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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帕/尿道插花,避无可避的高chao失禁,子宫

    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粉嫩饱满的肉阜,很快中间一道紧闭的肉缝微微咧开嘴,露出内里更为润红的黏膜。柔软粉白的小阴唇花瓣似地卷在一起,从最上面露出一颗软红的小小阴蒂。
    帕洛斯的脸上一片潮红茫然,小嘴张着,细细地喘气吐气。他没办法低头查看腿间的情况,只能凭感觉推测卡米尔那根冰凉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从未有人碰过的阴唇,慢慢上下滑动着,勾勒整个幼嫩肉阜的形状。那颗小小的阴蒂也未能幸免,被卡米尔剥出掩映的肉唇,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
    那力道不重,可对于从未有人冒犯过的肉蒂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薄薄的指甲向鼓胀的肉珠里一陷就是难言的酸意,帕洛斯的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冒,开了道小口的肉缝不住往外冒淫水,很快整个肉阜都湿淋淋一片,嫩生生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来,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抚摸几下,卡米尔便嫌弃这个姿势不方便,抱着他放到了檀木桌子上。帕洛斯被他摆成了双手抓住脚踝,双腿大张的姿势。
    卡米尔弯下腰,那张一如既往冷淡无比的脸凑近水光一片的肉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如同桃花含露般的粉白小屄,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往半开的湿软肉缝中吹。
    “唔……”
    帕洛斯难堪地发出一声悲泣。他现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身前的卡米尔,后者挺直的鼻梁几乎快挨上他敏感的肉蒂,手指在湿漉漉的肉缝外快速滑动,激起一片湿腻的水声。帕洛斯简直不敢相信那样淫腻的咕叽声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泛粉的脚趾向脚心用力蜷起。
    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卡米尔剐蹭湿软肉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好似入口灼人的陈年老酒,带着呛人的酒香在血脉里横冲直撞。帕洛斯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搭在脚踝上的手用力收紧,圆润雪白的臀肉压挤在黑色的檀木桌上乱扭乱蹭。
    蓦地,卡米尔的手指又往上掐住了胀红的阴蒂,细长的手指捏住肉蒂底部细细搓捻,很快肉蒂外面那层薄嫩娇软的艳红肉皮便似蔫搭的石榴籽果肉一般没了脾气,包裹在其中的硬籽瑟瑟缩缩地被攥在温凉的指尖,被指腹以极快的频率揉按碾磨。
    “啊嗯,别——”
    帕洛斯全身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直接掐揉蒂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不正常地打着摆子。卡米尔手指的速度每快一分,帕洛斯带着哭腔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惶然眯眼去看身下,不知何时卡米尔冷淡的脸已经被挺立的性器遮住小半,腿间唯有自己挺翘的粉嫩性器清晰无比,再往下隐约可见卡米尔沾了湿黏淫液的修长手指。
    帕洛斯忽然发出一声叫春母猫似的呜咽,全身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才开始发育的青涩性器陡然吐出一股白浊,幼嫩的肉缝也跟着噗滋噗滋喷出淫水。
    令人炫目的快感随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席卷四肢百骸,帕洛斯耳边轰隆隆地响,视线中的一切事物都扭曲变形,甚至漂浮起来。
    他呆呆地仰头看着屋顶,满脸都是无助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伴随高潮一起而来的晕眩渐渐散去,他才有精力去看指奸他的罪魁祸首。卡米尔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上沾满了帕洛斯刚喷出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黏答答地往下流淌。配合着他平静而冷淡的面容,让人无端生出一丝玷污无暇白玉的快感。
    帕洛斯移开目光,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小屄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小股淫水。
    卡米尔盯着眼前白嫩柔软的身体,一点点将脸上黏稠淫液擦干净,淡淡的腥甜香气在鼻尖蔓延开。
    他忽然张开嘴,含住自己裹了一层厚厚水光的手指。灵活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将那层淫液卷入口中咽下。
    是有点甜。
    卡米尔面无表情地想。
    难怪大哥会喜欢。
    陌生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整个胸腔,卡米尔垂眸,将那股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去,上前一步握住了帕洛斯细腻柔软的大腿根部。
    刻意转移注意力的帕洛斯立刻被拉回了目光。他的双腿被卡米尔强硬地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饶是帕洛斯习武,身体柔韧,也不自觉从鼻腔溢出一声轻哼。
