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长壮的沈小弟(H)
中医是个很复杂的行当,针灸更是讲究手法。薛妙引虽然小有成绩,但是要熟记人体七百多个穴位,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没的一针戳在人家要害
上,就成了草菅人命。
所以三五不时的,薛妙引还得捡起书本温习一下,沈铎就成了他的活靶子。
周末午间,是两口子难得的二人独处时间,因为薛正扬每周都会把两个小的接过去稀罕稀罕。
沈铎光着上半身,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随意地翻看着报纸。
薛妙引站在他身后,一手捧着书,对着被自己画得重重叠叠、星星点点的宽阔背肌认穴位。
当参照物的人还没如何,参照的人就先跑偏了。
薛妙引戳了戳沈铎不减精悍的背肌,颇有那么几分认真地思索道:“你说这人的胖瘦会不会影响穴位的精准度?我拿你练手练习惯了,要是换个身
材没这么好的,岂不是照样拿捏不准?”
沈铎嗯了一声,道:“那就不给别人扎了。”
沈铎看似说得随意,其实还真有那么点私心。毕竟人的几百个穴位,可不是都长在背上,他可不想让自己媳妇去扎别的男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沈铎的醋意向来表现得不很明显,但是深谙他性情的薛妙引却能很敏感的察觉到,听到他语气中的闷哼,弯腰勾住他的脖子笑道:“我当少帅的御
用医师怎么样?毕竟确实很难找出少帅这样完美的身材,看着都养眼睛!”
薛妙引说着,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把沈铎的胸肌和腹肌,对那弹性绝佳的手感赞叹不已。
沈铎被她摸得禁不住一闪,当即就想抓住这个女登徒子就地正法。
薛妙引却已经一抽手,重新站定划拉着他背上的穴位。
沈铎贴心地不打搅她做正经事,只能暂且压下心头的骚动,坐得板正。
可事实证明,薛妙引就不是个专注的好学生。
沈铎感觉到背后半天没动静,一回头就看见她对着旁边的镜子,两手顺着自己纤细的腰身往下一匀,又似乎略带不满地搂了搂自己的胸。
沈铎:“……”
薛妙引触到沈铎的目光,也没觉得尴尬,反而又翘了翘腿,一本正经地问:“我这腰和腿是不是粗了?”
沈铎起身,两手环上去,手掌浅浅地搭在她翘臀的上方,老实巴交道:“一样。”
明明是最浅显直白的话,偏偏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薛妙引就觉得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
沈铎忽然一转的犹疑,一下就让薛妙引提起了心,甚至有些小紧张地转过头来,急急地问:“不过什么?”
沈铎见她呲着细白牙齿,一副打算他说得不动听就上来拧耳朵的架势,蓦地笑了一声,两手上滑收紧,贴到她耳边低语:“不过,这里好像是胖了
些。”
沈铎轻轻揉捏着手中的软雪,气息低沉。
薛妙引眼角一扬,转过身环住了沈铎的脖子,笑着咬了口他的下唇,“想不到沈少帅也会说这么不正经的话,这是近我者黑了?”
沈铎轻轻扬眉,“我说的不都是实话。”
“这里瘦了。”沈铎一边说着,一边又回到了她曼妙的细腰上。
“这里也胖了。”大手揉着挺翘的臀,依旧如实陈述着。
等到那略带清凉的指节从旗袍的开叉滑了进去,肆意探寻之时,薛妙引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却没有就此闪躲,而是娇声问他:“那这里,是胖了还
是瘦了?”
