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有道理,鹿澄心想,但我就是这么个人设,求求了别再节外生枝了。
“不过呢,”对方又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还是应该坐下来好好沟通。感情问题,最忌讳的就是冲动。”
老陈同志在一旁笑了:“这只是个剧本你说这些干嘛哈哈哈!”
话音未落,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赶紧闭上了嘴,可憋了没一会儿,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本来就是啊……”
鹿澄按了按太阳穴,继续说道:“你们能带我去找她吗?”
“可以啊,”鹿爸爸积极地往回走了一步,“但这儿锁住了……哦又要我们破解对吧?”
老陈同志歪着个头:“你们说奇不奇怪,这明明是个森林,森林居然还能锁门。”
鹿澄看着他与陈最略有相似却更成熟许多的面孔轮廓,暗暗想着,这个叔叔看起来一脸稳重,但性格却明显带着几分孩子气。也不知未来的陈最会不会像他这样,人到中年依旧保持着少年般的内在。
陈最阳光开朗的模样,是值得永远保存的珍宝。
陈叔叔在密室里的种种表现虽然令他这个工作人员感到头疼,却并不反感。想来,陈最也是因为从小和这样的家人一同生活,才会如此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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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环节进行得十分顺利。
大家顺利走出了深林,沿着道路来到了贤者的住处。贤者开导占卜师未果,传授了一个能使人恢复记忆的咒语。
咒语需要的人数是随机的,现场有几个玩家,俞锐霄就会告诉他们需要几个人。
到时候,他们需要把勇者围在中间一同念咒,勇者就会恢复记忆。
与占卜师一起通过魔法通道再次来到舞娘的房间后,勇者正在对舞娘诉说爱意。占卜师见后怒不可遏,要对舞娘出手,被勇者拦下。
剑拔弩张之际,贤者的声音从天空——也就是头顶天花板所暗藏的音箱中——响起。
“就是现在,念咒!”
鹿澄和陈最当下都有些不安。他们所排演的动作一共就这么几个,做完就没了,只能再来一遍。这房间空间狭小,也不方便移动,多做几遍难免单调,被看出来了会很尴尬。
这几位他们亲自邀请来的客人一路上纰漏不断,给他们出了大量难题,实在不值得信任。
那四个人虽然站到了房间的四个角落,开口时却稀稀落落此起彼伏。有念得快的停下想要等待却始终对不齐,还有人根本没记熟念得颠三倒四。
眼看场面乱七八糟,天空中再次响起了贤者的声音。
“大家跟我一起来,一二三!吧不哆哔不噜叮当叮当——”
鹿澄正认真摆造型,差点当场就喷了,他面前舞着佩剑的陈最直接笑场。
所幸,在一片尴尬的笑声中,咒语总算是念完了。
陈最作势蹲在地上抱头哀嚎,鹿澄赶紧上前扶住他。一番嘘寒问暖后,陈最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看向鹿澄,唤道:“亲爱的……”
鹿澄静静地与他对视。
一旁围观的四个人默默地靠了过来。
感受到投射而来视线,鹿澄因为羞耻感不由得出戏,再次开口时微微垂下了视线,不再看向陈最:“你终于想起我了?太好了,太好了……”
陈最站起身来,用手臂环住了他。
四周静悄悄的。
就像之前每一次排练那样,陈最的动作只是象征性的用手臂触碰他的肩膀,肩部以下与他没有任何接触。但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因为衣物的遮挡,两人的拥抱显得极为深情。
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鹿爸爸开始用力清嗓子。
陈最适时地松开了手臂,低头看着鹿澄:“我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我很好,这是我这些年来最幸福的时刻,”鹿澄没有抬头,红着脸看着他的胸口,“我们走吧,跟我回去,远离这一切。”
陈最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忽然喊道:“不好!我被她骗了!”
他说完举起了自己的佩剑:“她拿走了我的宝石!”
一旁的老陈同志长舒一口气:“终于要继续剧情了……”
他身边与他同行的Alpha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那之后,便是他俩带领着众人一同去追击舞娘。
原本在路上他们之间还有几句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台词,什么“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等着一切结束我们就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度过余生”。
这段对话第一句是由鹿澄开头的,他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愣是没能说出口。
他方才瞥见了戴小姐看向他俩时的眼神,可说是意味深长,让他愈发为自己邀请他俩前来游玩的举动感到后悔。
他不开口,陈最也像是无事发生,一路默不作声与他肩并着肩,走在狭小逼仄的通道里。
直到下一个剧情触发点近在眼前,陈最突兀地开口说道:“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鹿澄点头:“嗯。”
之后,他偷偷地往身旁看了一眼,发现那四人都非常刻意地不看他们。
好尴尬呀,明明只是表演,已经排练过无数次早该习以为常,为什么会如此羞耻呢?
“你们看,这个装修真不错,”老陈同志别扭地扭着头看着一旁临时搭建的板材墙壁,“这树画得,活灵活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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