    腿间那道肉缝也因此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能顺利塞进一根手指。
    微凉的食指沿着张开的穴口,慢慢往紧窄的女穴中插入。帕洛斯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了一下,无神的表情也变得扭曲。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让一个居心叵测的蛮子侵犯了。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帕洛斯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湿软女穴宛如被强行破开了口的青桃,勉强被榨出青涩的汁水,却气鼓鼓地紧闭着通往更深处的入口。
    卡米尔手指才塞进半根就被紧热穴肉裹缠得无法
    花枝终于插到了头,卡米尔没歇一会,便捏住抵靠性器的花萼部分快速上下抽动。深粉的柱身被插弄得又涨红几分,过量的快感在整根性器间爆开,精液顺着精管激流而上,却被粗实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一滴露珠从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
    太痛了,好像要裂开一样。花枝清凉,他却感到尿道口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动。卡米尔视若无睹,继续捏着滑腻的花枝,左右旋动往更深处插去。
    要坏了……帕洛斯的视野里一片水雾迷蒙,整个人仿佛都飘飘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实的重量。
    卡米尔的手指抚过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带露的艳红肉花。
    卡米尔先从瓶中抽住一枝半开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银红花瓣上还挂着清澈的雨水,随着卡米尔的动作轻轻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带来一阵久违的清凉。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经被处理过,只剩下柔滑的内芯。
    女穴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湿滑,卡米尔的手指继续向前探去。幼嫩穴肉将将吞吃完第二节指节时,他碰到了一层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层膜上轻轻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来。
    卡米尔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过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体被成熟的虫蛊控制,始终被情欲笼罩着,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
    帕洛斯现在年纪不大,女性器官发育又极为迟缓,这层膜也就格外厚实,膜中间那个小口更是连指尖都塞不进去。
    卡米尔的动作还在继续。
    豆大的泪珠倏然从帕洛斯眼角滑落。
    起初骤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风,帕洛斯并不觉得如何。渐渐地,随着性器习惯了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又从其中品出一两分隐忍的甘甜。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本就泛着情潮粉色的腻白皮肉爆发般涌出一层靡艳的淫红,情动难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飞燕红妆花朵硕大,剥去表皮的细枝撑不起完全盛开的花朵。因而卡米尔手上的这一枝依旧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过,花枝摸上去依旧凹凸不平。
    他试图强行撑开那个小洞,还没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摇起了脑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虫蛊控制的身体开始有失控的征兆。
    帕洛斯橙金的双眸微微翻白,舌头吐出虚虚喘着热气,大脑也因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进行连贯的思考。待他回过神,卡米尔已经抱着一个细长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边。
    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种,飞燕红妆。盛开的花朵花瓣层叠如千层台阁,花瓣中央灼红如火,及至端部又变为粉白。虽然花朵圆如满月,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轻薄盈弱,恰似飞燕舟中留仙。
    青涩女穴一股一股往外喷吐湿黏淫水,连纯粹只是个摆设的女性尿道也缓缓渗出几滴臊黄的尿液。
    卡米尔皱眉,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强行开拓。他拍拍手起身,向卧房另一边的矮柜走去。
    前进,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幼嫩湿热的穴肉转起圈来,时而勾着穴壁嫩肉向上挑起。
    是这里了。卡米尔神色一暗。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枝飞燕红妆是用有些年头的牡丹培育而来,花枝粗实远胜一般品种,就算剥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观。插不进来的,他会死的!
