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渊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郁春燕,淡淡地瞥了一眼之后,便飞速挪开了目光。
“情况怎么样?”
周洋开门见山地问道。
池怀渊先给大家介绍了尤乐,之后便简单地将整件事情复述了出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亲生爸爸绑架亲生女儿的。”
听罢之后,周洋无奈叹气。
郁春燕揉了揉额角,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里面正在平静的申翠。
“有人问她,郑兴业和郑妍很可能要去哪里吗?郑兴业将郑妍绑架走以后,是想要同归于尽,报复性心理,还是想要远离这个家,去新的城市生活?”
池怀渊缓步走到了郁春燕的身边,透过玻璃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
“刚才没有问到这里,她就有些崩溃了,现在看上去情绪平稳了很多,你进去吧。”
周洋也点头道:“你去吧,郁春燕,你是咱们小队处理儿童绑架的专家,有什么觉得疏漏没有问过的问题,你去问问。”
郁春燕没有多想,便转身走进了病房里。
而周洋他们,包括池怀渊在内,都选择停在了门外,等待着里面的结果。
在儿童妇女的案子中,女人比男人起到的作用大。
她们能感觉到对方敏感的情绪,而且更能让对方打开心扉。
病房里,卫依听到门那边的动静,回过头看了一眼。
刚才小队成员要到之前,alpha便已经在群组里面打了一声招呼。
卫依也预见了郁春燕要进来,可是当真正看到郁春燕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在陆飞霞那边看到的照片。
郁春燕走进监狱以及离开监狱的照片。
根据陆飞霞的亲妹妹说,郁春燕去探望的,就是阮宁。
郁春燕和阮宁有什么关系?
即使卫依不相信她是四爷的人,可是若不是四爷的人,郁春燕又是怎么知道的阮宁,又为什么会特意去监狱探望阮宁?
虽然说郁春燕主攻儿童妇女犯罪这边,可是阮宁这案子,从来没有递交到小队里面过。
他们都不知道的一个案子,郁春燕为何知道了,却又没有和小队成员分享呢?
卫依的脑海中,只是短暂地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在郁春燕走到床边之前,便整理好了情绪。
“郁姐,这是郑妍的妈妈,申翠。”
“申翠女士,这是我的同事,帮助您找到女儿的郁春燕,她是我们所有人中主要负责儿童妇女被绑架案子的,如果您对她的问题详细地回答的话,相信我们能更快找到您的女儿。”
申翠早已经在刚才卫依的安抚下,情绪渐渐地平稳了下来。
卫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向了郁春燕,郁春燕缓缓走到了床边,和坐在床边的卫依不一样,她只是从旁边拽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申翠的正对面。
“我听说之前即使郑兴业被躁郁症困扰,他也从来没有碰过郑妍一根手指头是吗?”
郁春燕柔声问道。
她虽然长得艳丽,可是这次来的时候,只是化了淡妆,头发也整齐地扎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清纯又温柔。
此时看向申翠的目光中,也暗含安抚之意。
申翠果然没有多犹豫,就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是的,他从来没有碰过郑妍,只不过有的时候不小心失手推了她,在他不犯病的时候,还会对这件事特别自责。”
申翠想到这件事,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想离婚的,只要不碰我的女儿,我以为我能一直坚持下去。”
“可是他打人的力度越来越强,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所以才提交的离婚,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谈恋爱的时候,就应该问问他家里有没有病史的......”
结婚的时候申翠什么也不懂,只是一个想要嫁给喜欢人的姑娘。
哪里知道结婚和繁育后代,不仅只有爱情才能走到最后。
郑兴业的躁郁症不是突如其来的灾难,在发病以后,申翠才从郑兴业的口中得知,他的家族便有长年的遗传性家族病史。
郑兴业的姥姥也有躁郁症的表现,母亲也有。
在两个人接触的时候,郑兴业刻意没有提及这件事。
因为他总觉得精神疾病和遗传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确诊之后,郑兴业才不得不承认。
原来,有些宿命,早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本来他若是注意到这点,发病是大概率可以避免的。
不选择广告业这样压力大的行业,平时经常去看看心理医生,接受心理疏导。
这都是积极有效的预防手段。
可是长久的工作压力,让郑兴业踏上了姥姥和母亲的后尘。
躁郁症。
一开始只是莫名失控的脾气,后来失控的时间,程度都越来越大。
而申翠,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生气了好久。
她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事情,当时的郑兴业竟然没有告诉过她。
可是生气归生气,她不想离婚。
他们之间不只有婚姻,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却没想到......没想到啊......
申翠正在懊悔的时候,郁春燕已经上前检查了一下申翠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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