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特刊·Merry　Christmas（完）
    唇瓣胡乱地厮磨着，带起一片近乎窒息般的错觉。
    沈嘉玉下意识推了他一下，舌尖被推挤着抵进，勾缠着上颌的黏膜肆意舔舐。程昱用力扣住他的脑海，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滚烫舌尖在沈嘉玉的唇腔中卷扫而过，重重含住他的舌尖，吮住他的嘴唇轻咬。
    脊椎本能泛起了战栗般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旁边，程谦的视线像冰刺一般地扎了过来，停留在他们缠吻的唇上，表情沉下，捏着餐巾的骨节泛白。
    “别……”
    喘息逐渐变得凌乱，自眼角微微渗出了泪花。沈嘉玉想躲，然而眼前人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扣住了他的下颌，将他牢牢压在自己身前。
    大约是因为不再处于公众视野下的缘故，程昱的动作远比之前放肆许多。纵然沈嘉玉已经哽咽着用力推他，他仍不断加深了亲吻，在沈嘉玉的唇上辗转厮磨。
    有水迹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溢出，沿着肌肤徐徐下淌。沈嘉玉颇觉不堪地闭了闭眼，呼吸变得颤抖。程昱便适时地伸了拇指，帮他轻轻擦了一下，压住那片水痕后探舌深入。他死死抓住了对方肩上的毛衣，颤抖着不停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程昱才终于放开了他，脸上挂着抹不去的笑，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学长今天吃了什么啊，好甜，像蜜一样。”
    沈嘉玉近乎窒息地剧烈低喘，眼睛却恰好碰到了坐在对面的程谦。对方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注视着他，像是在克制，但又像是一片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倍觉羞耻地移开了视线，热意像火焰一样弥漫出来，迅速爬满了脸庞。
    “程昱，别太幼稚了。”对面的人平静地开口，“想换位置，我随时可以跟你换。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不用特意大费周章地来逼我。”他抬了眼睛，却望向沈嘉玉，“怎么样，要换吗？”
    程昱嗤了一声：“谁要跟你换。”
    “那就好好吃你的饭。”程谦冷声道。
    程昱自唇边扯开一丝笑意，也扭头看向了沈嘉玉，说道：“学长，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儿有个人特别的烦人？破坏气氛简直一流，还非得窝这儿装电灯泡发光发热。要不，我们俩换个地方呗？”
    话音未落，负责上菜的侍者便端盘走了进来。
    程昱“啧”了一声，立刻瞅了眼低头喝茶的程谦，露出亏了的表情。沈嘉玉看到程谦点的那些菜，竟然每一道都是很快就能做好上桌的类型。顿时，便有种不切实际的荒唐感自心底浮现而出。
    程谦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这么搞了？
    他茫然注视着那张脸，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对方却神色平静地抽出了刀叉，没有再多解释。一顿饭在沉默之中吃完。他拿餐巾简单擦拭了一下，从椅子上起身：“嘉玉，我送你回去。”
    没有语气词，不是商量的口吻。也没有附带第二个人名，大约是怒意已经被撩拨满了，根本懒得再捎上旁边的人。
    沈嘉玉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答应下来。他站起身，将外套穿好，想了一下：“你送程昱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他有司机。”
    “……”沈嘉玉顿时无话可说。
    程昱“噗”的笑了一声，像是忍俊不禁似的，说：“学长你怎么这么可爱。”接着又加了重音，“没关系，学长可以跟着我走，我们一起回去，刚好还能省下来一个打车钱。”
    沈嘉玉无语片刻：“……不用。”
    “怎么啊。”程昱乐了一下，“学长这是不好意思了？”
    沈嘉玉拧着眉，避开了他暧昧的暗示，转而对程谦说：“送我一下吧，谢谢。”
    今天为了守约，他把要做的任务全部推给了别人。明天他必须得亲自去一趟，今晚肯定是不能再随便任对方胡闹自己了。
    闻言，程昱原有些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垮了下来。
