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流转，一道道符文悬浮在面前的虚空中，整个大殿足足有数十丈面积，从前到后密密麻麻的排开一道道的灵符，从最低级的一品灵符到最高级的极品灵符，无所不包。最让李傲震撼的是，在这大殿的最深处，一道道圆形，方形，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悬浮着，散发出比起灵符更加强大的气势和光芒。
    “真的是符宝。”李傲震撼不已，那些奇形怪状的法宝，可都是宝贝，是比起本命法宝更要牛叉的符宝。
    符宝，在现在的修真世界好像总共也不过那么几件，而掌握符宝的几人无一例外都是符修士中的顶尖存在，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崇敬和畏惧的人物，在高级修士中也没有人敢得罪。
    能够拥有符宝得修士，一般在符文之上的成就都不可限量，已经能够炼制一些低级灵符，试想一下，要是在剑修的飞剑之上完美融合一枚灵符，即便是最低级的灵符威力也要大过在飞剑上雕刻符文阵。符文和灵符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即便是最低级的灵符也要比起高级符文阵厉害数十倍，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一枚一品灵符你再厉害，也肯定比不过人家四五品的符文阵。
    不过，一般的灵符比起同等级的法宝威力要高出两到三层，甚至一些逆天灵符能够堪比等级高出自身四个层次的灵符。灵符尚且如此，符宝就更是厉害，一般能够拥有一件一品符宝就足以横扫五品以下的法宝。
    现在，在灵符殿的里面，在李傲和李慕白的面前，竟然悬浮着成千上万的灵符，和上千件符宝，只要是知道灵符和符宝厉害的修士，没有谁会见到之后，不傻眼的。
    在短暂的寂静过后，李傲和李慕白两人的大脑呈现短暂的空白状态，即便是李慕白也通过先前的对话了解到灵符和符宝的恐怖，这时候见到如此多的灵符和符宝，脑袋高速运转，却在不经意间往李傲的方向一瞥，露出一丝狠毒之色。
    “原来我李家的曾经竟然如此辉煌，有了这许多资源，我也能够成为高级修士，横扫修真世界。”李慕白的眼珠猛然一亮，心中徒然生出一阵豪情，“李家只有在我的手上才能再现昔日辉煌，只有我才有资格成为家族守护者，接受这一切资源。|”
    在这一刻开始，李慕白从心底里真正得把李傲当成了竞争对手，也在心底发誓不管如何，一定要抢在李傲前面觉醒血脉，不但要得到老祖宗的认可，更要以绝对的实力让李傲臣服。
    一想到在野火谷口和李傲的一次对战，李慕白的眼光就变得狠毒几分。
    耻辱，耻辱，等我成为家族守护者，必定要洗刷耻辱。
    李慕白的心绪在瞬间百变，这时候越看李傲越是觉得不舒服，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对着李傲和蔼的笑笑，恭敬的对李海问道，“老祖宗，这些灵符和符宝该怎么获得？”
    李慕白和李傲不一样，对于灵符和符宝他是真正的一无所知，这一次进到灵符殿挑选灵符，从起点上已经落后李傲，他怎么会甘心？所以，直接询问道。
    李慕白身上的变化，并没有人注意到，就连李傲也没有想到，在这一瞬间，李慕白就把他当成了仇人。
    李海看了一眼李慕白，僵硬的青铜色面皮扯了扯，眼光中闪出一丝赞赏之色，却是不紧不慢的抬手一挥，顿时从大殿里面的灵符里面飞出来两枚符文，这并不是灵符，而是用来记载知识的符文。
    李海手心一道血光闪现，这两道符文就对着李傲和李慕白飞去，直接融汇到两人的额头，消融到皮肤里面。
    “这里面就是收取灵符需要注意的细节，你们有一个月时间来收取灵符，至于能有多大收获，就看各自的气运和资质了，一个月后，我会准时来接你们出来。”在把两枚付文打入两人脑海以后，老祖宗李海就消失在灵符殿之外，紫红色的大门饿悄无声息的关闭。
    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回荡在灵符殿里面，面前的数万灵符像是受到刺激一样，引发一阵骚乱，顿时整个大殿里面，光芒冲天，各色灵符释放出五行光华，显得绚烂、瑰丽。
    李傲和李慕白均是闭目而立，两人都是在全心身的吸收李海传递给他们的那一枚符文，里面记载着关于收取灵符和符宝的细节，事关他们这一次的收获，丝毫马虎不得。
