭吧。”
    “老师，我去买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可以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