    瓶子里插着三两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帕洛斯腰肢左右摇动,雪白圆臀晃出细细的肉浪,却根本无济于事。卡米尔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花枝插进铃口翕张的尿道。
    帕洛斯被他摸得头晕脑胀,未经人事的小屄一阵阵收缩,试图将异物赶出去,却更为紧密地吮住埋进女穴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缓慢地从缝隙间流出,之前被卡米尔反复揉磨的幼嫩肉唇也羞涩地舒展开来,将艳红鼓胀的阴蒂含在其中,倒真如从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来的花蕊。
    这次他从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开的牡丹。细腻润泽的花瓣惬意舒展,花姿绰约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细密的花香随着牡丹靠近逐渐萦绕帕洛斯周身,纵使他的神智因为快感已经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宜人的清香纳入肺腑。
    剥了表皮的花枝上满是涩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点点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着渗透进尿道内的细嫩软肉,带来奇怪的瘙痒。
    终于,在卡米尔再次将花枝抽出铃口又猛地全部插进去时,帕洛斯全身都无助地痉挛起来。
    原先只有一点点的快感被这瘙痒成百数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视野一片水雾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这场单方面的淫虐里找到了快感。
    了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头来的肿红肉蒂上。
    帕洛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一抖,低头向下看去,就见卡米尔一手分开他两片薄嫩的肉唇,软红的穴口被迫分开成湿润小洞。
    明亮灯光下,卡米尔能清楚地从窄小洞口看见内里娇嫩湿红的穴肉,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缩一张,时不时淌出几缕淫水来。
    穴口稍深地方长着一张透明薄膜,中间是个豆子大小的孔洞,因为之前卡米尔拿指甲搔刮过,湿黏薄膜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卡米尔一眨不眨地盯着薄膜中间忽缩忽张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气将细长而糙硬的花枝塞进窄嫩女穴中。
    “啊——!”
    凉硬的花枝精准地穿过薄膜中间小孔,一头扎进女穴深处更为青涩稚嫩的穴肉里。这几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还保留着锋利的横截面,骤然戳进软嫩滑湿的穴肉,尖锐的痛苦仿若针扎石凿。
    帕洛斯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头,润红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全身仿佛都与那处软肉共情了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没把花插到合适的位置,卡米尔眉心微蹙,捏着花枝向上拔出几寸。尖利的底部离开娇软穴壁,帕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花枝又被按着往小屄深处插捣,越来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紧致的肉壁上。
    “唔嗯,别……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穴深处传来,平坦的小腹不停紧绷又放松。帕洛斯的脸色因疼痛而显得苍白,脸颊又浮起一层情欲濡湿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格外无措。锋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肉红湿软的穴壁,都会留下一个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复原状。
    幼嫩女穴实在敏感得可怕,卡米尔无序快速的捣插间隔中,带出的透明清液越来越多。戳捣穴肉的强烈酸痛过载后慢慢扭曲成了变态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层细细的冷汗,口中单纯的哀叫也变成了夹杂快意的呻吟。
    他觉得他好像能适应异物入侵女穴的不适了,心中才蹦出几丝庆幸,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乐。
    花枝在多次试探性的戳捣划拨穴壁后终于确定了目标,卡米尔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无目的游荡行凶的花枝切面凿进了女穴最深处一圈小小的稚嫩肉环里。
    “那是,哪,哪里,别,别往里!”
