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东彬在这个屋子里环视一周,然后将视线落到许连花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并且微笑着问道“天这么晚了,你家那位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噢,我忘跟你说了,我们家那口子他不在家。”许连花回答道。
“要这么说他出门啦?”高东彬追问道。
“他不是出门了,他是在城里工作,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次。”许连花微微一笑之后回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高东彬点点头接着问道“他自个儿去城里工作,怎么不管你和这两个孩子啦?”
“不是他自个儿去城里工作的,是城里来人找他,说组织给他恢复以前的工作了,让他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说县水利治理方面不能没有他,这些年来离开了他就没有什么起色啦。”许连花所问非所答地回答道。
“确切地说,你们家那口子多长时间能回家一趟呢?”高东彬有意追根究底地问道。
“一两个月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许连花回答道。
“噢,原来如此。”高东彬诡谲地看一眼许连花,完后微微一笑问道“你俩这样分居,他一两月能回来一次,这样长久下去,不影响你俩的夫妻感情吗?”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开始我对他就没有什么感情,要不是我妈妈的话,我也不会嫁给他呀,也就没有这些烦心事了。”许连花话里有话地回答道。
“烦心事,看你的精神状况,不像是有烦心事的人,怎么会有烦心事呢?”高东彬两眼直盯盯地看着许连花试探着问道。
许连花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回答道“人嘛,就是那么一回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唱的经,有些事情只能搁在肚里,不能跟外人说,说出来怕人笑话,憋在心里还心烦。”
“不要心烦,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不会笑话你的,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高东彬双眼依旧盯着许连那漂亮的脸蛋说。
“说就说,我也不怕你笑话。”许连花用媚眼瞟了一眼高东彬,然后微笑着说“你也是一个过来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点破事,其实这点破事不说谁心里都清楚,俩人时间长了不在一起,要是不想那事的话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了,你说能不想吗?我们家那口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方面的功能差劲儿,所以他对这种事情心里就不大感兴趣。我觉得他在这方面可能是有病,要不然的话,他不会一两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办那事时没等让人家尝到甜头就败下阵了,让人家狗叼吹膀空欢喜。”
“在夫妻间私生活中这可是一件大事,你没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吗?”高东彬假装关心地问道。“这病不治害死人呢,那不让你守活寡了吗?”
“我要说他这方面有病,让他到医院去看看大夫,那我的皮子不是作紧了吗,他一急眼要是不揍我一顿那才怪了呢!你说我这样能不心烦吗?”许连花用反问的口吻回答道。
“心烦不要紧,找个机会走出去溜达溜达,换换新环境心情兴许能好一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高东彬有意这么问道。
“我倒是想走出去溜达溜达,换换环境,可是找不到这个机会呀!”许连花故意装作犯愁的样子说。
“事在人为嘛,只要你心里往这方面想就能有这个机会。”高东彬提示道。
“那这个机会就得高专员你给我创造啦?”许连花问完妩媚地笑了笑。
高东彬看着许连花陪着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便把视线移到炕上那两个孩子身上,于是说“男人不在家,你一个女人带着这两个孩子生活真够苦了,这样的生活太没情调了,不知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真难为你啦。”
“我才不希望他回来呢!”许连花淡淡一笑说“他回来跟没回来没有什么两样,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反倒让人心烦。”
“这样你在生活上不感到孤单寂寞吗?”
“有什么孤单寂寞的,他不回家我自个儿多自由啊。”
高东彬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是个老手,无人敢跟他相提并论。他听到许连花刚才说的那句话之后,根据他多年跟女人接触的丰富经验,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下些功夫,肯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心想“在这儿不行,如果在这里办事的话,那么传扬出就会影响自己的形像,为何不利用这个女人来达到掘坟扬骨的目的,到那时再下手也不迟啊,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儿,高东彬将话锋一转夸奖道“听说你有一股子敢说敢闯的革命劲头,在每次批斗大会上都冲在前边,不愧是巾帼英雄啊……非等闲之辈,就凭这一点,我应号召大家向你学习。”
许连花一听高东彬这样夸奖自己便喜出望外,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但是她却谦虚风趣地说“高专员太夸奖了,小人离高专员的要求至少相差孙悟空的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呀!”
“不,你太谦虚了,你是个出类拔萃的华夏女性,巾帼英雄。”高东彬看了看那两个孩子接着说“本来,我想给你创造一个机会,打算带你出去闯荡闯荡,见见世面,换换新环境,好增进你的才干,可是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你恐怕是苍蝇落在蛛网上——缠得动弹不了呀……”
“高专员,孩子不碍事,我可以送到我妈家里,让我妈看管。我早就想走出去见见世面了,从中锻炼锻炼自个儿,可是一直没有领导给我创造这个机会。只要有领导给我创造这个机会我就去,尤其是你高专员要是给创造我这个机会的话,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你男人要是知道你把两个孩子扔给了你妈,他不跟你算账吗?”高东彬故意这么问道,目的是看看许连花到底有什么反应。
“就是借给他一个豹子胆,谅他在我面前也不敢说个‘不’字来。”许连花一本正地回答道。
“看起来你在家里说一不二,不外乎大家说你有一股子闯劲儿。”听到这话之后高东彬笑了笑说。“这样很好,我就欣赏你这股革命的闯劲儿,就凭这一点,我就给你创造这个机会,让你出去闯荡闯荡。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你的实际行动啦。”
“只要是你高专员吩咐的,我就义不容辞地去完成任务。”许连花表态道。
此时此刻,当年的高家少爷高东彬看着许连花那漂亮的脸蛋,不知为什么又想起了当年的桂花,心想“眼前这位漂亮的媳妇在什么地方长得有些像当年的桂花,她能是当年自己的私生女吗?难道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咳,不管怎么说,再问问她妈叫什么名字再说吧!”于是高东彬笑着问道“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在这之前我问过你妈叫什么名字,这没过几袋烟的功夫就给忘到脑门后了,真不好意思,你再给我说一遍好吗?”
