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尊者自然首当其冲,其他人就肯定无辜吗?
其他几个尊者,此刻都安安静静的,乖的一匹,不敢说话。
“玉芝阳,圣者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吗?”
苏寒冰冷一笑,与此同时,圣者手中的窥天镜已经收了。
谁知这个时候,玉尊者也还没说话呢,白石山这边,一直沉默的慕流云却忽然上前。
道:“圣者,既然已经请了窥天镜,不如也窥测一下我的,当年我也被东海的人所伤,我怀疑便是是玉氏一族的人,只因我机缘巧合之下,修习了齐家的功法,他便以为我是齐家人,对我痛下杀手,也幸亏我命大。”
慕流云能说出这样的话,孟青瑶一点都不意外。
虽说东海高手,深不可测,但白石山群雄不争馒头争口气,总要给自己一个分明。
圣者闻言,竟是二话不说,再次抬手请出窥天镜,照在了慕流云的身上。
慕流云的身盼也出现了光影,真是他孤身前往飞花宫的路上,巧遇了一个面目模糊的人。
那人甚至都没跟他废话,直接就杀了上来。
大概也真的是没把慕流云放在眼里,出手就暴露了玉氏一族的路数。
见此,玉尊者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这何止是证据确凿啊,简直是明明白白的。
慕流云窥测完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多年前的拿一口气,终于还是出来了。
他侧目望着玉尊者,道:“你或许根本不认识我这种无名小卒,但你手下的一个临时决定,却是害了我半生。”
如今,你也常常这身败名裂的滋味吧,说完,慕流云转身才走回来。
玉尊者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表情,此刻已经彻底夸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玉尊者,你还有何话要说?”
圣者再次下了最后通牒,但是明显,带着隐含的怒意。
“我我我……”玉尊者一时哑口无言。
“既然你说不出别的话,那就按我之前的意思吧,你这人头,是自己摘了,还是我来动手?”
圣者幽冷的问。
“不……”
“圣者饶命。”
这下一直站在玉尊者身后的玉染月,也不能淡定了,看样子,圣者竟是来真的。
她大步上前,行了一礼道:“圣者,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我父亲一命,你可废去他的修为,只求留他一命……”
第六百九十五章 愿赌服输
让圣者给她一个面子,这话听着有些脸大,但仔细一品,早已在片刻之前,玉染月已经今非昔比了,她步入了超凡脱俗的半仙境界。
这样的境界,就是在东海也是十分难得可见的,在圣者面前自然也就有了几分薄面。
所以让圣者给个面子,倒也说得通。
当然,这只是外人的理解,圣者自己却不这么理解。
他此刻望着玉染月,似乎有些意外的问:“你当真入了半仙?”
“自,自然,”玉染月反而还疑惑道,难道圣者怀疑她的境界作假?
圣者道:“既然已入半仙境,当抛开世间俗世,你父亲的罪过,是你父亲的,与和何干,在说,你的一张面子,能抵得上苏家冤死的众多亡魂吗?做为修行者,连这些善念与执念都分不清,姑息养奸,你修的到底是什么?是杀道吗?”
圣者一言一语,清清淡淡,却是说的玉染月脸色瞬间煞白。
抖颤着问:“就算抛开俗世与执念,可我到底还活着,我便知道自己的来处,如何能亲眼目的自己的生父,死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我做不到。”
“染月……”
玉尊者似乎也有几分感动,但可经历了眼前一遭,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东海王几人,正张口欲言,帮玉尊者说几句好话,虽说平日几个人的关系也不对付,却也知道何为同气连枝。
谁知众人还没张嘴,就听圣者继续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忘不了自己的来处,愿意负债女偿,替你父亲受罚,摘了自己的头颅吗?”
这话问的不严肃,可却是重若千钧。
如果说方才玉染月的脸色是煞白的,那么现在,该是一片溃败了,她不敢在与圣者说话了。
因为,她不敢。
她好不容易到了这一刻,怎么可能轻易代人受过的死掉,那样,她不就全毁了吗?
自私,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劣性,哪怕已经入了半仙境界,依旧不行。
空气,一下静默了下来。
却是寂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玉染月的身上,仿佛都在期待,这半仙之体,当真有如此大气魄?
若是代人受过死了,难免可惜。
可又多少有些期待……人都是矛盾的,吃瓜群众也是矛盾的。
然而这样的目光,落在玉染月的身上,却是犹如刀子一般,一遍一遍的刮着她的脊梁骨。
她不敢,只是她要怎么说?
“圣者何必为难小女,”最终还是玉尊者出言解了局,他一手缓缓放在了玉染月的肩头。
长声一叹,“孩子,起来吧,我不怪你,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偿还什么,你若真那么做了,我是第一个反对的,人呀,不过是愿赌服输罢了,我今日输了,偿了便是,圣者不必如此苦苦相逼,孩子,玉氏一族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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