    灵符殿的边角，安置着一个硕大的香炉，三只脚雕刻成癞蛤蟆的形态，每一个都是蹲在地上，把嘴巴微微张开，对着香炉之上。在香炉的上方是两个青铜龙耳。香炉里面已经点燃起一根越有拳头粗细的檀香，袅袅烟雾升腾起来，却并不会飘远，而是被当做鼎足的三个癞蛤蟆给吸收到略微张开的嘴巴里，让整个大殿免除了烟雾缭绕的后果。
    在半个时辰以后，李傲微微睁开眼睛，眼光在这一个蟾蜍龙耳青铜鼎炉上掠过，目光在檀香上停留片刻的，这种檀香一根就能够燃烧一个月，当檀香燃烧完，就是他们离开灵符殿之时。
    李慕白的动作明显比起李傲慢了许多，这时候依旧在吸收脑海里的符文知识。
    看着双目紧闭的李慕白，李傲轻声一叹，李慕白对他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敌意，他很清楚的捕捉到了，也清楚原因，只能苦笑一声，微微摇头，开始缓慢的往大殿里面走去。
    身边每一道都是威力厉害无比的灵符，感受着从灵符上面传出来的恐怖灵压，李傲不仅心神震颤，一阵唏嘘。
    这些东西随便其中一个在修真世界也是要抢破头的宝贝，现在竟然放在面前，任其挑选，这简直是太奢侈了。
    李傲恨不得把所有的灵符全都收复，他毫不怀疑，若是真的把这些灵符全都收服，就是现在杀上星神宗，也不成问题。可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李家祖宗之所以给他们定下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收服灵符，就说明那些资质差点的甚至在一个月里也收服不了灵符。
    一路往前走，李傲并不着急试着收取灵符，而是往摆放符宝的位置走去。
    李傲看的一阵惊心，越是往里面，灵符的品级就越高但是在走到五品灵符的位置的时候，李傲突然停下脚步，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停下脚步，伸出手对着旁边的一枚五品灵符摸去，这是一枚火光流转的灵符，足足有一丈多长，从符头到符尾是清一色的火焰符文，李傲隔着一丈多，就感应到了那恐怖的火焰之力。
    五品灵符，已经是蕴含有一丝道气的灵符，远远不是三品四品灵符能够比较的，和法宝一样，五品境界也是灵符的一个分水线。
    运转独特的收取灵符法门，在把精血逼迫到指尖以后，李傲轻声一喝，顿时从指尖上冒出一道血箭，直接对着那火焰灵符冲去
    这一道血箭可不寻常，里面蕴含的是精血，在精血落到火焰灵符之上的时候，面前的灵符像是被激怒一样，顿时一道更加恐怖的火焰之力冒出来，瞬间就把李傲射出的精血燃烧干净，同时灵符化成一道火龙，对着李傲冲去。
    火龙咆哮，这是这枚灵符的攻击手段，无品灵符的攻击堪比造化境界高手的攻击，李傲根本就不敢抵挡，身形瞬间爆退，还好在灵符殿里面所有灵符的威力都被压制到了一成，李傲这才堪堪躲过，不过，即便如此，也是狼狈无比，身上衣衫已经破破烂烂。好在储物戒指里面早就准备了一些衣衫，直接换上一套，这才心有余悸的打量已经回归原位的五品火焰灵符。
    “这些灵符如此厉害，根本就不是能够收取的，看来这五品灵符已经是我能够收取的极限了。”李傲长叹一声，不免有些失望，在刚才走到这里的时候，见到那些六品灵符，李傲就生出了这个想法，一试之下，果真就连五品灵符都不好收复，更别说妄想收取六品灵符和更高级的极品灵符了。那些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宝贝，李傲却并不沮丧，大踏步里面走去，那里是放置符宝的地方。
    “也罢，反正一个月时间还很长，我就试试面前的符宝，若是能够收取一两件符宝，也是那就好了。”
    李傲刚刚迈出步子，就听到身后一阵惊叫，慌忙回头看去，只见李慕白已经把符文里面的知识吸收完了，已经对这面前的一枚灵符进行试炼。李慕白像是很有自知之明，选取的只不过是一件三品灵符，不过，即便是三品的灵符威力也是不凡，若是能够完全发挥出威力，足以横扫道胎境界之下的修士。李慕白的修为只不过是元丹五重境界，若无奇遇和天材地宝帮助，想要完成元丹化元神，至少还需要四五年，进军道胎境界，那就更是遥不可及。能够拥有一件三品灵符，确实已经足够用了。
    不过，李傲知道这家伙的野心绝对不止这一点，他是在用面前的三品灵符来试试手。这家伙倒是谨慎，小心，步步为营，和李傲刚才的鲁莽比起来，倒是显得更要沉稳许多。