    他不太乐意地看了看沈嘉玉，又移到程谦脸上，嘴唇动了动，大概是下意识想嘲讽，但又生生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勉强点了头，说：“行吧，我自己回去。”
    他这幅闷闷不乐的样子，顿时又勾起了沈嘉玉的愧疚。只不过这种想法只短暂存在了一瞬，然后就飞快地被没按时完成课题的焦虑给冲淡了。沈嘉玉硬了硬心肠，和他点了下头，跟程谦一起走出了隔间。
    程昱走到前台去结账，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了一丝郁郁的神色。他冷冷瞪了程谦一眼，很快又拉起笑容，像故意似的，凑到沈嘉玉面前，让沈嘉玉帮自己整理围巾。末了，嬉皮笑脸地问：“我都坚强的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学长可以奖励我一下吗？”
    沈嘉玉抿了下唇，想假装成听不懂的样子。但程昱却不依不挠地看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嘴。他便只能窘迫地凑过来亲了一下，低声说：“没有下次。”
    “嗯嗯嗯，没有没有，肯定没有。”
    不知怎么的，沈嘉玉看到他满脸带笑的样子，突然想起了程谦之前的那句话：“他下次还敢。”
    他顿时有些轻微地后悔起来。
    正在这时，程谦忽然开口，对他说车已经到地方了。他便没再去回应程昱像是还要黏自己的暗示，立刻扭头转身，跟着程谦走到了路口。
    远处，一辆打着灯的车缓缓泊进停车区。
    司机从车上下来，毕恭毕敬地把位置让给了他身边的人。沈嘉玉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你开吗？”
    “嗯。今天过节，放人早点回去。”
    沈嘉玉卡了一下：这个点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八点上下，用这个理由确实合情合理。他想了想，把本来打算说的话咽了下去，沉默地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让程谦来给他当司机，他脸皮暂时还没那么厚。
    程谦将发动机点燃，把车开入干道。俩人安静的坐在车里，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道：“谢谢你今天的礼物。”
    沈嘉玉愣了愣，偏开脸说：“你已经谢过了，不用再谢第二次。”
    “抱歉。”他很快回道，“我没想到你会送我礼物，所以没有把礼物带过来。明天你有没有空？我过来把东西拿给你，可以吗。”
    “……不用。”沈嘉玉拒绝了他，“本来送你东西也没想过要回礼，用不着特意再补。”
    “已经买好了。”他低声说，“我怕你不想要，所以打算过了晚上再寄给你。”
    这副过于低姿态的语气勾起了沈嘉玉的恻隐之心，他抿了抿唇，逃避似的说：“我明天有课题要赶，不在家里。”
    “我去学校找你。”程谦很直接地说，“只把东西拿给你，不会耽搁很久，几分钟就够了。”
    “……”沈嘉玉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回眸看他。那半张俊秀的侧脸深藏在夜色下，像是染上了一层忧郁的颜色。他控制不住地心软了一下，鬼使神差道：“嗯。”
    程谦动作微顿，眼神波动了一瞬。恰逢车开入小区门口，他将方向盘轻打，开车驶入车位，取下钥匙。然后将身子微微侧了过来，注视着沈嘉玉：“可以让我也要一个礼物吗？”
    “……什么？”
    “也亲我一下吧。”程谦朝他笑了笑，声音很轻，“如果可以，我永远也不想输给他。”
    沈嘉玉感觉心像是被什么狠狠触了一下，宛如烙铁一般，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焦红的疤痕。他嘴唇颤了颤，微微点了头，对程谦说：“你闭上眼睛。”
    他将嘴唇凑过去，在程谦的额头触过，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耳边的呼吸声骤然变得沉重，他感觉靠在自己颈畔的人像是再难控制住情绪似的，用力将他抱进了怀里。
    程谦的呼吸变得混乱，滚烫的唇紧贴而来，疯了般地啃噬着沈嘉玉的唇瓣。沈嘉玉短促地吸了口气，被他死死扣住脑后，深吻进泛着水光的唇瓣。他的舌尖扫过了沈嘉玉口腔中的每一寸嫩肉，极力吮咬着同样柔软的舌尖。
    沈嘉玉颤了一下，回应似的轻轻抱住了他，引来了身边人愈发疯狂的亲吻。他灼热的呼吸拂在沈嘉玉脸上，唇瓣厮磨。轻微的刺痛感从唇间漫开，让沈嘉玉不适地蹙紧了眉。
    “程谦……”
    他低低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程谦的动作顿了一秒，骤然变得轻柔。他从沈嘉玉的唇间离开，轻轻吻了他一下，呼吸逐渐变得平静，哑声道：“抱歉。”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勉强道：“没事。”