    帕洛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在不顾颜面地尖叫,破碎的呜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随时要断气。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过了电般的尖锐快感深刻于神经。
    帕洛斯关于人体的贫瘠知识让他很难描述出此刻的感受,只能晃着脑袋拼命摇头,想摆脱这近似凌虐的可怕折磨。体内虫蛊已经快压制不住他的举动,乖乖敞开的四肢小幅度地颤抖挣扎,眼看就要摆脱束缚。
    卡米尔眉头微拧,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嘴上念了几句什么,帕洛斯的反抗又渐渐平息下来,连橙金瞳孔都变得涣散。卡米尔静静看了会他泪痕满面的脸,捏住花枝,又继续起之前的动作。
    或许因为兼具两性特征,帕洛斯女穴的长度比之正常同龄女子短窄不少,娇嫩窄小的子宫位置也比常人更浅。仅仅是分开腿坐在桌上,卡米尔就能从他艳红湿热的女穴口隐约瞧见最深处那一圈圆嘟嘟的粉嫩肉嘴。
    只不过,花枝本身自带一些弧度,卡米尔又顾忌着不能弄破那层膜,即使清晰地知道幼嫩宫口位置,动手操作也会出现偏差。
    已,抖开一片银红花浪。
    卡米尔没有就此停手,捏着花枝继续向子宫内插入。很快破开防御的宫口就彻底敞开,任凭凹凸不平的花枝一路高歌猛进,浸润在蓄满淫水的娇嫩子宫里。卡米尔按住花枝小幅度搅动,宫腔内翻涌起黏腻的水声。
    帕洛斯全身随着花枝的翻搅不正常地抽搐,淫水沿着花枝和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涌。精液再度挣扎着想射出性器,却再次痛苦地回流。
    帕洛斯失神地颤抖,性器憋涨地不成样子,那挂着几滴尿液的女性尿道口也跟着神经质地翕张,忽而喷涌出黄热的尿液,淋得满腿都是,雌犬撒尿般浇湿了卡米尔整齐的衣裳下摆。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子宫被侵犯的痛苦与快感压倒了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看着性器顶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连贯的思考。
    倒是卡米尔被尿湿了一身,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不嫌脏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这里,还差一朵。
    雷狮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想到太子在宴会上说的话,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帕洛斯年纪尚小,难免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处,孤代他赔个不是。”明里暗里问他要人。
    这位太子无论哪一世都是个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账本栽赃自己,却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人赃并获。
    九皇子为了能一举扳倒太子一脉,可不是只准备了假账本这招,他连帕洛斯都算计了进去。他给帕洛斯的账本地址本来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见帕洛斯到了地点,九皇子便派遣暗卫假扮官兵追赶他,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鸿胪馆。
    没错,九皇子真正藏账本的地点,是吐蕃质子居住的鸿胪馆。九皇子领着鸿胪卿的虚职,发现异常前来查探再正常不过。到时候,只要他借口调查,从馆中搜查出账本,再意外发现被“歹人”杀人灭口的帕洛斯尸体,太子贪污受贿,谋害亲弟的罪名就坐实了。再者,雷狮身份敏感。帕洛斯若身亡在鸿胪馆,太子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是跑不了的。
    一箭三雕,把太子拉下马的心情十分迫切。只可惜,九皇子选错了对手。无论是雷狮还是太子,都不是他能算计的人。
    只有那个白长了一副精明样的小骗子,还傻乎乎地相信他。
    “你这辈子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雷狮摇头哼笑。
    相比满肚子坏水的九皇子,这位太子倒当真称得上一句人品不错。明知帕洛斯平日和九皇子相处更为亲密,也愿意开口问他要人。
    不过仔细回忆,太子对于手足亲情一向看重。上辈子九皇子谋反,太子镇压后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丢去了封地。帕洛斯最后没有将羚角军的布防图交给太子,太子依旧为他向吐蕃施压,要求质子归京。比起那个管生不管养的皇帝,他是十足的长兄风范。
    这也是帕洛斯,最后选择倒向太子的原因。
    雷狮眼神微暗。
    比起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他,帕洛斯更愿意相信十七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太子。
