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十年代下海潮开始的时候,赵常乐也去下海了,在外面积攒了不少的钱,然后回来了,人家在外面学了一套技术,回来自己开工厂,这一下子就发财了,只是虽然发财了,但是子女的命不好,儿子得病死了,女儿也一身怪病,我知道他闺女的病是什么造成的,长时间呆在阴寒的地方,造成体内气血淤积阻塞筋脉,所以才会头疼,骨痛。
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这个赵常乐不缺钱,咋能住在一个阴寒的地方呢?这事我也没问,到了地方我看看就知道了。
赵常乐家也不远,在六十多里外地外的常山村,这个村子都是办工厂的,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不一般,赵常乐没先带我去他家里。而是先带我去他的工厂。
到了工厂的大门,我一看就知道这工厂的风水出问题了,工厂大门的明堂,正对面是一条很长的马路,没有任何关拦,冲力非常大,财气一下就被冲走了,护不住,所以他才会耗财。
我下了车,进了门,四处一看,工厂大门内名堂的左边是一片荒草地,阴阳颠倒,管理者会有心无力。这也印证了赵常乐无心忙于事业,而是为他女儿奔波。
工厂大门的右边是办公楼和厂房,和大门背向,想赚钱,想开拓业务,很辛苦。
我朝着厂房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水池。我一看这个水池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风水池,这地方肯定有人指点,但是怪了,不知道是否是哪一个庸师指点,这个水池挖的是对的,但是,可怕的是挖出来的土,堆成了小山,包住了办公楼的右边,形成了风水上的大凶格局:猛虎回头。
赵常乐问我:“三爷,这地方风水咋样”?
我看了赵常乐一眼,我没说话,继续看,这里的风水怪,有的地方是对的,但是又画蛇添足,造成了对的风水变成了不对的。
我们朝着赵常乐工作的地方走,也就是办公楼,这栋楼不是很高,跟农村人盖的楼房一样,没什么规格,我进了门,看着楼的格局,这个格局很有意思,办公楼前面的明堂,大门往外开,也是送财出门的格局。
我看到这我就知道有人要害他,但是我没急着说,赵常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就带着我们走,进了他工作的地方,我就看到桌子上放在几盆花草,但是里面的花草都枯死了。
看着枯草我就知道这里的风水是阴邪的,办公室的大门正冲一个长长地走廊,用罗盘一测量,天盘卦位是坐酉向卯!二十四山是大空亡的卦位,果然如此。
赵常乐看着我一脸的愁容,就问我:“三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说:“这地方谁来指点过”?
赵常乐想了一下,跟我说:“是我那发小给我推荐的一位师父,这个厂房就是那位师父指点我盖的”。
听到这我就知道要害赵常乐的人是谁了,我说:“你的那个发小就是你命中克你害你的人,这地方被人动了手脚,外面的水塘是猛虎回头,大门是开门放财”。
赵常乐听了我的话,愣住了,我没说话,让他自己寻死一下,我保证他回头会跟我说不可能。
果然赵常乐楞了一会就跟我说:“三爷,你会不会搞错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听着就笑了,还真他娘的让我猜中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死娃子
赵常乐还不相信我的话,我也不生气,我说:“看来你这个发小啊,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挺重,有些事情你闷在鼓里不知道,我轻轻一点拨你就知道了”。
赵常乐点了点头,跟我说:“三爷您说”。
我说:“您现在的厂房不赚钱,有名无利。”
赵常乐说:“是的,这几年确实没有赚到什么钱,收支能平衡,就不错了,您也看到了这不是白问吗。”
我说:“您这边人才留不住,你是有心无力,前面操着家里,这边惦记着厂房,但是两头都没顾好。”
赵常乐说:“赵常乐听了点点头,跟我说,我手底下的人都走了,我本来想留着的,但是人家不跟着我,我也没办法。”
我说:“您这边是非很多,官司小人很多,破财很多。”
赵常乐表情严峻,满脸疲惫和愤恨。说:“是的,去年发生一起车祸,赔人家几十万,那段时间,天天几个车祸遇难者家属来闹,胡搅蛮缠,非得让我抵命,我知道他们就是想多要一些钱补偿。他们这么一闹,让我们都没有办法办公和正常的企业经营,手底下的保安也无能为力,我那时候,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怒之下,就拿消防扳手,砸在那嚣张的人头上。差点把脑浆砸出来,被橘子请过去教育了好一阵子。”
我说:“你去年,应该发生三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会死伤三个人,其实,我再想,您虽然破财,但是依然健全健康。应该是你家里有最亲的人,帮助你献身挡灾了。”
赵常乐眼睛一红,说:“三爷,您说的都非常正确。”