    程谦看了一眼他似乎仍有些不太喘得上气来的样子，主动下车，走到他坐的那一侧前，将车门打开，把自己的手递给他。沈嘉玉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从车里起身，看着他关门锁车，对自己说：“我送你上去吧。”
    沈嘉玉“嗯”了一声，俩人便默契地没有再提刚刚的事，而是低头向楼道口走去。
    程谦陪他上了电梯，走到屋子前。沈嘉玉站在门口掏钥匙，低头把门开了，对他说：“谢谢。”
    “不用谢，本来就是应该的。”程谦语气很淡，忽地又问，“要请我进去坐坐吗？”
    沈嘉玉没说话。他沉默着，过了许久，缓慢点了下头：“嗯，进来吧。”
    他把门推开，让了个位置给对方。程谦从他身边侧身进屋，将外套挂在了衣帽钩上。沈嘉玉走进屋去给他倒水，回来时却发现他竟然仍站在客厅里，也没去找个地方坐着。
    察觉沈嘉玉回来，他微微抬起眼睛，说：“明天忙吗？”
    沈嘉玉把水放到桌子上，犹豫了片刻：“还好。”
    程谦向他走了过来，低头来亲吻他的唇瓣。
    沈嘉玉轻微颤了一下，没有拒绝他的动作，默许似的纵容了他。
    呼吸逐渐变得热烈，他的唇从沈嘉玉的唇角亲吻到额头，又重新吻回沈嘉玉的嘴唇。沈嘉玉被压在这样滚烫而静默的岩浆中颤抖，被程谦打横抱起，推门走进了卧室。
    吻逐渐变得激烈。
    程谦解了外套，倾身压了过来。他轻轻咬上沈嘉玉的咽喉，伸手解开了沈嘉玉身上穿着的那几件衣服。修长而滚烫的手指探进沈嘉玉的腿间，指尖轻触，勾着里面的嫩肉滑动了一下。沈嘉玉仿佛高潮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发出断气般的哽咽：“别、别碰……别碰那里……程谦……”
    “嘉玉。”程谦哑着嗓子喊他，“把腿分开，让我进去。”
    沈嘉玉咬着手指，含着泪微微点头，在程谦的注视下顺从打开了双腿。他衣衫半解，露出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沁着薄薄的红。程谦亲着他的颈子，自锁骨缓慢而下，轻轻咬住润红的乳尖。
    他呼吸凌乱地去解对方的腰带，眼泪一颗一颗地滑下来，被程谦吻得不停流泪。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抽送，搅得穴肉潮湿，甚至难以自控地开始了时断时续的抽搐。腻热的汁水沿着褶皱流淌出来，很快润湿了对方的指尖，泛开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程谦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压了上来。沈嘉玉抱着他的后颈，和他探过来的舌尖唇舌交缠，感觉有硬热的肉物贴上腿心。他短暂闭了闭眼，被随即而至的骤然大力捅得哽咽一声，急喘着惊叫：“……程谦！”
    对方压着他的脑后，将自己深深探了进来，一言不发地开始抽送。
    嫩肉被龟头剧烈地碾磨而过，尽根撑开，挤在深处用力顶入，带起一片痉挛般的酸麻快感。沈嘉玉含混地低喘着，小腹间渐渐泛滥起宛如火灼般的热意。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碾进，拓开，在潮水中被冲刷，溃不成军。双腿被完全地打开了，被粗长的性器用力抵进深处，碾压挤磨，逐渐泛起一阵抽搐般的酸涩。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大腿抽搐着，臀间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指尖轻抽。他低低哽咽了一下，被对方不断剧烈挞进自己身体的阳物操得浑身发抖，崩溃似的说：“够了……够了……程谦！别……别操了……哈……慢、你慢一点……我、哈……呜——！”
    程谦双手捧住他的脸，将唇用力压了下来，抵着他深处的嫩肉用力挤磨。
    那股抽送的力道逐渐加快，动作也变得粗暴。酸楚不已的酥麻快感逐渐泛滥，将他深深地拖入其中，带起一片痉挛般的战栗。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哽咽着咬上对方的肩头，被那悍猛挺进自己身体的力道操得浑身颤抖，崩溃地落泪哀叫。
    他听到淫乱的水声从自己的双腿间传来，声音淫靡。而他则只能流着泪蜷缩在对方的身体下方，剧烈地抽搐着，眼前控制不住地泛开一片失明般的空白——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地被人推开了。
    沈嘉玉颤了一下，努力向那个方向望去，辨别着来人的身份，却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对方手中不上不下地转着钥匙，像是不悦，又像是在冷笑。过了一会儿，懒洋洋地嗤道：“我就知道你这大尾巴狼突然来这么一回，铁定没安好心。还好我过来一趟，不然今天可真是让你得了逞了。”
