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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章觉得自己真的是脸皮厚了,胆子也大了,当着喜儿的面进了应珈楼房间。
她知道喜儿不敢告诉老太太,一旦喜儿和老太太告状,应珈楼势必对她心有芥蒂,而且老太太也未必会信她。
虽然虞晚章巴不得她去告状,也算了间接达成让应珈楼开除她的心愿。
就算她再怎么不介意喜儿如何羞辱她,可一旦次数多了她也觉得烦,而且她很讨厌喜儿以生活助理的借口在应珈楼面前晃。
喜儿今天擦了橘红的口红,衬得脸色死白,当着虞晚章的面骂她不要脸。
虞晚章一脸冷漠地哦了一声,然后关上门,躺在应珈楼床上等他。
就在她想着如何在床上摆个香\艳的姿势后,应珈楼推门而入,正见到床上大字型躺着的虞晚章,两只玲珑小脚垂在床沿晃荡。
纯白的床单上铺满黑色柔顺的长发。
他见了那双脚就呼吸一窒。
画面纯美却有点莫名搞笑。
应珈楼喉间穿出细碎的笑声,虞晚章听到了,她一下子坐起来,哼了一声,正要骂他,应珈楼就把灯关了。
“你关灯做什么?”灯光乍然之下熄灭,虞晚章的心忽然突突地跳,总感到惶恐。
窗户大开,应珈楼的房间是两居室,很大,银色的月光大片洒进来,那双垂在外面的脚像是镀了层银光,他摸着黑坐过来,顺势捞起那双小脚,在手中把玩。
“做这个。”摸到这个他更加熨帖,舒心地叹了口气,喷在虞晚章耳边,低沉略哑的叹气几乎让她沦陷。
原本准备骂他的那些话尽数憋回嘴里,她翻了个身夹着他的腰,瞬间融化了夏日冷气。
坐在腿上,双手环上他脖子,她窝在那浅浅的颈窝间,深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旃檀香气充盈着鼻尖。
应珈楼轻轻揉着她的脚,那小巧的脚像是一步步踩在他的心间。
佛陀拈花,步步生莲。
两人都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老太太找你做什么?”她声音也温柔起来。
刚才吃完晚饭她瞧见应珈楼去了老太太屋子里。
“就是今天傍晚的事,校长打电话给老太太了,说是问你求饶。”
一是为了说明举报这件事,二是也有梁家那边托了校长这个人情。
“嗯,老太太怎么说?”
应珈楼其实不太喜欢晚章在这种亲密的时候讲别的事情,但他怕自己说出来恼了她,耐着性子跟她讲话。
“还是按照我说的办,”也许是常年青灯古佛相伴,少年桀骜之色下铺就着老成持重。
应珈楼将她抱得更贴近些,“她敢动你,自然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老太太也不会答应。”
既然老太太认了晚章当外孙女,哪能随便让人随便欺负。
虞晚章算是听明白了,梁声雁让校长求到老太太这边,搓圆挨扁,躺平任打的认错姿势端正,只求虞晚章看在昔日同学情分,放她一马。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吴蔚然。
“你自己怎么想,她得罪的人是你。”应珈楼不经意问她。
虞晚章心里空荡荡的,对梁声雁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替吴蔚然感到惋惜。
但是像她这种人,到现在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不过为了前途名利,低头求到她身上,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提最应该道歉的吴蔚然。
虞晚章兴致不高:“就这样吧。”
随后在应珈楼脖侧咬了一口,很柔软的肉。
她咬得有些变/态报复。
应珈楼却不觉得疼,他温柔得摸了摸小腿肚上的肉,嘴角是畅意的笑。
虞晚章忽然想起一件事,脑袋往后仰,目光直直撞入那双黑白琉璃眼里。
“你怎么知道梁声雁作弊的事?”
吴蔚然在密林告诉她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应珈楼还没到呢。
“当然是在来找你的路上碰到你那位同学,她可能是听到你说和我一起回家,就直接跑过到后街来找我。”
当时虞晚章是让吴蔚然先回去,没想到她很有义气地跑去后街直接找应珈楼,也许在吴蔚然眼里,找应珈楼可能比老师有用多了。
虞晚章了然地点点头,心里五味陈杂。
她不愿在应珈楼面前泄漏脆弱的情绪,特意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往后仰,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
自己慢慢消化情绪。
修长洁白的脖颈像是天鹅,柔软地伸展腰身,如此一眼,前胸微微拱起,十分小巧饱满。
应珈楼眼睛慢慢深暗浑浊,喷在胸膛的气息滚烫如火,那双略带凉意的手沿着小腿一路向上。
像是弹奏钢琴似的在她身上随意撩拨,弹奏的每个音符都是燥热的火苗,最后热铁似的双手紧紧箍住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虞晚章。”他轻轻唤她名字。
虞晚章嗯了一声,收起情绪,直起腰来。那张轮廓分明,五官端正的脸尽在眼前,离她如此近。
根根长而浓密的睫毛,眼睛沾染欲\念,其心不淫。
璀璨的灯光下,光影斑驳。
原本让她心生畏惧,高不可攀,现如今算是终于将他从神坛拉下,与她共沉沦?
虞晚章慢慢靠近,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接着舌尖擦过唇瓣,湿热的香气描摹着唇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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