    从来都不信任他……
    雷狮脸色阴沉地推开了房门。
    先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哽咽声。雷狮一愣,向床榻走去。他的视力经过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但看东西仍旧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
    床上是一具抱腿对折的白皙躯体,娇娇小小地蜷成一团,闪着盈盈水光的软嫩小屄对天敞开,把最隐秘的部位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的乳汁。薄嫩透粉的乳晕浅浅晕开湿淋淋的瓷釉色泽,细细观看,还能找到几枚暗红的指印。
    因为双腿大张而敞露在外的靡红肉阜也是同样的待遇。两瓣圆溜溜的臀肉紧张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艳红透粉的窄细股缝,黏湿地往下淌着晶莹汁液。
    前端直直挺立的幼粉肉茎此刻憋涨成了通红色泽,雷狮修长的手指顺着翘立性器向上寻摸,很快触到一片属于植物的柔滑清凉。
    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雷狮还记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在提到府上牡丹花时掩不住的炫耀,卡米尔问他要几枝牡丹,他心疼得声音都在颤抖。雷狮还奇怪卡米尔要花干什么,没想到是用在了这里。
    清舒的牡丹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雷狮随手拨了拨插在尿道中的牡丹花苞,掌下身体便克制不住地瑟瑟抖动,一丝腥臊浊气在满室蜜甜清香中格外突兀,那是帕洛斯不知道第几次失禁,从缝隙间漏出的尿液。
    顺着幼嫩肉茎往下是淫态毕露的靡红肉阜。一枝更为窄细的牡丹花蕾深深埋在平时几乎看不见的女性尿道中,嫩绿花萼下便是几乎涨成透明的透粉穴口,周遭渗出的透明液体里混着些许血丝,可以想象窄小尿道为了吃进这截花枝遭受了多少非人淫虐。
    相比之下剥绽开口,含情吐露的小屄情况则更淫情靡靡。光洁鼓圆的花阜颇具肉感,轻轻一按往下一按,就是一个软绵绵的小坑。
    滑腻的脂膏将肉蒂整个包裹住,即使无人触碰,也淫靡地肿胀了两倍不止。肿红如珠的肉蒂酥软地往下滴着半乳白的汁液,一滴滴汇聚到酥烂娇嫩的女穴。
    再往下,两瓣娇嫩厚软的花唇如蝴蝶舒张的翅膀贴在光洁无毛的肉阜上,露出一指宽的湿软屄洞。屄洞浓情脉脉地含着两根粗硬花枝,翕张急促如同脱水游鱼的圆嘴。
    褐色粗糙的花枝从肉穴内高耸伸出,一缕细长透明的黏腻银丝挂上花枝表面凸起的疙瘩,另一头摇摇晃晃地黏在了酥红肉唇上。
    两朵圆如满月的盛开牡丹挤挨在一起,姿态亲昵宛如并蒂双生。花枝紧嵌的靡艳肉壶随着雷狮的抚摸而颤抖蜷缩,花枝也跟着肉壶颤动。
    细腻润泽的花瓣清徐舒展,随着花枝传来的细密抖动簌簌抖落晶莹花露,滴滴答答落至痴态缱绻的娇嫩肉阜。一片银红花瓣飘落下来,轻轻落在帕洛斯的肚脐上。
    帕洛斯的神智是伴随子宫内传来的尖利快感一起回笼的。
    两根粗糙不平的花枝在窄小的子宫内旋转搅弄,将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满腔淫液搅得天翻地覆。整齐的花枝切面时不时撞上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酸涩的快感沿着脊椎直上神经中枢。
    他才从无边无际的情欲中回过神就面临被快感淹没的窘境,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没有停过,身下的床单被泪水浸得湿透。
    花枝在子宫内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嘬咬住花枝的子宫口在来回的剧烈拉扯中快要变形,圆嘟嘟的肉环可怜可爱地松开一条小口,在宫腔内四处逃窜的淫液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噗呲噗呲向外涌出去。
    雷狮手指用力,猛地抽出被人肉花瓶滋养得淫光水亮的牡丹花枝。
    紧接着,娇嫩性器、扩张到极致的女性尿道口里的牡丹花枝也被迅速抽出。
    帕洛斯无声地惊恐尖叫。
    湿红酥嫩的小屄骤然没了堵塞物,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圆洞洞的小嘴。旋即这艳红穴口便是想闭也闭不上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泉般从肉穴喷涌而出,柔白细腻的腿间一片水雾朦胧的细雨。臀部下的床单被过量淫水浇得湿透,全身不住地痉挛抽搐。
    不到的。
    他等来的是杀人的暗卫。
    在九皇兄暗卫的眼里,他只是个武艺稀松的皇子。然而在深宫内院讨生活,他怎么会没点保命的底牌。袖中薄如蝉翼的飞刀瞬间割开了暗卫的喉管,一簇簇鲜血喷溅到茂密的沿阶草上,空气里是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后来是雷狮把他拎了回去。
    雷狮眼睛真的很瞎,脚下那么大的尸体硬是没有看见,拽着他的后领一路拖回了卧房。他和以往一样躺在雷狮怀里失眠,雷狮却不知怎么也没睡,突然问道:“你的飞刀一直这么准?”
