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检查了!”她说话,声音却哑的不成样子。
宋钰想把她的被子拉下去一点,担心她会闷到自己,“毕竟是臣的问题,臣担心会伤到公主。”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姜朝月就来气,就委屈,她昨日哭了好久都不见这人停下来,非得折腾她许久。
“那你昨日怎么不知道消停一些……”
宋钰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边走边说,“臣也是情难自禁。”
屏风后面有备好的热水,他想将姜朝月身上裹着的被子揭开,却被她咬了一下手指,留下浅浅的牙印。
宋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低声道,“臣帮公主洗。”
“不用,你唤人进来就行了。”
“公主在害羞吗?”
姜朝月死死地拉住被子,不让他得逞,“没有害羞,你快些出去!”
宋钰轻笑了一下,眸里似有波光潋滟,“那臣把公主放进浴桶里再出去。”
“本宫可以自己来。”
“公主确定自己可以站起来吗?”
“……”
事已至此,姜朝月只能认命,反正昨天晚上,该占的便宜也全让他占完了。
锦被滑下,肌肤上的青紫痕迹显露无疑,往白瓷般的肌肤上徒增了一抹春色,并未显得唐突,反而意外的和谐。
宋钰的指尖落在上面,相触的肌肤猛然间变得滚烫,姜朝月又往浴桶里缩了缩,将自己环抱起来,能遮一点是一点。
“臣、唤人来帮公主洗漱。”
宋钰艰难的收回目光,然后有些步伐不稳的出了门,他担心再留一会儿,会将公主再弄伤。
县令府上的人已经换了,一群小丫头瞅着她身上的痕迹,有些面红的低下了头。
只有一个年长一些的嬷嬷有些不赞同的说道,“这凡事还是得节制一些,头回这样,想必姑娘昨日不好受吧。”
姜朝月泡在热水里,此时也感觉好受了一些,闻言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的确是不太好受。”
“今天夜里还是先歇一夜,有些事情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的。”
今天怎么可能再做,昨夜是为了给宋钰解药性。
其实……
姜朝月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当时疼了一些之外,好像之前感觉也还行。
有些事经不得细想,一细想起来她就羞的慌。
二人经此一遭后便都下意识的减少了独处的时间,不是姜朝月想避着宋钰,而是宋钰很自觉地离她远远的。
他想,有些事还是要等到成亲之后才行,虽说的确是木已成舟,但是他却是担心公主心里会觉得委屈。
在每个夜里,他都能回想起那时看见的温香软玉的情景,他心头悸动不已,只能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向来谨守礼法的人,每天晚上都要告诉自己许多遍,要行君子端方。
在江县这些天,处理完剩下的事情之后,一行人便马不停蹄的回了盛京,涂梁就留在了江县,跟着通判一起生活,相信以后也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而通判则接管了县令之位,相信他会好好地带着江县再次恢复到以前那般繁荣之景。
柳县令和郑夏还是在那个小院子里面,虽然柳县令只能卧病在床,但是在郑夏的照顾下和大夫的调理下,身子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一些起来,夫妻俩都觉得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启程时,通判最终还是红了眼,对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但是姜朝月与宋钰却是知晓,若不是郑夏,恐怕江县的事情还要再拖一段时间,若是论起来,她才是最大的功臣。
涂梁牵着姜朝月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舍,“阿姊,你有时间了要记得来看我,或者等我去找你……”
他说话间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宋钰,暗暗地吞了下口水,又低声道,“那个大哥哥虽然看起来凶了一点,但是只要阿姊喜欢就好了,他也会对阿姊很好的。”
姜朝月闻言笑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然后小声的回答他,“他若是不喜欢阿姊了,那阿姊就先不要他。”
“但是他不会不喜欢阿姊的。”
两人的悄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尽了宋钰耳里,连带着他的眼底都浮现出了暖色。
十分突然的,他将手放在了涂梁的脑袋上,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和你阿姊等你来。”
涂梁双眼微微的睁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一般,然后重重的点头,扭捏着说了一句,“谢谢姐夫。”
小孩子都是惯有眼力见的,姜淳现在也是只要爹爹不在就姐夫姐夫的喊宋钰,涂梁这个小家伙也是机灵。
姜朝月捂着帕子笑了笑,却见宋钰正含笑望着自己,便嗔了他一眼。
宋钰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抱她,却顾忌着人多,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众人眼里看见,心底也明白,跟着笑了笑,到底是为他们高兴的。
而在回京的马车上,姜朝月望着自己的胳膊有些发愁,原本印着鲜红的守宫砂的地方,此时洁白如玉,什么都没有了。
桃枝一脸难色的看着她,有些忧虑的说道,“这要是叫皇后娘娘知道了……”
叫母后知道还好,但若是要叫爹爹知道了,那才叫完蛋。
姜朝月叹了口气,握了握拳头,看向桃枝,“若是母后问起来,就说是我主动撩拨的宋钰,不问就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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