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晚上的事情南山还在生口腔溃疡的气,尤然哄了他好几天,今天都第叁天。
尤然还在哄:“南山,那个口腔溃疡我控制不了,现在已经好了,补偿你好不好。”
南山抓过尤然就亲,把之前的全亲回来。
“为什么要长那个?”
“不知道。”
南山觉得尤然好忙,每天都要上班。
尤然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设计感上衣,下面是米色的鱼尾半裙。
南山一看见就开始生气:“为什么穿这样?”
尤然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没有问题,很好看。
“那我穿什么?”
他没有不喜欢,他就是觉得好看,他不说,就要尤然猜。
南山答非所问:“过年带你去瑞士。”
“哦,我要和阿婆一起过年的。”故意逗南山。
“不去也得去。”
尤然牵着南山的手,挠挠他的手心,说:“威胁我?”
“嗯,威胁你”。
南山这几天一直问尤然:“你上次说补偿我怎么补偿,要不然我自己来拿好了。”
尤然能不知道他想什么,上床做爱就是南山想要的补偿,故意吊着他,说:“自己拿的有我送你好。”
“不要敷衍我”
“你肯定会喜欢。”
补偿就是前段时间口腔溃疡,没给他亲的事情。
今天天气很好,尤然和南山去领结婚证,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就是想,便去做了。
民政局门口尤然抬头看着南山说:“这个补偿你喜欢吗?”
“你给我的我都喜欢,这个自然是喜欢。”
进去的时候,民政局人不多,尤然突然很紧张,手都出汗了,就松开了南山的手,南山一把把她抓过来:“尤然你现在反悔来不及了,我就是摁也要把你摁过去。”
突然工作人员过来,说:“先生,办理离婚请去旁边。”
因为南山刚刚太凶了,导致工作人员误会,尤然给人家解释:“对不起,我们是结婚的。”
南山还在生气,今天真是惊喜连连。
一通操作下来,他活像个土匪恶霸强抢民女的样儿,尤然知道他紧张,他快要把尤然的手给卸了,现在还红着呢。
南山今天除了领证最开心的就是他们恭喜自己和尤然,还说了他们连名字都是一对,祝他们百年好合。
出去的时候,尤然还在哄他:“我刚才是手出汗了,怕弄脏你的手。”
接着又说:“他们不是故意的,你当时有点凶,最后他们还祝福了我们百年好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南山坚定的看着尤然的眼睛说:“我贪心了,不要百年好合,要生生世世。”
春风散,夏荷残,秋雨凉,冬雪融,我只为一个你。
之前所有的孤单都是为了在最好的时间遇见最好的人,与你与他。
领证那天他们没有回去,槐里路,死生门都没有去,南山现在不想听别人的祝福,他开车带尤然去了自己在外面的房子。
一间公寓,装修很简单。
一进门南山抱起尤然,汹涌的吻像大西洋海面的飓风,他们都在风眼里被搅的稀碎。
好久好久,久到世界好像只有他们。
南山看着她,他从来没有这么慎重过:“当你答应的那一刻,所有的退路已经被封死,大雪封山,此路漫漫无绝期。”
“不会退,会摔得,我怕疼。”这是尤然的回答。
她根本不需要退路,只需要往前走,无谓亦无畏。
“尤然,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家人,可以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人。”
尤然觉得自己的心现在软的稀巴烂,她也有可以依靠的人,可以被人保护,原来谁都想被人宠着,做个无厘头的孩子。
“我没想过未来,遇见你后,我想了好多次,我们会有几个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会很爱他们。”
两人吃了午饭,尤然一直挂在南山身上,她不想下来:“南山你背我重不重。”
“好重,我把未来背在身上。”
尤然趴在南山背上说:“我可以让你的佛祖多一位众生吗?”
南山笑了笑,说:“当然可以,愿意效劳。”
外面的空气热的把人融化,屋里面一点不逊色,空调一点不能缓解这热情,像火一样,烧的他们体无完肤,衣服散了一地。
“南山这次不要弄出去,合法的,他可以上学的,好不好。”
他早就那么想了,可是他不能让尤然一个人,现在可以了她不是一个人,可他依然担心:“怀孕很累的。”
尤然用手摸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他知道自己是被期待的。”
南山吻了尤然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他要记住她所有的样子,吻到她的胸口,脖子,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南山爱尤然。我只说一次,你要永远都记住。”
我只说一次,你要永远记住。
我这一辈子只爱一次,只对你一个人说。
我不用你的回答,因为说什么在我,答什么在你。
说完那句话,他没有等尤然的回答,已经沉下来身体,很重,似烙印一般。
“南山,你说明天这世界是不是就会多一个小众生。”
“等会哭了也不会停的。”
尤然每次都这样,非要勾得得他失控,自己又受不了。
尤然腿缠在南山的腰上,把自己往他跟前送,南山掐着她的腰,动作一点不客气。
“南山……啊……你……好大。”
“大了你才喜欢。”
女上位尤然快要被顶穿了,咬牙说:“好深。”
南山抱着尤然顶在墙上,客厅落地窗前,餐桌,椅子,没有一处落下,角角落落都是他们做爱的影子。
房间,尤然吓得往床上爬,南山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拉过来,将她折起来,狠狠地朝一个地方撞,尤然忍不住的叫出声:“南山…嗯……啊啊啊……太……太快了。”
尤然可能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叫出南山的名字是什么样子,南山只想干死她,她越是叫南山的名字,他干的越狠。
尤然很喜欢叫南山的名字,没有亲密的称呼,他们的名字一起就是最亲密的称谓。
南山揉着她的胸,低哑着声音:“我最喜欢你在床上叫我名字,喊出来,我喜欢听。”
南山拉着尤然的腿将她拉到床边,抓着尤然的膝盖,分开她的腿,又进去,里面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阴唇被撑的可怜,一次一次的进去,尤然想起身,她被撞得没劲,只能伸手抓着南山的胳膊:“南山,你慢一点,太重了。”
“你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接着又是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不觉于耳的水声和呻吟。
一直到外面的路灯亮起,尤然连路都走不动,吃饭的时候南山抱着,喂给他吃,可是他下面一直硌着她,她咽下口中的饭,说:“南山,我能吃饭吗?”
