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无情离开,却是与媾和处藕断丝连。丰腴滑润的穴肉可怜地瑟缩着,试图以挛动的余韵充盈这无尽的空虚。
柳阿巳难受得鼻息咻咻,若饔飧不继的幼兽,有欲而无法真正被满足。她抬手够住男人的袖口,眸光迷离,可怜兮兮地将其向下拽了拽,所求尽在不言中。
然水涔涔的指带着泌液淌了一手,方泗儒黠促地欣赏着她的窘态,随之将指移至唇边,在她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翕张唇瓣。他的舌尖卷过其上的粼粼,游走撩磨,不时发出吞咽与吮吸之声,意在击溃她悉数的廉耻。
“姑娘可是蜜做的?”他挑眉戏谑道,“这滋味甚好。”
脑内轰然,柳阿巳面色潮红,那灼热的视线犹若慢刃,刀刀划过贪婪捭阖的瑰丽,宛若凌迟般残酷地以目光奸淫着她的下体。
蒂珠似不堪煎熬,在无声无息的挑逗下,乍然先去,淅淅沥沥的春潮泻溅,湿透了男人其下的袴料。
密密麻麻的电流由喉间与那小腹而散,遍布周身,折磨得她哑然呻吟。柳阿巳潸潸泪下,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羞愤欲死,却又使其在堕落中获寻至另类的自由。
目睹此目,方泗儒的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本应是料敌制胜的他失声而笑,晏晏的眼眸由下而上,黏湿的指腹揉过姑娘喘息的红唇,语调似调侃又若感叹:
“姑娘当真是稀世珍宝。”
此话入耳,柳阿巳呼吸即是一窒。
接踵而来的是怵心入骨的痛楚。
唇上那指似有意又若无意地磨过她的齿,擦过她的舌,逼得她欲要失控,制不住将及溢出的涎液。
涣然的青瞳回过一丝澈亮,柳阿巳张口,俐齿截住了不安分的作祟者。刺痛感由指腹蔓延,未及反应,方泗儒忽觉一柔软至下袭来,撩过他的膝,探入他那业已撑起的底裤。
他惊愕俯首,见软玉般的脚掌不着罗袜,玉润的脚趾略开布料,放出蛰伏之物,藕粉色的趾腹抚过首部的伞状沟痕,引得他嘶喘不已。
业已有反应的硬物经不起这般挑逗,诚实地再度壮大,抬起,直撅撅地冲着方泄了一回的穴谷颔首。
柳阿巳松开口,结束了齿间的刑罚,然脚掌不停,仍游刃有余地摩挲着方泗儒的棒肉。
柱身硬胀得滚烫,柳阿巳滑过长根,复又回到龟首,圆润可爱的两趾夹擦着男人的铃口,刺激得他低吟着搂紧她的腰。
柳阿巳见他眉间紧蹙,呼吸愈发趋频,而脚下之物已是主动地蹭撞着她的掌肉。是而时机已到,她如法炮制,不再施恩,收回了足。
所谓自食恶果,说的便是方泗儒。他痛苦地去抓柳阿巳收走的足,却见她重倚回案几,赤裸的腿足复又折迭而敞,穴口翕张,诱人深入。然欲色未褪的容颜上,一双曼妙眉眼流露出十足的挑衅之意,他见她红唇张合,听她凛然命令道:
“舔我。”
闻之,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一时怀疑自身是否得了那幻听之症。
“哈、姑娘方说的是——”
“我说让你舔我。”她重复道,言尽,她复又仿着他挑了挑眉,“怎的,方公子不是要哄我开心吗?这都不愿意?”
下身胀痛,存在感极强地干扰着思绪,方泗儒业已辙乱旗靡,且此刻又见姑娘衣不蔽体,处处勾引挑衅,他不由攒气,搂腰的力道加大,他恨不得不顾当下,直接插进那骚浪的穴中,横冲直撞,好让这总是清高自傲的姑娘知道他非是轻易可沾惹的。
然此皆臆想,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现下必须掩下锋芒。
沉默瞬刻,柳阿巳见男人莞尔一笑,粗糙的掌实实拢住她分敞的两膝,阵阵热气夹杂着字句,喷洒于她的脆弱,惹得褶肉骤然蠕动,吐露出丝丝潺液。
她听他俯于她腿间,絮语狎昵而道:
“怎的不愿意?泗儒这就伺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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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不是要哄我吗(含视奸足交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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