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带了些八卦的说道,“表妹,若是你与宋钰成婚了,将来生了孩子,可不可以给一个表哥带带?”
“是给你玩儿吧。”
季时景挠挠头,“给我玩玩也行,表哥最喜欢小孩子了。”
姜朝月睁眼,面上带了笑看他,一字一句道,“你自己去生。”
忽然一声通报声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姜朝月用被子蒙住头,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
“姑母!”
皇后先是给姜朝月掖了掖被子,然后才拉着季时景坐到了旁边的软塌上,“时景,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了?”
二人在这边家长里短,姜朝月在那边睡的天昏地暗,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桃枝,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主,现在辰时了。”
姜朝月摸了摸有些睡疼的脑袋,此时殿内只剩下她与桃枝二人,“母后与表兄呢?”
桃枝提来食盒,“皇后娘娘回了坤宁宫,长宁候夫人来了。”
长宁候夫人此次回京就是为了安琮与安敏二人的婚事,也不知道在与母后说些什么。
睡得久了,她头疼的有些厉害,此时也没有吃东西的想法,又在榻上躺了一会儿,莫名开始念起宋钰来。
“桃枝,你说宋钰他会不会想我。”
桃枝叹了口气,从善如流的答道,“宋大人自然是想公主了,他不想公主还能想谁呢?”
“你说的在理。”
显然,这个答案十分合她心意。
这时间说过的快也是挺快的,就在姜朝月每日这么个睡法下,年关很快就到了,但是今年却是怪得很,这雪下的迟,一直到现在,都没飘下一点儿下来。
本来她想着,在盛京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就要去找宋钰,结果就这么在宫里待了两个月,日日盼着雪,雪日日不下。
安琮与安敏的婚事落定,长宁候一府也回到了丰州,准备成亲时宜。
听季时景说,安琮还来过承知公府几次,后来不知是从哪儿听说季家这一代只有男丁,便再也没来过了,估计他也是知道了,季家所谓的安乐,其实就是安乐公主姜朝月,便也失了心思。
这次姜朝月拿定了主意,无论怎样,过年的时候必须要去陪宋钰,等过了子时,守完岁,她便可以出宫了,便可以去找他了。
今日难得放了个晴,年关近了,宫里也处处洋溢着喜悦,该装饰的地方也都早早的装饰了起来,姜淳也被程太傅放了假,日日不是待在坤宁宫就是在姜朝月宫里睡懒觉。
若是论起来近来还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便是,安远王回京了。
与长宁候府不同,安远王姜楠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兄弟,昏庸无能,早早地就被谴往了封地,妻妾成群,花名在外,但是膝下却并无子女。
对于他的到来,姜桉早早地就做了准备,以防他的狼子野心。
此事姜朝月也知道一些,她对这个所谓的王叔也并无好感,只要他不越线,该如何做那都是爹爹的事情。
大理寺也放了年假,吕执闲来无事便到了宋府,看看这家伙在做什么。
“宋兄,你说公主怎么这么些日子没来了,”他掰着手指头细细的数了数,“嗯……两个月了。”
宋钰的指尖握着那只白玉笔,在纸上不知写些什么,吕执想看,却被挡住。
“不看就是了,”他自觉无趣,随手在桌上捡了一本案文起来,刚翻开一页便被夺了过去。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
吕执想起自己方才看见的东西,不由得开始打趣起他起来,“宋兄,你若是真的想公主了,那便入宫去寻她,这在纸上写写名字难道媳妇就能到手吗?”
他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想我这些日子给轻烟挑水砍柴修屋子,就昨日还被请进去吃了碗面,你看看你,唉。”
吕执这边和轻烟打的火热,准确来说,是他一个人打的火热,轻烟家现在就连院子里都堆的是柴火,连下脚都没地方下,颇有些欲哭无泪。
宋钰淡淡的觑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支笔,公主送我的。”
吕执点了点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难怪你之前不让我碰这支笔,原来是公主送的。”
“我的衣裳也是公主买的。”
“嗯……的确好看。”
“公主每日都派人给我送饭。”
“……”
虽然姜朝月这两个月没来看他,但是心里却是总记挂着他,担心他没吃饭,又担心他冷着,所以每日都会派人去给他送饭,一直到他休了年假。
“好了好了,”吕执连忙让他打住,“我知道公主喜欢你行了吧。”
罢了又叹了口气,“你倒是教教我如何去讨女孩子欢心。”
宋钰沉思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生的好吧。”
“……”
“宋兄,你这可就肤浅了,”吕执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公主喜欢你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你生的好。”
“我知道,”宋钰落笔,写下安乐二字,“只是她说喜欢我,哪里都喜欢。”
公主说喜欢他,无论怎样都喜欢。
吕执坐在椅子上,忽然叹了口气,“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公主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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