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子坐在谢如琢旁边,先是喝了一碗茶,接着又吃了两块点心,吃完才感叹道:“老夫在贺家军营里呆了几十年的了,什么时候享受过这般精细的待遇啊,谢丫头,托你的福。”
谢如琢抿嘴一笑,拎过一边的茶壶给他续满,回道:“您之才还说过,以往贺老将军带着夫人来过的。”
黄奇子啧了一声,“这就是他们父子两个的不同之处了,贺老将军对夫人那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可是老子的心思到底比儿子粗些,三公子啊,喜欢一个人就是恨不得将事情全为她想个周全。”
“就说那西南候府,谢丫头你去过了吧。”
谢如琢点头:“我现在就住在那儿。”
黄奇子一脸的果然如此:“这西南侯府啊老夫也去过两次,先前宋表姑娘也是常去住的,后来三公子回了侯府,就再也不许了,如今想想,怕就是在等你来呢,不想让你误会。”
一听宋望月,楚其的眼见很快就刮了过来,只听他插话道:“那是因为宋望星那个臭小子回来了,她要管教弟弟,哪有那么多的闲时间。”
黄奇子对这人非要跟着自己过来真是烦不胜烦,催他道:“前头比武都要开始了,你楚统领不去展示一下英姿?”
楚其摊在椅子上,懒懒道:“不去,我受伤了。”
黄奇子恨不得给他脑袋上戳个窟窿:“往常身上开个大口子都能耍枪耍得威风无比,这会儿倒是娇惯上了。”
说罢,看了眼谢如琢,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要是你再找谢丫头的麻烦,别说三公子,就是老夫我,也不能饶你。”
楚其十分的气急败坏:“她就这么好?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这么喜欢她,维护她。”
谢如琢忽然道:“那敢问楚公子,我又是哪里不好,才让您这般讨厌我?”
“哪里都不好。”
谢如琢并未因他这句否定而生气,平心静气道:“听闻楚公子也是才学过人,那我能否请教公子一个问题,‘情人眼中出西施’的下一联是?”
情人眼中出西施,鬼来的下一联,楚其面色嘲讽:“本就是俗话,何来对联之说。”
谢如琢神色自若,不慌不忙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对应的下一联是‘情敌眼里出东施”呢,楚公子,你觉得呢?”
楚其哑口无言,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女子是在借由这句话讽刺自己。
这话不仅把他的心思揭露的清清楚楚,而且还变相指责了他是不分青红皂白随心随意之人。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真是比宋大姑娘差远了,也不知道贺三看上你哪一点了。”
谢如琢捧着茶,一脸的苦恼:“那他就是喜欢我啊,喜欢的死心塌地,我也没办法啊,要不楚公子你去同他说说,让他去喜欢宋大姑娘?”
“你!”楚其拍案而起,这女子分明是在故意挑衅。
谢如琢发现这楚其就是个炮仗,难怪会喜欢上宋望月那种书香文静的女子,或者就是传说中的互补?
她心里笑眯眯的,面上却要一本正经的跟楚其摆事实、讲道理:“楚公子既不肯让贺清思喜欢我,又不肯让他去喜欢宋大姑娘,那楚公子到底想如何?莫不是想让贺清思喜欢你?这不太合适吧。”
话一说完,只见楚其肩膀上的纱布忽然间崩裂开来,而他本人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忍了又忍,终是无法再忍,只得拂袖而去,再坐下去难保不会掐死这个女人。
看着他败北的身影,谢如琢摇头感叹:“也太不经气了些,就这段位,哪时宋望月的对手。”
第88章 “年轻人啊,血气方刚的……
前头较武场上已经开始擂起了大鼓, 生生贯耳。
四四方方的石台上,两边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唯独把中间的一大块地空了出来, 留给两个比武的人。
谢如琢不太懂其中的规则,黄奇子就在旁边给她解释:“比试每月举行一次, 军营里的人可自行选定比试对象——这些人平日里都在一起训练, 谁的武功好一些, 各自心里都有数。”
想赢的就找差于自己的,以此类推,避开自己的敌手, 其实这种也没用,因为始终都会有一个最强者。
“没有彩头吗?”男人的争强好斗是刻在骨子里的,若是没有一个目标在,想必不太能激起人的斗志。
黄奇子摇头:“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以往老将军在的时候,曾出现过因为彩头而取同袍性命的事情,是以,三公子接管之后,便废除了彩头之说, 以正军队内部的风气。”
此时谢如琢的注意力已经放在前头的比武上了,贺清思不知道何时换了身盔甲, 站在另一边的高台上,他身后站着几位年龄稍长, 同样穿着盔甲的将士, 几人一同注视着台上比武的境况。
台上两人都在腰上系着红色的腰巾,以示区别,一人拿枪, 一人拿鞭,你退我进、你进我躲,有来有往,点到为止,一点都没有比武该有的排面。
原本以为能看到酣畅淋漓比武的谢如琢不由道:“似乎有些矫枉过正?”
黄奇子笑呵呵的:“身在军营嘛,这种事情本来就过犹不及,是以,三公子又另外颁布了一条军令:每月比武中表现优异的人,可获得晋升资格,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彩头,但是效果可要好多了,不信你等会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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