    他愣愣回答:“从未失手。”
    “……好。”
    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次对话。
    他的报复心很重。九皇兄骗了他,就别想轻易地全身而退。他联络了太子的人去围剿九皇兄的联络据点,那本假账会让九皇兄翻不了身。
    他以为他和这两个吐蕃蛮子从此再无交集,坐在廊下不免有些伤感,可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鸿胪馆中。
    这两个脑子有坑的疯子!
    帕洛斯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一股脑地往雷狮和卡米尔身上倒,如果不是受制于虫蛊,他非要扑上去从雷狮身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个没留神,雷狮便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温热的手掌顺着润白的脚踝缓缓向上抚去,很快摸到了粉白湿润的阴阜。
    还流着水的小屄经过花枝的长时间玩弄,整个驯服地绽开着,仿佛一只撬开了蚌壳的肉蚌。湿粉的肉唇鼓鼓涨涨,像被剥去了果皮的熟透果肉,中间是在丰满果肉上划开的口子,密密黏黏地往外淌着汁水。一颗肥肿的肉蒂缀在上面,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雷狮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半敞的小屄肉缝,双指撑开一个艳红酥透的椭圆小洞,内里嫩粉的穴肉和晶莹挂水的褶皱清晰可见。
    再往深一点,是已经呈现半撕裂状态的透明嫩膜,不断有黏湿的淫水从软红宫口流出,几滴黏液挂在肉膜破裂的小洞边缘,拉出细细的银丝。
    雷狮眼前是模模糊糊翕动的嫩粉,具体并不能看清楚,不过倒是不妨碍他用极快的速度褪下衣物,露出胯下硬涨的粗红性器。帕洛斯在心里大骂这个不要脸的瞎子流氓,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那根粗硕肉棒,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慌张,可逐渐食髓知味的小屄却饥渴地收缩了一下穴口,仿佛在期待着被狰狞性器填满穴道的感觉。
    他害怕地咬住下唇,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自己又能动了。他来不及想怎么回事,手脚并用要从床上爬起。还没翻过身,雷狮便牢牢握住他的腿根,青筋盘亘的鸡巴因为他的动作在湿腻肉唇上滑蹭过去,蹭上满满的黏湿淫液。
    雷狮轻啧一声,加重力道捏紧他的腿心嫩肉,精硕的腰胯向前挺送,整根肉棒插入湿软紧热的小屄,贯穿到底,直直顶在了仍在抽搐开合的子宫宫口。
    帕洛斯挂在雷狮精瘦腰身两边的腻白双腿猛地伸直,从小腿到脚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圆圆的脚趾张开,整具娇小身体都在轻微颤动。他张开润红的双唇,舌头在口腔伸直,橙金的眸子虚虚地盯着伏在身上的雷狮,急促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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