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好精彩!
“然后呢?”
贺清思见她轻夹马腹自己坐了起来,脸色也早已不如先前惨白,微微放下心来,他先前见她难受一度十分后悔不该带她走这条山道。
“不害怕了?”
“不怕了,不怕了,然后呢?”谢如琢眼巴巴的等待后续。
贺清思这回彻底放下心来,十分迅速的掉转了话题,打马微微加快了速度,无视她渴求的眼神同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快些赶路,省得天黑之后被困在这山里。”
谢如琢:??
贺清思这人,坏就坏在这个地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到她,然后又能淡定自如的全身而退。谢如琢最近沉浸在他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里,以为他已经改了性子,现在只想对着这空旷的山野里大叫几声:那都是错觉!
眼见着他微收缰绳,是真的要专心赶路了,谢如琢气哼哼的拿脑袋拱他,小声嘟囔:“烦人,真烦人!”
她只顾着低头捣乱,没看见马背上的贺清思神采飞扬的宠溺。
谢如琢轻轻的给棕孔雀顺毛,走了这么久,它既不惊慌也不胆怯,当真是十分优秀的一匹好马,比谢如琢这个怂包人类强多了。
谢如琢现在也不害怕了,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贺清思爹娘的故事,这件事情分散了她注意力,以至于什么悬崖峭壁也就那样了。
看过圈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贺清思。”她叫道。
“嗯?”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似的,就像我这颗心呀,等你的下文等得望眼欲穿。”
贺清思原本想说快了,话刚到嘴边,听见她后头这句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又咽了回去,继续赶路。
“你说当初你娘当初跟那个敌寇首领离家出走的时候,是不是也走得这条路啊。”
谢如琢拿眼偷偷瞧他,见他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小心思没被发现,再接再励:“以宋家在充州的地位,被敌寇掳走的大家闺秀,即便被救了回来,想必于名声一事上,多少也是有点妨碍了。”
贺清思想了想,点了点头。
谢如琢的小心思又活泛了起来,乘胜追击:“难不成贺将军就是因此才抱得美人归的?”
贺清思此时忍笑已是忍得十分辛苦,终于被她这般小心翼翼攻城略地的小心思打败,渐渐慢了下来,将人揉了又揉,只听他笑道:“阿琢,阿琢,你怎得这般缠人。”
笑完过后又忽生感叹:“幸好你不是男子,否则有朝一日我们战场相遇,我定是会被你逼得丢盔弃甲。”
谢如琢被识破了小伎俩,微微有些懊恼,但也只是一点点,随后就变本加厉的痴缠起来,聪白如玉的手指卷曲来回的在他劲瘦的腰间摩擦,一会儿摸摸他的耳垂,一会儿又摸上了他的腹肌。
贺清思想捉住这个小妖精在怀里狠狠的教训,却又碍于环境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叹道:“早知你如此淘气,我便带你走官道了,如此这般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谢如琢一听还有官道可他一开始却不说,更加不放过他了,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骄纵道:“哼,就得让你尝尝抓肝挠心的滋味。”
好在悬崖小道的尽头已经在望了。
一旦进了入了平坦开阔的山内腹地,贺清思一改先前的压抑,如鱼儿入了水一般,打横把人抱了下来,抵在旁边的山壁上,掐着她的腰,肆无忌惮的亲了起来。
第84章 情不自禁,我下次收敛些……
自打两人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深入接触, 有些大胆的知识慢慢解锁起来。
就比如,谢如琢以前是完全想象不到他把姑娘家摁在怀里是什么样子,更别提眼下这种, 她被抵在山壁和人之间任他施为。
两人十指紧扣——确切的是,是他强制性的按住了她那双总是试图捣乱的手。
谢如琢双脚起先还是挨着地面的, 后来贺清思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 干脆将人往上提了提, 胸前的柔软被坚硬的胸膛紧紧压住,渐渐的双腿开始悬空。
贺清思亲吻间带着几分痴迷,力道也越来越紧, 恨不得将谢如琢揉到身体里去,他的右手不知道何时放开了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从短裳下头钻了进去。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堪比这世上最好的绸缎,他来来回回的抚摸那截觊觎已久的,细细软软的小腰,身出五指丈量了一翻,竟真的可以一手盈握。
这个发现不由得让他醉了心神, 手上的力气也渐渐重了起来。
谢如琢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海浪拍打到岸上的鱼,除了张着嘴呼吸, 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因为沉迷岸上炙热而新鲜的滚烫, 有种时光就此停摆也未尝不可的想法。
腿有些麻了, 她轻微的动了动,身前的人感觉到了,微微退开了些。
两人交颈缠绵, 乍一分开,眼睛都暗含着情,欲的水光,贺清思的眼底又黑又沉,细细观察的话,还带着浅浅的腥红。
谢如琢也没好到哪儿去,光洁饱满的额头上香汗淋漓,樱唇鲜红,欲,滴,微微张开,细细的轻喘着,两人目光一相碰触,自发的黏在了一起,谁也不想离开谁。
这块平坦的山地是位于佘山半山腰的一处休息台,树木掩映,清幽无比,除了偶尔飞过的几声鸟叫,还有贺清思粗,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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