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楠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女人小心维护，也做了他的生活秘书多年，负责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这天事后，女人躺在蒋楠办公室的沙发上，蒋楠从她身上抽身起身。他被拽住了袖子，“蒋总，我…我想要个孩子…”
    蒋楠拉裤链的动作迟疑了一瞬，略微思考了下，从她手中抽走了袖子，点点头，“可以。”
    他坐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打纸，写了几个字之后撕下来。
    蒋楠看向沙发上的女人，招呼她上前。
    女人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的欣喜，快速穿好衣服，小跑到他办公桌前。
    蒋楠将纸条递给她，示意她收下，“二百万——你的生育金。拿给财务，走我的私账。”
    女人将纸片看过，在指尖磨搓几个来回，“蒋总，这…”
    这女人跟他的时候大概二十岁，现在想想她到了这个年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是人之常情。以往也有女人提过。
    蒋楠自认为也是个好老板。
    “找男人之前要体检这些就不用我提醒你了。给你一个月的备孕时间，这期间不用来公司，什么时候想去就跟人事知会一声。一月怀不上就过两年再说吧。”
    多年过后，蒋楠还是如年轻时的英俊，斯文中不乏沉稳。他吐字温吞清晰，但入耳却又那么冰冷。
    “…是，我清楚了，蒋总。”
    蒋楠扯了个体贴的笑意，顺带补充了几个附加条件。
    “有几个要求你一并记一下。”他是生意人，亏本的买卖不能干。
    “要剖腹产，不能喂奶，快生之前再吃回奶药，还有…嗯…先这些吧，怀了跟我说一声，生之前就不用过来了。”他本来想说让她生个女儿，给他家里的淘小子备着。他喜欢她的身体，等她生了女儿家里的小子长大了兴许也能喜欢。但是生男生女好像她也决定不了，算了，顺其自然吧，他的儿子总归不会缺女人。
    女人默默记下了，问他：“为什么要’快生之前再吃回奶药’？”
    蒋楠靠回椅背，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一遍，最后停在她的胸前，玩味一笑。
    “我夫人生产过，略懂一些。”
    秘书一时窘迫不已，难堪的点点头。
    蒋楠最不满意女人长不大的胸部，做爱时也从来不碰那里。
    女人示意过蒋楠，转身离开向门口走去。
    “等下。”
    几乎同时的，秘书回转过身，像是随时等着这句召唤。
    可蒋楠并未看她，而是不悦的皱起眉，下巴冲沙发的方向点了点，让人看清了沙发缝中铝箔纸板折射出的一丝光线。
    “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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