    李傲也不近有些倾佩，也就停住脚步，扭头观看。
    李慕白正在收取的是一枚三品金系灵符，李慕白修炼的是星神宗的神修功法，主修万剑阵图，自然是以破坚威力最强的金系功法为主。李慕白正想要收取这一枚三品金系灵符，和万剑阵图融合为一体，必定威力大增。说不定还能够凭借这一枚三品灵符的帮助，在短时间内突破境界。
    这一道三品金系灵符明显也不是好收复的，在李慕白射出精血以后，就开始发动反攻，像是被激怒一样，一道道金色光芒从灵符之上激射而出，组成一道黄金剑网对着李慕白射去。
    李傲这才看明白，这一刀道三品金系灵符竟然也是剑道灵符，倒是和李慕白的万剑阵图能够很好的融合。看到这里，李傲心头一动，看来李慕白收取这一枚金系灵符是选择和他的法宝相配套，这倒是启发了李傲。
    “对了，我也可以挑选一些和小鼎配套的灵符，不在乎品级高级，只要能够帮助小鼎进化就行。|”李傲立刻动了心思，在观看李慕白收取灵符的时候，也开始探查周围的灵符。
    当然他并不是探查那些高级灵符，而是直接把心神延伸到五品灵符一下的灵符区域，搜查火系灵符和水系灵符。在从老妖怪那里得到‘水火相救，滋生阴阳’的道理之后，李傲已经只需要单纯的吸收水火灵力，就能够要转化出阴阳元气，然后阴阳滋生五行，演变出五行之力。这倒是让李傲修炼速度飞速增加，现在的气海之内，最中间的阴阳元丹最是厉害，灵力澎湃已经达到接近一千三品晶石灵力的地步，变得有拳头大小，已经达到极限，在往后修炼，就是要演化出元神了。
    除了阴阳元丹意外，在周围还环绕着六颗光芒各异的元丹，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丹和已经转化出五行神雷的雷道元丹。这些元丹和李傲自身的修为境界同步，都是在元丹五重境界。
    现在的李傲体内灵力澎湃，已经能够媲美一般的元神一重高手，在施展出五行神雷的攻击以后，威力也是不凡，足以越级挑战对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傲才敢直接尝试收取五品灵符，不过遗憾的是，以失败而告终。这时候收到李慕白启发，立刻就决定挑选灵符来提升小鼎的威力，毕竟小鼎也是本命法宝，不说以后威力如何，光是这多出来一条命的好处，就不能放弃祭炼。
    李傲现在甚至把小鼎看的比自身都重要，修为提升需要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即便是得到天材地宝和逆天功法，也没有能够在三年内就从一个不动修炼的小子，提升到堪比长生丹宗长老修为的地步。修为不能如此飞速提升，就只能尝试提升战斗力，本命法宝无疑就是李傲最大的秘密武器。何况，小鼎的来历可不凡，若是真的能够一步一步祭炼上去，说不定真的能够让李傲，在三年后拥有一闯长生丹宗的实力。
    而现在面前数不尽的灵符和符宝，无疑让李傲看到了提升小鼎威力的希望。
    “呵呵呵....好灵符，真是好灵符。”李慕白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却是已经收服了那一枚三品金系灵符。在收取了灵符以后，李慕白直接坐到地上，灵符悬浮在面前，同时也把万剑阵图释放出来，开始尝试把万剑阵图和三品金系灵符开始融合。
    第五十八章   炼化灵符
    李傲的心神全部释放开，达到元丹十重的神识之力在施展分神化念以后，覆盖范围直接达到数百丈，直接把五品灵符一下的灵符区域全都覆盖进去，这些灵符是什么属性和什么性质的，全都一目了然，这种挑选速度要比起李慕白的一个个挑选的快上数百倍。但是，挑选速度快是一回事，收取灵符就又是一回事，想要收取灵符可不简单。
    李慕白刚才之所以能够在一个时辰之内收取三品的金系灵符，很大程度以上是由于他的法宝是万剑阵图，和那一枚灵符属性相辅，这才能够快速达成。收取灵符，挑选灵符的属性和修士法宝和修士自身是否符合，是一大关键，像李慕白这种上来就挑选到和自身法宝属性以及元力属性相符合的灵符概率很低。
    在释放出万剑阵图以后，李慕白就陷入了炼化灵符之中。李傲也不禁露出一丝佩服之色，这时候的李慕白丝毫不显得焦躁，竟然能够安心的炼化灵符，这可不是寻常人面对如此多的宝贝时候，能够做到的。就算是李傲，也没有想过在收服灵符以后，在这里进行炼化，而是准备÷趁着一个月的时间里，多多收取一些灵符，好出去以后慢慢炼化。毕竟，像灵符殿这种能够随便挑选灵符的地方可不多，这种机会或许辈子也就一次。
