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钟初曼出来,就听到骆裴声这嚣张的这句话。
钟初曼也没有时间去想白露和骆裴声是怎么回事了,一路被贺砚书又带回来,在浴室里洗澡,只敢用用贺砚书的洗发水洗洗头发,就一直在喷头下冲着热水,洗洗一天的疲惫,与烟火气。
热气氤氲在浴室中,雾满浴室的玻璃镜子。
第40章 恋爱 初吻
雾气逐渐晕染到她的眼前, 使她看不清浴室里的装饰,长烟慢慢,钟初曼趁着白色雾气不注意打开抽风机, 微微作响, 但于事无补。
双颊和手臂逐渐泛红, 吸一口满是水汽的空气,关掉热水器。
一鼓作气擦干身上的水滴,又感到刚刚贺砚书给她的没用过的身体乳。
冬天的时候, 刚刚洗完澡还好,时间久了,手部总是会干燥地起细小的纹路,即使干起来再怎么细腻, 触感也不会太好。
趁着热气还没完全消失,钟初曼迅速打开包装,积压一坨白色的身体乳, 在抹上之前,还把手凑近,是一股孤傲清冷的木质檀香,有些苦涩, 沉静而不张扬, 脸蓦地更红润。
这是贺砚书身上的味道。
红着脸迅速抹开,穿上从白露那里拿过来的衣服,是一套青绿色的长袖睡衣,袖子和裤腿都比较长,幸好没有拖地。
用干发巾束湿漉漉的头发,正想拿着东西出门,又回头拿起身体乳看看。
前调:焚香。
中调:檀香。
后调:雪松。
默默地又把东西放回去。
奔回贺砚书刚刚给她指的客房, 未曾想过贺砚书会在房间里给自己收拾东西。
钟初曼放在白露这里的东西不多,就是两套睡衣,三套衣服,一条围巾。
不想全部被贺砚书全部拿回来,还用一家挂起,一件一件放进客房的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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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空间不算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头,贺砚书已经洗好澡,站在床的另一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睡衣,手里还拿着用衣架挂起的以蓝色为主色调的围巾。
两人目光撞上,两两相望,钟初曼手里还拿着刚刚脱下衣服。
贺砚书抬起眼眸,看她一眼,“洗衣机在卫生间那里,洗衣机上面是烘干机,”低沉的声音停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以后直接放在浴室外面的洗衣篓就好,我会处理。”
接着又把手里的衣架挂回去,又拿起一件大衣接着挂,装作是看不到钟初曼已经不知不觉红着的脸。
细声回一句:“哦。”
顶着一顶粉红色的干发帽,在房子里穿梭,回到卫生间把衣服放进去,又拿出私人衣物自己洗,磨磨蹭蹭。
直到贺砚书出房间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洗,从后面拥住她,她的干发帽已经脱下,湿漉漉还有些滴水的头发,是和他一样的味道,握着她被冷的有些发红的手,清凉柔弱。
“我来吧。”声音平静自然,就像是今天晚上只是一个平凡的周末。
但是这话让本来有些贪恋手上温暖的钟初曼立刻挣脱,小心地推着他一步,“你出去,我自己来。”
在贺砚书出去以后,钟初曼还关上门,原本洗衣服慢吞吞的动作加快,不再磨蹭,临了,还把衣服挂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出去之后的贺砚书,先是站在门口等一会儿,又回去主卧,他的主卧是简单的黑色系,整体明亮大方,不及钟初曼房间布置得温暖,只是从衣柜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吹风机,毫不留恋地离开同样开着空调放暖气的卧室。
把吹风机放大茶几上,大厅的电视剧还在播放,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团子在不知不觉中睡去,把团子送回凡间,他又拿着遥控,调小电视机的声音。
房子太过安静,等下小姑娘又要尴尬。
打开CCTV-6电影频道,上面播放的是贺砚书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听过的电影,男主正和他的妻子坐在出租车上,后面应当是被被人跟踪了。
恰时,钟初曼出卫生间的门,他对她无声地举起吹风机摇摇给她打个招呼。
夜色已经深了,再不吹头发,等下又要睡得很晚。
钟初曼走过来的时候,电影里正好也放到男主人公拉下司机自己飙车的画面,这种场景在华夏,还是比较少见的。
他从沙发下拿出一个大多蒲团坐垫,示意她坐着。
整个大厅,只有昏黄的灯光,和电视的亮光,还有电视机开始的打斗声,忽然响起吹风机的声音,钟初曼任由贺砚书摆弄她的头发。
背着贺砚书,她没有看到贺砚书生硬的姿势,但是能感受到贺砚书害怕扯到自己的头发。
“你可以用力一些,我不怕疼。”看着电影,钟初曼分心提醒后面的贺砚书。
他的声音有点轻轻,似乎是怕惊扰到她,“没事,我慢慢来。”
贺砚书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即使以前试着给二哈吹过毛,但是这还是六年前的事情。
他把钟初曼的头发吹得有些蓬松,变成海藻,这样的效果着实惊艳。
放下吹风机,收起插排,全然没有打扰到钟初曼看电影,又坐回她的身后,猛地把钟初曼提起坐到他胸前。
吓得她直接搂住他的颈弯,微凉的触感,一声娇嗔,“你干什么呢。”
暗光下,贺砚书乌黑的眸子分明地亮着,“吹完头发,当然是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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