    熟悉的嗓音传入耳中，沈嘉玉哆嗦了一下，低低抽泣了一声，狼狈不堪地抵达了高潮。程谦伸手将他掩在怀里，呼吸躁乱。过了一会儿，冷冷说道：“你出去。”
    程昱笑了一下，没有理会程谦。他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摸了摸沈嘉玉汗湿的脑后黑发，低闷地叹了口气。沈嘉玉缩在程谦怀中轻轻地颤抖，脑内满是尚未散去的高潮余韵，和对方仿佛刻意放大了的低沉嗓音：“学长也奖励奖励我吧？”
    他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身体不停地轻颤着。夹杂在快感之中的羞耻与狼狈让他喉头哽咽，只能下意识地躲避对方伸来的手指。模糊中，他看到程昱被程谦拦住了动作，嗓音冰冷：“够了，你不要碰他了。”
    程昱反手挡住，嘲道：“人都吃完了才开始装白莲花，你可把这套给收一收吧。哥，你这套骗骗学长还行，毕竟他心软。骗我？都千年的狐狸了，搁这儿玩什么聊斋呢。”
    含糊的争执声从耳边传来，朦朦胧胧。沈嘉玉喘息着睁开了眼睛，身体微颤，眼前还是灰茫茫的一团。大约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俩人达成了什么共识。程谦抱着他稍微退后了一点，轻轻亲了亲他的眼皮。
    身后，程昱也凑了过来，拿牙尖磨了磨沈嘉玉赤裸的后脊，将唇紧贴着吮吻而下。
    沈嘉玉的喘息声瞬间再次变得急促，感觉那股让他四肢发软的浪潮再度涌回。他颤了一下，哑着嗓子喊：“程昱……”
    “没关系。”程昱贴着他的后颈低笑了一声，“我心里有数，不会弄得你下不来床的。”
    沈嘉玉略微挣扎了一下，嘴唇却被他身前的程谦低头吻住，将满腔的话语重新吞回腹中。对方低沉地喘息着，捧着他的脸粗暴吻过。仍埋在体内的阳具重新开始了抽送，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搅尽搅碎似的，动作凶猛，几乎将他再次送入暴风雨般的高潮。
    深处的子宫颈被大力挤开，泛开一片酸楚的涨意。他睁了睁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伴随着快感滑落下来。粗长的肉棒在体内插入、抽出，带起一片片的湿润水意。他崩溃般的哽咽喘息，在对方的胯下辗转颤抖，几乎陷入高潮。
    程昱重重在他的颈后咬了一下，嗓音略带不快：“学长别光看他，也看看我啊？”他握住沈嘉玉的一只手，暧昧地贴在沈嘉玉耳边喘息，引着他伸手探进自己的腹下。沈嘉玉顿时被烫伤了一般地颤了颤，咬唇握紧了那根肉物，帮他缓慢地套弄起来。
    他大概已经硬了有段时间，连顶端都轻微地开始冒出了腺液，沾的肉根一片滑腻。沈嘉玉咬唇帮他套弄着阴茎，似乎隐约刺激了正在自己体内抽送着的程谦。他一言不发地低头吻来，胯下用力挤进沈嘉玉的阴穴深处，发了狠似的用力挤磨。
    铺天盖地的酸胀快感冲击而上，让沈嘉玉哽咽着剧烈颤抖起来。他崩溃地摇了摇头，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能不让那过于淫乱的喘息声飘散出来。
    程昱捏住他那只捂住嘴唇的手，腰部轻送，喘息着笑道：“学长，你再这样顾此失彼，我可就要生气了啊。”
    伴随着他的话语，细密的吻落在了沈嘉玉的颈后，带着沉重的低喘。
    连最后一丝遮掩都被他狼狈地扯去，沈嘉玉只感觉身后被手指逐渐打开，缓慢挤入了对方涨热的龟头。他用力固定住了沈嘉玉的腰，将自己逐步送进那湿热的软肉里。沈嘉玉哀叫着剧烈颤抖了一下，泪水瞬间涌出：“程昱……别、别……！呜……太粗了……哈……不、不行……我……呜啊！”
    他表情短暂空白了几秒，被那根粗热的硬物尽根而入。过于强烈的快感粗暴掠夺了神智，只能让他哆嗦着瘫软在身前人的身上，伏着程谦的肩膀轻喘。程昱略带不满地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小声地抱怨着他太偏心，一边小心翼翼地轻微抽动起来。
    前后都被尽数占据，被他们二人完完全全地契合而入，撑得满涨。疯狂窜上的快感仿如海啸，激烈涌动，风卷狂涌着将他尽数拍碎，碾磨成一粒粒深海中的粉末。
    沈嘉玉哽咽着与他们中的其中一人接吻，又被另一个死扣住腰部，惩罚般地挤压顶入，迫开深处抽搐着的嫩肉，肆意厮磨。
    高潮如浪花般，一次次翻卷着被拍上海岸，此起彼伏。沈嘉玉颤抖着，被他们拥抱，亲吻，一次次地顶入操弄，干得湿液流动，腿间满是淫乱的水光。昏昏沉沉中，他狼狈地喘息着，脑子中迟钝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明天。
    也许自己……又要请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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