赵常乐特别委屈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我跟你说一件邪乎的事,去年下半年,我有一个跟我一块玩到大的朋友,他是帮我开车的,遇到车祸,撞死了一个人,这个朋友自己也受伤残疾需要很多抚恤赡养的费用,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我就承担着他一起养,我那朋友他的父亲,八十多岁左右,身体健壮的像牛一样,一天出外走亲戚喝喜酒,独自一人回来,就失踪了;我和家人疯了一样去找,也报了警,但是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但是邪乎了,晚上就被托梦,梦中父亲被很多绳索一样的东西缠绕,跑不掉;第二天起来,就到村里的河上的桥下派人去捞,结果捞到了慈父的尸体,被很多水草缠着,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失足跌了下去。”
我说:“你这个人是好心的,所以有好报,赡养人家老父亲,老父亲替你挡灾。”
赵常乐说:“可这也是两件不好的事情啊。”
我笑了笑,我说:“您再想想,应该还有一件不好的事情,或者有惊无险的事情。”
赵常乐仔细想想,忽然一拍大腿,说:“三爷,我想起来了,年前的一天,咱们东北不是修铁路吗?到处都是封路的,所有有些地方的车子就特别多,我记得特别请出去,那天车很多,有一半的路被隔离,一个大的吊车,正在伸着很长的铁臂,吊几十吨重的建筑材料。我当时在候车。但是突然灵光闪现,好像是佛祖保佑我,我感觉那个铁臂应该支撑不了,我就发动汽车,往前边的右上方打方向盘,前进了两米左右,就听见一声轰的巨响,灰尘满天的。一回头看,那几十吨重的建筑材料就失手砸在了我刚才停车的地方;现在想想,还是一身的冷汗!”
我说:“这都是你的命,有人害你,但是你心好,好人有好报,所以你才没死。”
赵常乐特别不解,就问:“可是您还没说这事跟我那发小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这地方的风水被人动了手脚。会害你家破人亡,那风水师是你发小给你推荐的,人家师父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害你?所以只能是你发小有害你的心思,你要是不信,你把你的发小带来给我见见,我立马就给他点破了,得了,还是赶紧去你家一趟吧,我估摸着你家里有更邪乎的东西呢。”
赵常乐听了,脸色真的很不好看,但是也没多说,让我们上车,开车回家,路上,赵常乐一直跟我说他跟他发小的事,说他们两个以前在一块上学,工作打拼,自己出去有出息了,回头还没忘过他,带着他一起干事业赚钱,后来两个人都发达了,相互扶持,怎么可能会有算计的事呢?
赵常乐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也没解释。这人心隔肚皮,你是不可能看的明白的,只有局外人才看的清楚。
赵常乐的家有些偏远,我们开车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房子周围的风水我看了一眼,很不好,赵常乐家从北往南数第二排第三排两个院子。前后各两层房子,建的结构都一样,都是在西侧建了两间厢房。
两个院子都走完后,我说:“这房子建造是谁给你找的师父看的?”
赵常乐说:“是我发小,他这个人信这一套特别深,所以之前养过一个老仙师在家里,都是他指点我的。”
我问:“那位老仙师还在吗?”
赵常乐说:“不在了,去年年末的时候死了。听说死的突然,发丧也挺隐秘的,我是很多天没见着了,才知道他死了。”
我说:“幸好他死的早,要不然你就得死了,这地方是个烂风水,我看你家里有的地方还有新修的地方,肯定是后来加的,也就是说,你那个发小还挺小心,不会一下子弄死你,一步步的用风水之术害死你,真是个鬼精细。”
赵常乐听了,他看着自己的家宅,他还觉得挺好,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站在赵常乐家里的院子,看着格局,这是中了五害了,什么是家宅五败?就是破、伤、散、断、害。
在风水上有旺败之局,若形峦合理,则家宅为当旺之局,若格局差错,则家宅为当败之局,阳宅内外局中。均有五行成败,属于理气复杂的法门,需要具体格局以量度为准,方可考究成败。
但针对形势方面,也有五种败笔之局,主要在反映在气流的方面,根据外面气流进入屋内的各种情况论断,根据各种对阳宅环境气场产生的不良变化。从而分出五种情形的败局,赵常乐家里的格局就是被人为的造成了五种败局。
我拉着赵常乐到来到院子里,我指着中宫,我说:“中宫却了一角,还是新挖的,这叫破,主伤人丁、败人丁,这就是害死你儿子的凶手。”
说完我就拉着赵常乐来到门口我指着大门,我说:“门口这个玄关造的好,玄关原本可以防止气冲,但放的不对,你是横着放的,以至于玄关太大太宽、过狭逼门,反而伤堵气场,主败财。”
说完我就拉着他进门,一进屋。我就看到屋子里乱糟糟的,倒不是东西杂乱,而是佛像,墙上的壁画摆的杂乱,而且墙壁上还来了许多小壁龛,里面放的都是佛像,我说:“佛像是能生气,但是摆的不对,这个气可就乱了,一乱就散,散久了就成了死气,会害你的这是散。”
赵常乐脸色难看,我又指着客厅往里面的一堵门,是玻璃的,后面应该是吃饭的地方,这赵常乐家里还挺讲究。我说:“名堂被断,气进不去,造成气无法上下传导,你怎么可能会活?”