“我妈叫褚凤荣。”许连花回答完了之后,不知为什么愣神地看着高东彬,完后不假思索地问道“高专员,你认识我妈吗?”
“不……不认识,我随便问问。”高东彬放心地回答道。“今儿个咱俩在一起唠的挺愉快,我从心里感到高兴,可是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告辞了,明儿个见。”
“高专员,忙什么,多坐一会儿呗!”许连花想多留一会儿客人。“你从来没登过我们家的门槛,这是第一次,还不多待一会儿呀。”
“不了。”高东彬前脚还没走出门外,听到许连花的话窝回身来说“对了,你别忘了,我明儿个过来接你……”
“记住了,高专员!”
第二天,高东彬的吉普车果真来了。
许连花坐在飞驰的吉普车里兴高采烈、心潮澎湃。她觉得自己能坐上这样的小车,这一辈子活得值了。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人坐过这样的小车,心里无不羡慕。那时候她认为能坐上这样小车的人,不是当大官的就是有钱的人,而今天自己坐上了,心里喜出望外。她看着路旁向后飞奔的树木,缓缓移动的山脉……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之中。
高东彬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没有话题都能找出个话题来。他看到许连花手里拎着个小包不离手,就知道里边带的是些女人的卫生用品,便明知故问地问道“连花,你手里拎着的小包是什么宝贝疙瘩,上车了还舍不得离开手呀?”
“这里头装着得可是一些好东西,除了我们女人的卫生用品外,还有一部我心爱的小型照相机,这个小相机对我来说比我的孩子还亲呢,我走到哪儿就把它带到哪儿。”
“你能不能把你的宝贝疙瘩拿出来让我看看呢?”高东彬有些好奇地问道。
“别人不可以,可是高专员你要看的话,那当然可以啦。”许连花回答完了之后将相机从包里拿出来。
高东彬接过相机拿在手中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这个相机确实不错,于是问道“这样的相机我还从来没见过,是什么牌子的?”
“莱卡牌的。”
“听这个名字肯定不是国产的。”
“算高专员你说对了,是德国生产的。”
“看起来你不是一个一般的人呐,外国的货你都弄到手里了,你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我哪有那两下子呀,是我们家孩子他爸在俄罗斯留学时托同学买的。”
“要你这么说,你家这位是大知识分子啦?”
“什么大知识分子小知识分子的,我不想提起他,一提起他我心里就烦。”许连花不高兴地说。
“好了好了,咱不提这些了,换个话题好啦。”高东彬笑着应付道。
许连花从来没坐过车,加上路面不好,车身颠簸的厉害,有些迷糊犯困,于是闭着眼睛说“高专员,我不跟你说话了,想眯一会儿再说。”
听到这话,高东彬坐在那里微微一笑再没说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连花那漂亮的脸蛋,心里有些痒痒了——这是他看到美女时经常出现的症状。
许连花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没见过大世面,更没有坐过这样的小车,心里自然仰慕倾心高东彬了。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长一种崇拜大人物的细胞,加上高东彬不仅仅是个风度翩翩的大人物,而且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身体里的荷尔蒙急剧增加。然而,对许连花来说,以前在她接触过的男人当中,无论是从长相还是从地位上而言,没有一个能赶上高专员的,更没有一个像高专员这样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她从小就崇拜名流,崇拜富贵,崇拜高官,何况高东彬又长一张永远也不显老的面孔,打眼一看像个三十出头的男人。
对于女性,高东彬有一种相当独特的手段和方法,不管老的嫩的,美的丑的,香的臭的,只要在他心目中打下那种神秘的烙印,他都有办法讨女人喜欢。在这一点上,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跟他相提并论。。
毋庸置疑,对于许连花这样一个不堪寂寞的女人来说,丈夫又长期不在家里,自然要释放女人的能量了,加之高东彬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勾人心弦的眼神,她的心早就投怀送抱啦。
人们不难想象,一对凤凰落到鸡窝里不伦不类的男女凑合到一起,能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来,能唱出什么样的曲调来,是不言而喻的。然而,高东彬没有马上编曲,因为他刚到县城里又遇到了新的任务,只好嘱咐许连花自己先到三家子去,完成他交给她的那项特殊任务。
第298章 臭味相投恨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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