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铜匠看到来人是她,赶忙笑着迎上来:“祝姑娘,您来的正好,之前说要打的那套铜器,我已经完成了,您快来看看成品吧。”
祝南星拿起其中一个仔细检查了一番,铜器外表光滑,迎着太阳能看到漂亮的光泽,锅的大小也与她记忆中的样子并无差别。
“谢谢李师傅,东西很好,我很满意。”她笑着取出钱袋,一边夸赞他的手艺,一边又多付了李师傅一些银两作为感谢。
“祝姑娘客气了。”
李师傅接过银子,感激地笑了,突然想起些什么,又问道:“您这铜器样式奇怪,作为炒菜的锅未免有些小,若是作为碗,它自带炭炉,好像也不太合适……”
他灵机一动:“南星楼可是要出新菜肴了?”
祝南星点了点头:“正是,这新菜品适合人多的时候一起品尝。届时还望李师傅携家眷一起去给南星捧捧场,我一定给您免单!”
李师傅笑得很开怀,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好,一言为定!”
祝南星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伙计便训练有素地抱起一袋袋的铜器。
“那我们就先走了。”祝南星心情颇为愉悦地朝李师傅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大步向前走。
在经过霓裳阁时,她停下脚步,扭头对身后的伙计们说道:“你们先回南星楼吧,把铜器堆到后厨就好,我要去霓裳阁办些事。”
……
蒋月如本来坐在椅子上托腮叹气,感慨今天又是冷冷清清的一天。
突然看到九皇子前几日送来的伙计们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大麻袋,鱼贯而入并直冲冲地走进后厨。
她叫住其中一个出来的人,由于他们刚来没几天,蒋月如甚至还没记住他的名字,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咳,那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蒋姑娘,我们是受了祝掌柜的指派,去李铜匠那边取来新打好的铜器的。”
这人见蒋月如眉头紧锁,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便领她到后厨,指给她看:“这些都是今日打的铜器,前几日祝姑娘特意拾捯了后厨,腾出来一大块地方用来放这些铜器。”
蒋月如看着眼前被码放地整整齐齐的一排排铜器,突然明白了写些什么,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前些日子祝姑娘就把后厨打扫好了,准备迎接这批新铜器,对吗?”
那人见她神情有异,仔细回想,确认无误后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正是我们来到南星楼的那一日,祝姑娘亲自带我们到后厨,指给我们看的。”
他停顿了一下,小心地说道:“我们来的那一日,蒋姑娘并不在南星楼,因此可能对此事并不知情。”
蒋月如闭上眼,认命地点了点头。
她记得自己那日身体不适,早早便回去休息了。
所以祝南星早就有拯救南星楼的思路和计划,上了她的贼船,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与这狡诈之人打赌,真是上了她的贼船,着了她的道!
……
“南星楼最近又出了新的菜品。”
京城不少百姓都得知了这个好消息。
不过他们得知此消息的途径很特殊……
“您好,您的麻辣烫到了。”
吴主簿一打开院门,便看到一身红衣的俊俏少年,他的肩上还背着一个棉质的大袋子。
此人正是胡彪。
虽然戴着手套,但他的手还是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得将双手并拢,放在嘴边呼着热气。
“你先进来吧。”吴主簿心里一软,偏过身邀请道。
胡彪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谢后走了进去。
虽然进食客家里并不礼貌,可胡彪刚刚已经送完了几单,现下双手冻僵,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知觉,将食客的麻辣烫拿出来。尤其站在门外耽误时间,不如先进去暖和一下身子。
“天哪。”
吴夫人见胡彪冻红到皴裂的双手,有些不忍地惊呼一声,赶忙从里屋取来一个小手炉递过去。
“谢谢夫人。”胡彪感激地接过暖炉。
“这份营生很辛苦吧。”吴主簿关切地问道。
“还好,不算辛苦,祝姑娘人很好的。”
胡彪说的都是实话。他以前在振远镖局时,冬天护镖可比现在这份营生要辛苦的多,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哪像现在,掌柜的甚至给他们订制了手套和大裘
……虽然不是很好看。
“南星啊,她确实是个好姑娘。”
吴主簿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淡笑着点了点头。
胡彪的手恢复了知觉后,便从袋子里几个食盒中拿出吴主簿点的那一份,核实信息无误后,将之交给站在一旁等候的吴夫人。
趁吴夫人进火房腾食盒的功夫,胡彪从怀中拿出一个本子,又从口袋里拿出几个印章:“请您帮我的这次外卖服务给个评价吧。”
吴主簿点了点头,这不是他第一次订外卖,因此对于这件事还算熟练。他从印章中选出“极好”,在写有自己名字那一页的空白处盖了上去。
“还有这个,我们掌柜的又出了新的菜品,很适合冬日与家眷友人一同到店内享用。”
胡彪从食盒的暗盒中取出一沓优惠券,抽出两张递了过去。
优惠券上画着一个金色的物件,这物件在花花绿绿的菜品之间看起来很是突出,光看外观它很像一个锅,可它上有一个空心开口的圆筒,下有烧炭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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