赵常乐沉默不住了,问我:“三爷,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童叟无欺,这还不算什么,最厉害的我还没给你点出来。也是这个宅子变得阴森的关键所在,你带我去你闺女的房间。”
赵常乐也没多说,带着我就上楼,上楼左转,来到了间房间,楼上昏暗的很,虽然走道里有灯,但是还是让人感觉浑浑噩噩的感觉。推开了门,里面一股女儿家特别的香气,我看着屋子,屋子里面很赶紧整洁,不是很大,在开门的墙壁上有一扇窗户,这窗户开的突兀,我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
这一开,吓了我一跳,就看着窗户外面有一座山,那虽然远,但是我老远的就能看到有烟,我说:“对面的山上应该是坟地吧?开门见坟你觉得吉利嘛?”
赵常乐听了,就说:“仙师说我闺女的房子因为不通气,所以得开一个口通气。”
我说:“是应该通气。但是不该在这个地方通气,他是在害你,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女儿的病是常年在阴邪寒冷的煞气入体造成的,我看你的房子虽然中了五害,但是还不至于害她得病,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常年伴随着她,才入侵了她身体。”
赵常乐听了就有些不解。问我:“这是什么东西?她锦衣玉食的,很少出去,就在屋子里面呆着,我也没见过有什么邪乎的东西啊。”
我听着就摇头,有些邪乎的东西是你根本就想不到的,我四处看了一眼,突然,我看到一个瓷娃娃镶着金边摆在墙上的壁龛里。我急忙走了过去,我说:“这是什么东西?”
赵常乐听了,就说:“这个啊,就是一个瓷娃娃,是我那发小送给飞燕的,我这闺女打小跟我那死去的儿子关系好,我儿子死了之后,她特别伤心,我那发小就找仙师给捏了个泥人,伴着我闺女。”
我听了就特别气愤,随手就把这瓷娃娃给摔了,这么一摔倒是把赵常乐给惊了。
这瓷娃娃一碎,就看着地上一片瓷,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东西吓了所有人一跳,不是的别的,居然是一个干瘪的“死娃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天灵盖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地上干瘪的死娃子两个眼窟窿瞪的老大了,身体蜷缩着,我可以断定,是个流产的死娃子,这种死娃子怨气最重。
赵常乐看着地上的死娃子有些难以接受,他当真不能知道自己的发小送给自己闺女的东西里面居然有这些东西,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让这死娃子陪着自己闺女十几年,这让赵常乐特别气愤。
我说:“现在知道你那个发小是好人还是坏人了吧?”
赵常乐听了我的话,一脸的不解的,问我:“为什么啊?我们打小一块长大,我对他那么好,那时候家里穷。他家里都揭不开锅了,都是我们家接济的,那时候上学他都没鞋穿,我把我的鞋借给他,我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害我啊?”
我听着就摇头,我说:“人心隔肚皮,有知恩图报的,也有以怨报德的,虽然我没见过你那位发小,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我劝你还是断了跟他的来往吧。”
赵常乐蹲在地上,捂着脸,我觉得他是恼羞成怒了。我也没劝他,过了一会赵常乐站起来,问我:“三爷,您说这东西怎么处理?难不成就丢出去?”
我说:“千万别,这东西是茅山的术法,叫驱鬼术,这死娃子夭折了,天生怨气重,阴魂不散,在你家呆了几十年,已经把这里当家了,所以,你要是把他给赶走,必然要出大事的,这事我还解决不了,得去请一个老阴阳师,这人就在我家里住着,你辛苦一下,差个人赶紧去请,千万要礼貌,备好礼钱。那人是个规矩人,上道了,他肯定会帮你。”
赵常乐听了,就赶紧出去找人,吩咐了一通才回来,我让他去请的就是阎六,这种请神送神的事还是得他做,这东西除了,在把房子的风水改一改,我想赵常乐的事也就不大了。
我们坐在客厅里,我给赵常乐指点风水,让他以后把房子给改了,过个三年五载的满满就会好起来的。
说了一通,赵常乐闷闷不乐,抽着烟,吧嗒吧嗒的,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当然知道他为啥这个表情,从小长大的发小,你把他当兄弟,他却对你虚情假意,这还不算,居然用风水诡计暗害他,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赵常乐一拍大腿,跟我说:“三爷,我跟你说件事,我老父亲的祖坟也是那位仙师指点的,你看会不会连我家祖坟也被人动了手脚?”