“嗯……越来越紧了。”沈铎没有思考太久,随着答案揭晓,呼吸便交集在了一起。
在床事上,薛妙引和沈铎从来都是天造地设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吻,已经知道彼此的渴求。
春意融融的午后,正是无人打搅,半掩的窗帘里情欲沸腾,呼吸之间都是撩人的气息。
薛妙引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盯着沈铎脱裤子,等那具强悍结实的男性躯体尽现自己眼前,嘟着粉唇亲在那让人尖叫的八块腹肌上,没羞没臊地表达
着自己的倾慕之情。
沈铎被她一如既往的直白逗笑,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扶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下来。唇与舌极尽缠绵,水声作响,火热异常。
“少帅这里……胖了不少。”薛妙引娇喘几下,柔荑大方地握上浓密毛发间的“沈小弟”如是说。
沈铎滚了滚喉结,覆着她的手往下压了压,气息不稳地反问:“你确定不是壮了?”
薛妙引眯了眯亮晶晶的双眼,猫儿一样从他臂弯之间滑出去,趴向床榻。
翘起的臀下,水光淋漓的桃源若隐若现。
“那得量一下才能确定。”薛妙引回眸,像有小钩子一样,将沈铎的魂儿差点都勾走。
大概出于骨子里天生的征服欲作祟,沈铎无比喜欢后入的姿势,这一点薛妙引深有体会,所以自发就摆好了姿势。
沈铎看得心火燎原,暗自咬牙念着这个妖精,跪上床有些粗鲁地捞起薛妙引的腰肢,对准穴口挺了进去。
“呃!啊……”薛妙引难挨地抽了口气,极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与沈铎配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两人忙工作一月没做的原因,沈铎直愣愣闯进来,还真有些难以忽略。
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这一弄起来便有些刹不住。沈铎进去的时候喘息都粗重了不少,动了几下就差点泄出来。
沈铎连忙收紧心神,缓了片刻,呼了口气带些懊恼地轻拍了记薛妙引的雪臀,逐步挺腰抽送起来。
圆硕的龟头埋在水淋淋的肉穴中,汲取着里面的甜蜜,饱胀的前端一下一下砸在花芯上,薛妙引不觉哦哦叫着直打哆嗦,几十下下来就有些受不
住。
沈铎捞住她不断往下塌的腰往床头顶了顶,律动的同时不忘批评她:“妙妙的体力可是下降了不少。”
薛妙引被他顶得气息紊乱,听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恼得抓了他一把。
“你现在嫌弃我了……啊啊……哈啊……”
“怎么会,打明天起,我帮你重新操练起来。”沈铎说话的同时,腰臀猛耸,加足了码率。
薛妙引听着他一本正经的骚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她倒是想每天操练,就怕他不得空,生儿育女这几年里,多的是操练到一半熄了火的。
想到这儿,薛妙引就知道二人世界不剩多少了,晚间孩子还要回来,到时候玩玩闹闹的,哪还有他们温存的时间。
“嗯……快一些……”薛妙引收紧臀部,用甬道夹了夹里面挺胀的肉棒,催促之意明显。
沈铎吻了吻她的额角,依言加快了速度,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尤为清晰。
“啊……啊……”
床上原本平展的床单被薛妙引抓得乱七八糟,黑红相间的花色上,两人相叠的躯体,配合密切地互相迎合、伏动,紧密的水啧声令人口干舌燥。
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时,两人的情潮还未停歇,沈铎正压着薛妙引在浴室墙上猛送腰臀,噼啪噼啪的劲儿越发大,彼此深交的地方水液四
溅。
薛妙引神志涣散,听到两个孩子的声音,猛然记起来两人胡闹到现在门还没来得及上锁,连忙蹬了蹬被沈铎卡在腰间的脚催他:“啊门……门没
锁……小心姗姗他们进来!”
沈铎正在兴头上,对薛妙引的话也是听一半没一半。直到被她蹬得狠了没办法尽根没入,沈铎才抱着她猛地离开墙,就着插入的姿势几个健步走到
门口,将门上的锁一拧,也没再换别的地方,就势抵在门板上抛送了起来。
“啊啊啊……啊别……别在这儿呀……”
她一紧张,内壁就由不得跟着绞紧。沈铎又是濒临爆发的状态,由此干脆撒开了手猛干起来。硕大的一条埋在密道里,进进又出出,快得几乎看不
见。
薛妙引只能咬唇挡住了自己的尖叫,白皙的指节捏着沈铎的肩头,微微泛青。
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了沈筠姗奶声奶气的叫唤:“爸爸!妈妈!姗姗回来啦,快开门!”
