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倌里面的人已经被大理寺给清空了,龟爹一脸凝重的跟在一群人身后,当他看见房内的景象时,吓得顿时腿都有点发抖。
而慎行则双眼微微睁大,脸色涨紫,浑身颤抖,眸里泛起泪光来,自从他来这儿的第一天,就想过自己会不会有这种结局。
这种地方的人哪有什么好出路,就连青楼里边的女子都比不上。
谨言浑身不着片缕的倒在地上,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那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绞断了一般,流着一滩血污。
双眼瞪大望着房顶,嘴微张着,里面蜿蜒出一条乳白色的液体来。
在场的男子不禁都下档一凉,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
这手法还真是残忍……
宋钰冷脸看向报案的男子,“你是何时发现死者的?”
报案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躲在吕执的身后,面色惨白,“他昨天晚上还是好好地,就我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他这样了。”
“那你当晚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男子疯狂摇头,然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了下去,“我昨天晚上有些累了,睡得沉了些,没听见……”
宋钰此时心中烦恼,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此人收押。”
他原以为公主这一个月没来找自己是因为上次他说错了话,本来他想着,若是公主再问自己一遍,那他定然会改了答案。
要去做一个与自己父亲不一样的人,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公主竟然是在这种地方。
难道公主说最喜欢他都是骗自己的吗……
那报案的人顿时有些急了起来,他是报案的人怎么还要被关起来,只是他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便被堵住了嘴,丢到和慎行一处去了。
宋钰的脸色愈发沉了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将南风倌封闭,派人时刻守着,发现任何问题立刻上报。”
大理寺的人应了声是,然后便开始行动起来。
龟爹犹豫着上前去,毕竟这关系到倌里边的生意,“大人,这事儿不归大理寺管吧……”
这事儿的确不归大理寺管,只是那报案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官员家的糊涂公子,也不明白这件事儿,不去找京兆尹,稀里糊涂的跑去了大理寺。
本来大理寺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京兆尹,现在只是先过来看看情况,担心放走重要的证据,结果证据没找到,但是却找到了公主。
大理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事儿估计大理寺管定了。
“大理寺与京兆府尹皆为朝廷的下属,自然是一心破案来还百姓一个公道,何来区别之分。”
吕执十分机灵的将这个问题给回答了,然后又看向龟爹,“你这个地方出了问题自然就是要查的,你难道有异议吗?”
龟爹嗫嚅了两下,言语间不敢露出不满来,“大人说的是,是小人多嘴了。”
只是这生意,他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匆匆赶来的京兆尹里边的人还没进门便转了个弯回去了,大理寺主动揽活,挺好。
这边,姜朝月红着眼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季时景回了承知公府,两人的模样将季敛吓了一大跳,不一会儿承知公夫人和老夫人都过来了。
季时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趴在他娘的脚边傻笑着,口水沾湿了承知公夫人的鞋面,然后被嫌弃的踹了一脚。
姜朝月此时看见他就来气,又想到宋钰的样子,嘴一撇就哭了出来。
她就不该听这家伙的鬼话,这家伙就没一次靠谱过,害的宋钰不要她了……
她现在越想越伤心,哭的越发起劲儿,指着季时景哭的差点把自己给背过气去。
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致的认为他们家的混账把宝贝给欺负了,或者是被人欺负了。
然后季时景就在醉梦中稀里糊涂但十分活该的被他爹他娘他祖母给揍了一顿。
这厢姜朝月心里郁闷,伏在她舅母的怀里又凄凄切切的哭了一会儿,然后便回了公主府开始思考起对策来。
只是对策还没思考出来,倒是胡思乱想了许久。
宋钰会不会以为她这一个月都是在南风倌,她越想心底越凉。
她不清白了,她要完蛋了,她嫁不出去了,宋钰不要她了。
这种种情绪萦绕在她的心头,她趴在桌子上,将桌面给哭湿了一大块,甚至想转个弯回承知公府再把季时景揍一顿。
哪有这么当哥哥的!
第40章 是谁哭红了眼,是被丧夫的姜……
今日宋钰难得的没有在大理寺待到半夜, 反而早早地就回了府,大理寺众人都没敢出声去触霉头。
吕执想了想,下值后就去了公主府, 现在两人这么个情况,他怎么说也不能坐视不理, 不然总是有点对不住两人。
而且……公主应该只是去玩玩,真正在公主心里边的肯定还是宋兄。
等他听姜朝月说完事情的尾末后,他沉默了。
别说姜朝月这个当事人了,就连他现在都想去把季时景给揍一顿, 哪有这么坑妹妹的!
“公主, 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他顿了一下, “你去和宋兄解释一下,宋兄会相信你的。”
姜朝月用不知道是第几方帕子擦了擦眼泪, “本宫去找他,他现在在哪里?”
“宋兄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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