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珍!你别欺人太甚!”何华的怒火又冲上来,她恨不得上去撕了吴惠珍的嘴。
严则之将她拦住,“母亲,你去看着婉晴,这里的事你别管。”
何华不悦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退后,走到一旁还在失神的严婉晴旁边。
再怎么说严则之也是一个男人,在外面闯荡多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要对付这样的女人,简直易如反掌。
她想着,心里有些得意。
严则之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居高临下看着她,首先就在气势上压过吴惠珍,“我们暂且先不论这件事情究竟谁对谁错。你说严家到底是什么样家风才能教出婉晴这样的孩子。那晚辈斗胆,也想问一句,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王棋这样没有脑子的孩子,蠢到能被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骗,还真是有够天真。”
“你……”吴惠珍被严则之气得说不出话,指着他,一个劲儿地“你,你,你……”
严则之不搭理她,嘴角依旧带着轻蔑的笑,他朝吴惠珍逼近,看她被自己吓得连连后退的样子,不由嗤笑一声,道,“再者,按照您的意思,我也同样好奇是什么样的家风,才能让您耳濡目染,变成这样嚣张跋扈,没有半点大家闺秀,倚老卖老的长辈呢?”
说完,他撤开身,“王夫人,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按理说我不该这样和您说话。只是,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为老不尊的人我实在很难称之为“长辈”,所以还请夫人见谅。”
吴惠珍急得气都快要喘不过来。
严则之眼神一黯,移开眼,轻声道,“我也不想对您说什么难听的话,这是王棋和婉晴两个人的事,你让王棋出来,当面对质!他当缩头乌龟躲在屋里,让自己母亲挡在外面,也是够窝囊的。”
吴惠珍态度很强硬,“我是他母亲,有什么事你当着我的面说,没必要叫王棋出来。”
“是吗?”严则之也不气,转身走到严婉晴身边,“婉晴,脑袋还清醒吗?”
严婉晴怔怔地看着他,还没从方才的打击中缓过神。
严则之无奈,“你好好清醒一下,一会儿可别胡言乱语。”
严婉晴木讷点头,却让严则之忍不住蹙眉。
他这个妹妹,平时嚣张跋扈,却没想到还是栽在了爱情手里。
“各位,想必大家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吴惠珍和王棋,还有一些躲在角落里正准备看戏的人都希望你们此刻听到的故事是真的。”严则之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也不想纠正什么,只是想问大家一件事,你们仅凭吴惠珍和她儿子的一面之词,就这么向着他们,却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让你们大家一起赚银子呢?”
众人疑惑,吴惠珍惊愕,“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银子?大家可别听他乱说,都是没有的事。”
严则之笑,“是吗?本来我还考虑,若是您实话实说,我便把那边箱子里所有的银子都给你的。看来还是入不了王夫人的眼啊。”
吴惠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在打开的一瞬间,泛出荧亮的色泽。
第64章
吴惠珍的眸光瞬间迸发出一道光,她忽然换了一副面孔,近乎贪婪地看着那装着金银财宝的箱子。
她扭扭捏捏,吞吐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若是想见王棋,当然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这些银两……”
严则之淡笑一下,道,“夫人若是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那这些银两就当是晚辈给您的歉礼。”
吴惠珍舔了舔嘴唇,吩咐道,“快,去把王棋叫来。”
“夫人,公子还在里面上药呢。”
“不过就是上个药,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会儿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上也不迟。快去,把王棋叫来。”
“……是。”下人退到屏风后头。
吴惠珍满意地看着严则之,“他一会儿就出来。”
“那夫人,趁着这个时间,您不如将收银子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吧,也省的他们被蒙在鼓里。”严则之又道。
吴惠珍皱眉,“这……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是吗?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件事得告诉夫人。”严则之双手背后,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眼神微动,道,“皇上的意思,扬州城盐商太多,需要削减,而这第一批被削减的盐商中不仅有顾府,还有刘家。”
“夫人不必惊讶,就是您所知道的那个刘家和顾家。”
吴惠珍腿下一个酸软,险些坐在地上,“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顾家虽比不上严府,可好歹也有这么多年根基了。况且,这顾家还是严则之夫人的母家,她怎么可能看着顾家就这么毁于一旦呢!
严则之一记锐利的眼神扫过去,“这是圣上的意思,夫人这话的意思,可是在说我假传圣意了?”
“不敢!不敢!”
“那夫人应该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了吧?”严则之话音刚落,王棋便从里面出来。
他看见自己母亲在严则之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皱起眉头,几步向前,挡在吴惠珍面前,不甘示弱道,“你是谁?你想对我母亲做什么?”
少年的气场终究抵不过严则之的,后者随便一个眼神便将他满身的气焰给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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