门板被拍动,薛妙引下意识就一缩,夹得沈铎脸色都青了。
“嘶——松一点,没办法动了……”
被摩挲许久的甬道里也已经是敏感异常,薛妙引抖着声音道:“先、先回床上!”
沈铎被她夹得没办法,门外又是闺女不厌其烦的声音,只能暂且收兵,却是一步都等不及多走,直接将薛妙引压进了一边的沙发上,窄臀下沉,肏
得她脚丫子乱颤,沙发腿抵着地板刺啦刺啦地悲鸣。
沈筠姗的叫声引来了楼下的小红,小红知道这半天少爷和太太还不出来,八成是在联络感情,急忙将小朋友给哄走了。
沈铎听到门外没了动静,炸毛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全身心投入了眼下的温柔穴中,肆意抽送了良久才满足地发泄了出来。
晚饭时候,薛妙引腰酸腿软地从房间出来,面色红润如芙蓉初绽,看得沈铎当即就有种把她压回去的冲动。
薛妙引暗道这人是食髓知味,也不知该高兴是自己调教的好,还是他融会贯通。
沈筠姗叫着妈妈一个熊抱要往薛妙引身上上攀,沈铎先一步将她抱了起来举了一下高高,成功将她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
薛妙引走到餐桌前,摸了把坐得板正的儿子,问道:“舅舅带你们去玩什么了?”
沈铭泽皱了皱小小的眉头,似乎有那么点难以言表的纠结,一字一句认真陈述:“看舅舅诊脉、抓药、扎针眼子。”
薛妙引笑着纠正:“那不叫扎针眼子,叫针灸,也是看病救人的。”
小朋友打怕打屁股针,沉着如沈铭泽也一样没办法抛却这种阴影,闻言也不跟妈妈纠缠这个针不针的问题,只是听到她嗓音有些闷闷的沙哑,聪明
又乖巧地转移话题:“妈妈你是不是感冒了?让舅舅来给你针……灸,是不是就可以马上好了?”
薛妙引捏了捏被一个下午的激情烧干到喉咙,不甚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眼神游移到了对面正玩闹的女儿跟男人身上,渐渐地就托着下巴只剩满足
了。
(之前发现上一章的繁体版少发了字数,看繁体版的同学空闲了可以回去再瞅一眼,么么哒~)
(番)越做越爱
家里两个孩子到了猫嫌狗厌的岁数,不止薛妙引觉得脑壳疼,就连平时鲜少表露情绪的沈铎都觉得这俩孩子怎么看怎么碍眼,尤其是在他们夫妻准
备温存之际,冷不丁就给你冒出来,犹如一瓢冷水,瞬间能让人透心凉。
今年过罢了年,沈铎就提前把两个小的打发去了薛正扬那里。有五个姨太太轮番照应,估计能清静好一阵子。
中午时分,薛妙引把要去参加老友生日的沈督军送出了门,回头见沈铎收起了报纸,一副也打算动身的样子,走过去坐在了他大腿上,攀着他的脖
子笑问:“怎么着沈少帅,现在就剩我们俩了,干点什么?”