我听着就皱着眉,我说:“你可是想起来了,这事特别重大,祖坟关乎后代,要是人家在你祖坟上动手脚,就算我把你家宅弄成了皇宫也保不了你,你祖坟在那呢?我们还是去看一眼的好。”
想到这。赵常乐赶紧就带着我们出门,他开车带我们去他家的祖坟,赵常乐说他家祖坟在大盘山,那座山特别陡峭,本来是没有路的,但是硬生生的在山里面开了一条路,这条路九转十八弯。就像一条蛇盘在山上,所以这座山就改名了,叫做大盘山,这座山有了路之后,山下就成了坟地,因为听说是坐灵山,谁不想把先人的遗骨埋在灵山脚下呢?
赵常乐跟我说。当初他家的祖坟是不在大盘山的,是后来他发小觉得我运气差,所以才提议迁坟的,赵常乐一直以为他发小都是好意,但是现在想想他发小真的是狼子野心啊。
开着车,这时候天气就阴沉下来了,天上飘着大雨,跟瓢泼似的,赵常乐开的特别慢,因为是山路,还有雨,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开快了。
我看着窗外,路边上有很多敖包,咱们东北,特别是黑龙江这边,蒙族佛教信仰文化特别浓厚,故差不多每条盘山路的上岭处,都会有人自发的修建一座敖包,蒙族佛教信仰,用敖包来镇压路煞之意。保佑所有的过往车辆平安行驶之意。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车子开着开着就有点事了,由于雨特别大,前风挡玻璃的视线也都一般,我让赵常乐小心点,我说前面有车,路窄你别超车。
赵常乐倒是奇怪了。问我:“哪里由车?”
我听着就有些不对劲,我明明看着前面有车啊?但是为什么赵常乐看不到呢?我看赵常乐一脸茫然,继续开他的车,好像根本就没看到前面有车似的。
但我却清晰的看到了一辆白色小货车,缓缓向敖包驶去,说来更奇怪的是,小货车的货车箱上。竟盘腿坐着一个,一身大白袍子,脑袋上还蒙着一层白纱,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纸幡,不停的摇摆晃动,吓得我急忙闭上眼睛,稳住心神。但心里还是蹦蹦的跳着。
我赶紧说:“慢点开!”
说完赶紧拿出烟,随手点燃了三颗烟扔出了窗外,待我们的车开过敖包之后,我在后视镜里看见那辆小白货车停在了敖包旁边,货箱顶上那个白衣人,飘飘悠悠的走到了货箱后面,打开了货箱。更让人吃惊的是,从货箱后面走出了四个浑身是血的人,尤其有一个男的,脑袋都压扁了,还有一个女的,披头散发,血肉模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大腿,跟着白衣人,站着排,慢慢悠悠的都飘进了敖包。
我松了口气,得亏及时祭烟,要不然,我们几个就成了替死鬼了。
赵常乐跟阿贵看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就不解,阿贵问我:“七爷,您老可是见过大神的人,啥个东西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听了就说:“你别埋汰我,说了你可能不信,刚才我看到了东西,就是老话常说的白鬼收魂,那一身白衣手里拿着白幡的,正是阴间的鬼差白衣使者,专收车祸横死之魂,我看到的那四个人,定是这里即将要死的四个人,所以我赶紧祭香买命,人家才放过我们。”
我的话让车里的三个人都半信半疑的。我看着后视镜里面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还不停的摇头,我知道他们不信,但是他们信不信无所谓,我能保一命就行了,我也没有多说,我觉得这里鬼怪的很,他娘的这么邪乎的地方不能埋人。这大白天的都闹事,更别说是晚上了。
车子上了在大盘山脚下的一个山坳停下了,我们几个下车,我看着周围有很多烧成灰的坑,我知道这地方肯定不止一个人埋在这里,赵常乐给我打伞,带着我朝着他老父亲的坟去了。
我们跑了一会,来到了一座坟前,赵常乐问我:“三爷,那位仙师说这里的风水好,你赶紧帮我看看,这地方风水咋样?”
风水师笔记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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