“我不是在喂你吃吗?”南山反问她。
“你能不能先软一下,硌到我了。”
“我都没嫌弃你把我腿弄湿了。”这倒显得尤然小气了似的,这顿饭尤然吃的很慢,她想歇会儿。
吃完饭,南山还来,一直做一直做,还说:“跟你做到天老地荒,海枯石烂。”尤然寻思着这成语还能这么用,那她还要不要命了。
做完的时候,南山抱着尤然去洗澡,洗完澡,躺在南山怀里。
尤然一寸一寸从南山的背往上摸,哪里是佛祖吗?一定要保佑她的南山万事胜意。
“你要是不想睡觉,我们刚才就不洗澡了,浪费水。”
尤然在为他祈福,他非得乱扯。
尤然咬了一口南山的肩膀,说:“睡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南山不知道跑哪去了,可是尤然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小小的一个却能套住人的一生。
戒指没有很花哨,很简单的样式,可是也有小设计里面有一座小山,上面有钻石不多也不大但是足够闪,就像现在,尤然看着它觉得的散出的光晃了眼。
南山回来时,尤然问:“为什么偷偷的。”
南山知道她说的是戒指,说:“你手昨晚不老实我把它给套住了,你戴正合适。”
尤然笑着说:“那我也要给你一个,套住你。”
南山给她买,她也要给南山买,别人有的南山也会有。
起床两人收拾完,就回去了,南山送尤然回槐里路,奚云和宋锦予在院子坐着说话,尤然回来后:“阿婆,奶奶你们在说什么。”
阿婆看了她一眼:“我和你奶奶说,你终于要走了,我要清净了。”
宋锦予:“丫头,你等会儿过来奶奶给你个东西。”
阿婆:“锦予你现在就去给她拿吧,我和南山说会话。”
尤然扶着宋锦予,去了宋锦予家。
南山过去:“阿婆要同我讲什么?”
“能讲什么,不过是老话长谈。阿然不知道随谁,她小时去吓唬那些说我们坏话的孩子,其实我们都知道,人家都找到家里了。她不想让我和她阿妈知道,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她就是你对她好一分她想回你两分,可是你要是推开她一米她就会推开你十米。”
阿婆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她不是多么完美的人,她不会见了路上的小猫小狗就去可怜它们,她也会很坏,会袖手旁观,会冷眼相待,可是从来不会对家人如此。阿婆不是很了解你,可是我了解阿然就够了,她爱你所以阿婆喜欢你,你们身份悬殊,承蒙你父亲不计较这些,今后你们先是自己的然后是彼此的。”
南山知道阿婆想说什么,他要让长辈放心:“在您同意我和尤然可以合法成为夫妻的那一瞬间,我的所有都是她的。”
阿婆笑了笑,南山有多少钱她不知道,他的心意她知道:“南山你只要对阿然好,对她一个人。她不完美,但是我们阿然也很好,那些好我不曾见过,以后都会是你的。”
“阿婆,在你面前,尤然都会先是你的孙女再是我的妻子。”他不知道要怎样让一位老人安心,安心的让她把自己疼爱了快叁十年的宝贝以后交给自己,他只能把尤然更宝贝。
“不过呢,阿婆相信阿然也相信你。”说完自己回房间了,她不能给尤然和南山压力,她要快乐,让他们可以安心的过自己的生活。
南山看着阿婆苍老的背影,人生总是这样失之,得之。
尤然去了,宋锦予让她先和江岷渊说会话,她去拿个东西,江岷渊说:“丫头都要结婚了,爷爷还没有恭喜你,现在也不迟,爷爷祝你们:钟鼓乐之,鸳鸯比翼,海燕双栖,乾坤定奏。”
“谢谢爷爷,我收到了许多祝福,最喜欢爷爷这个。”
宋锦予拿了一个木盒出来,说:“这个本来是给你母亲准备的,没送出去,现在送给我们阿然也是一样的。”
说着给尤然戴着,正正合适,要不怎么说玉有灵气,她认人。
“谢谢奶奶,我把阿妈那一份也一起戴着。”
宋锦予牵着尤然的手说:“希望我们丫头无病无灾,无苦无厄它会保佑你。”
尤然出门的时候,江岷渊说:“丫头,常回来看看我们这叁老头老太太。”
宋锦予同他站在门口,是那么慈祥,她以前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多人疼爱她。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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