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本跟心意都是没的说的。
沈铎见她高兴,心底藏着的那一点点紧张感终于消失了,微弯着腰尽情接受着她热情的红唇。
沈铎送薛妙引糖果厂的事情,圈内的人都知道,不知何时还编了一副对联出来——前有九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后有少帅一掷千金博美人,横批:宠妻无度。
两手抱闺女的蒋九爷自是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本来宠媳妇又不是丢人的事,有的人想宠还没对象呢。他还特意让人把对联写了送过来,愣要往自己书房门框上贴,被符黛拧着胳膊肉拒绝了。
而作为下联主角的沈少帅却没什么大的感想,他还纳闷送个糖果厂就是宠了?也由此,沈少帅在宠妻的康庄大道上越奔越远还不自知,可谓羡煞了越州城一众痴男怨女。
正月回娘家吃饭,家里的姨太太还对此热议不止。
“少帅可真是大手笔,妙妙你真的赚了!”四姨太说着话,眼里头还闪着光,仿佛薛妙引就是一个行走的金元宝。
薛妙引也乐颠颠地承认自己有远见,所以才得了沈铎这么个宝。
五姨太到如今也还纳闷:“以前老听说沈少帅是个不开情窍的冰疙瘩,看看现在这情景,哪里是不开窍,不知藏得有多深呢!”
四姨太摆着手道:“哎哟,这还不是遇到我们妙妙才化了的!”
大姨太笑道:“这话也在理,不然怎么说这姻缘都是天定好的,咱家老爷子也是有先见之明。”
薛妙引深以为然,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弯弯绕绕最终没拒了这门婚事,大概也是命中注定吧。
姑嫂们闲聊了一阵,等得吃罢午饭,就在客厅起了两桌麻将。
四姨太摸着麻将牌感慨:“等了这么些年,可算能凑齐活两桌麻将了!”
以往四个人打麻将,总得换着另外两个人,牌还没摸顺就得下来,打得也不过瘾。如今四姨太搓麻将的样子都抖擞了不少,像是要大战几百回合一样。
四姨太并薛妙引他们凑了一桌,大姨太则和剩下的姨太太们凑一桌,不过显然没把心思放在打麻将上,反而对沈少帅搓麻将牌十分感兴趣。
薛妙引跟薛正扬时常被拉上麻将桌充人手,自然十分熟悉,倒有些担心沈铎不精通此道,因为以往也没见他接触过,就连扑克牌都少玩。
不过看沈铎游刃有余码牌的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新手了,薛正扬也便没了顾忌,放开来想要赢他两把。
薛妙引的上家是沈铎,下家 ,popoзЩ·Pο㈠㈧·US是薛正扬。沈铎每次出牌,薛妙引不是碰就是杠,薛正扬半天没摸上牌,不禁恼道:“你吃炮竹了碰碰碰个没完!”
“有牌不碰那不是放水么。”
薛正扬看她乐颠颠推倒牌的模样,默默地扫了一眼对面的沈铎,心道碰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在放水。
不过沈铎也没看过薛妙引的牌,也不可能有透视眼或是先见之明,提早给薛妙引碰牌。
难不成是夫妻俩私底下做小动作了?薛正扬眯着眼一想,某次趁着捡牌的工夫偷偷瞄了眼桌底下,见两人都规规矩矩坐着,又觉得自己未免小题大做。
“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你在鞋子里藏牌了?”薛妙引说着就往底下看去。
“去去去!自己家人打个麻将我犯得着出老千么!”薛正扬说罢,也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怪没意思的。
他都这样想了,沈铎自然也不至于搞什么小动作,搞不好还真就应了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
打了几圈下来,薛妙引倒成了最大的赢家,四姨太其次,而薛正扬跟沈铎则垫了底,输得一塌糊涂。
薛正扬拉了拉自己已经空了的小抽屉,无比纳闷:“我这手气不好也就算了,怎么沈少帅还背成这样?他是不是真不会?”
薛妙引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按沈铎的聪明劲儿,打麻将不至于输成这样吧?难不成也是时运不济?
趁着沈铎出去方便,四姨太将他上一把推倒没和的牌翻过来,眼睛都惊奇地睁圆了,“嚯,这牌要是能赢才有鬼了!”
他们打的是四川麻将,沈铎却还留着三门牌,每一门都参差不齐残缺不全,说是闭着眼睛打的也不为过。
薛妙引也惊呆了,抓着自己赢回来的小钱钱怪不好意思的,“看这样子是真不会打?那我岂不是胜之不武。”
薛正扬伸着脖子瞅了瞅沈铎的牌,在中间的牌里扒拉了几下,又翻了翻其他三家的牌,却忽然咬牙切齿地用起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方言:“这个哈怂居然会算牌!”
“哈?”薛妙引看着沈铎乱七八糟的牌,十分地不可置信,不过想想哪有那么恰当好处她想碰就碰想杠就杠的时候,一次两次是运气,从头到尾可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人家是给自己算,这位倒好,全算给某个人了!”薛正扬说着,拿骰子丢了薛妙引一下。
薛妙引听罢又觉得美滋滋的,自己家对象这么能干,不止脸上有光,就是这心里也敞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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