虽然沈铎是个闷葫芦,可有时候给出的惊喜还是令薛妙引打心底里觉得高兴,即便到现在,她还是带着雀跃的期盼。
沈铎抚了抚她的腰,开口道:“换身衣服,我们出去。”
“好啊!”薛妙引翘了翘脚,很兴奋地往起一蹦,随后又贴着沈铎的衣领子摸了摸,“那你就穿军装,不要换了。”
薛妙引对男人这身禁欲的打扮爱到了骨子里,这段时间尤其着迷,时常对着他发出感叹,仿佛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一样。
沈铎也不清楚薛妙引哪来这么大的执着,不过她既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时候公务回来,沈铎也不着急去换衣服,就那么穿着军装用晚餐,
全程感受着薛妙引不加掩饰的痴迷,隐隐地满足。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薛妙引才从楼上下来,还是数年如一日的精致小旗袍,只是被丰饶的曲线衬出了几丝更加惑人的风韵来。
薛妙引加了件毛领斗篷,挽着沈铎的胳膊踩着小高跟脚步婀娜,就是见惯此景的小红和刘嫂,还是忍不住为他们家太太的风姿所倾倒。
沈铎瞧见她款款轻摆的腰肢,总觉得她身后像长了个狐狸尾巴,止不住地撩骚他的心,遂伸手拍了记她的翘臀,眉心微皱:“好好走路。”
薛妙引被他拍得轻啊了一声,拽着斗篷系带上的毛球扔了他一下,兀自往前走了两步,扭回头扬着眼尾:“少帅又假装什么正经。”
沈铎似乎被一下戳破了伪装,没有言语,目光熠熠地看薛妙引一扭一扭出了大门,那妖娆的背影快要看不见了,才提步赶上去。
快要元宵节,越州城又开始活泛了起来。因着各处歇业放假,舞厅、戏院这些娱乐场所整日都座无虚席。
薛妙引见沈铎带自己来听黄梅戏,还有些小小的吃惊:“你有耐心听这些?”
说实在的,什么戏进了沈铎的耳朵,那都是一个样。到底跟什么人来听戏,才是沈铎所在意的。
“你喜欢,陪你。”
沈铎言简意赅,成功换得了薛妙引偷偷飞过来的一个香吻。
薛妙引也不可能真把沈铎撂一旁,自己津津有味地听戏,因此时不时同他说着话,用自己手里剥的花生仁换他手里的瓜子仁。
小二添了茶水上来,古朴的青瓷茶盏整齐地摆在两把太师椅的小几上,热气腾升。
薛妙引左右看了看,忽然想起来什么事儿,兀自笑了起来。
沈铎抬头,“怎么了?”
薛妙引坐直身体,摸了摸太师椅的把手,笑意不减,“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沈铎这辈子,关于女人的记忆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娘,一个就是薛妙引。因此薛妙引一开个头,他脑子里就调动出了有关的情景。
“想当初,少帅可是语出惊人呐。”薛妙引摇着头感慨,即便现在看着沈铎这张脸,也还是没办法想象到他会说出那句话。
沈铎当初既敢说,根本就没当个事,如今被薛妙引再度拿出来调侃,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垂下微闪的眼眸,想着当初要是没有薛妙引,不
知自己如今又是何等光景。
沈铎想了又想,最后竟有些不敢想了,又或者是根本想不出来。
薛妙引在他人生中是那么浓厚的色彩,若没有添上这一笔,实在是贫瘠匮乏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沈铎想起薛妙引那时也是拒绝这门婚事的,还为此跑到了国外。他清楚地记得她说无爱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如今已过了几年,他们儿女双全,沈
铎不禁想再问一遍,这样可算是幸福了?
沈铎向来是有问题自己找线索,可唯有这个他自己着实确定不了答案。杀伐果断了那么久,头一次为个问题赔上了自己这辈子的勇气。
薛妙引看着他眸子里忽闪的光,吐字清晰地推翻了自己当初的话:“有爱的婚姻自然幸福了,少帅觉得呢?”
沈铎一颗心好似在这一刻才彻底落入了温柔乡,每一个角落都契合而妥帖。
他微微扬起唇角,眼底的深邃像席卷的漩涡,“自然是……越做越爱。”
(这边最后一个小番外啦,我们三部曲见~隔壁古言短篇连载小城故事已开更,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移驾啦^3^)
HαíταńɡSHUщμ(海棠書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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