    但是，在见到了李慕白的表现之后，李傲立刻大叫惭愧。这些灵符的好处绝对不少，李慕白绝对是想要趁着灵符之力，在短时间内做出突破，何况就算是修为境界没有得到突破，若是把万剑阵图和三品金系灵符融合以后，法宝威力必定大增，就能够尝试收取更厉害的灵符。
    李慕白的目标也一样，是那些更高等级的灵符和符宝。
    李傲再也顾不得理会祭炼法宝的李慕白，而是把神识之力最大程度的释放出来，在偌大的灵符殿里面挑选。想要跳到符合小鼎的灵符很简单，小鼎之内的阴阳元力拥有转化吸收和吞噬的能力，虽然这时候这种能力很微弱，可好在小鼎已经开始衍生出神识，只要不断地提升品级，就能够真正的蜕变出器灵，拥有器灵以后，小鼎的威力将成百倍增加。
    灵符殿里面眼花缭乱的各种等级的灵符，正是小鼎进阶的最佳补品。
    李傲很轻松就挑选出一道四品的火系灵符，走到面前，远隔着丈许就感受到了澎湃的热浪，不过比起刚才的五品灵符明显是弱了许多。李傲的实力要比起李慕白高出许多，何况兼修佛魔道妖四种法门，实力更非一般修士能够比较，所以他直接挑选了四品灵符。
    接下来就是炼化灵符，只有用精血收取灵符之后，才能熔炼到小鼎里面。
    收取灵符，这才是最重要的一步。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这一次李傲显得格外小心，静静地观察片刻之后，用神识之力探查一遍这一道灵符之后，甚至连破妄法眼也施展出来，这才开始收取灵符。
    不得不说，破妄法眼果真不是盖的，在破妄法眼之下，李傲真是把这一丈半丈长的灵符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连里面组合的小符文也分解的2清清楚楚，像是把整张灵符全都分解一样，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呈现在他的眼前。李傲越看越是满意，同时也大为吃惊，这一道不愧是四品灵符，里面的符文，足足有三百六十八个，而每一个符文都又是一个独立的符文阵，其复杂程度简直是空前庞大，即便是李傲把神识分化成六道进去察看，也用了一个时辰，才完全分解过来。
    这一个时辰的时间，李傲的收获无与伦比，在破妄法眼强大的分解能力之下，他已经彻底探查到了这一枚灵符的本源，甚至生出一种冲动，给他时间和材料，他也能炼制一枚一模一样的灵符。
    灵符是比起法宝更要珍贵和厉害的宝贝，在现在的修真世界能够炼制的修士，也不超过一个巴掌。李傲只有元丹境界的修为，竟然就生出炼制灵符的想法，在别人看来这绝对是玩笑，但李傲却又十足把握，只不过没有材料，只能作罢。
    在清楚分解了灵符的组成结构以后，李傲这才开始尝试收取灵符。这一次李傲直接把小鼎释放出来，把小鼎的面积压制到拳头大小，悬浮在面前，从指头尖逼出一道精血，直冲面前的四品火焰灵符。
    “奶奶的，收取灵符需要消耗精血，这可是个要命活。”李傲一阵慨叹，同时也明白了不管修士的实力如何强悍，想要无止尽的收取灵符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灵符很多，但是修士的精血却有限。
    在半个时辰之后，面前的四品火焰灵符终于发出一阵耀眼火光以后，彻底消散光芒，变成一道红色符箓落到李傲的手心。
    总算是收取了一道灵符，李傲之长出一口气。
    仅仅是收取一枚四品灵符就消耗了李傲大约十分之一的精血，这个消耗数量让李傲吓得不轻，若是照这样下去，李傲就是拼尽全身的精血也不过勉强收取十枚四品灵符。李傲收取灵符是用来提升小鼎的等级，这数量明显少了一点。
    不过，现在不是思索这个的时候，操纵这四品火焰灵符往小鼎里面融汇。一般的法宝都是把灵符直接炼制到法宝里面，像是在法宝里面雕刻符文阵一样，提升法宝的威力和品质，而小鼎不一样，小鼎本身的材料都是稀有材料，每一样都是珍贵之际，若不是李傲在秘境里面的收获，想要炼制出来简直是痴人说梦。何况，小鼎已经生出灵智，这一枚四品火焰灵符融汇到小鼎里面就像是变成养料一样，甚至连灵符本身都被消融掉，变成原本的材料，消失不见，看的李傲一阵心疼。
    一件四品灵符，威力要高出五品道器许多，就这样没了，任是谁都要心疼好久。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这这一枚灵符彻底被小鼎里面的吞噬火焰笑容以后，小鼎中的火焰之力直接提升到了四品上，威力比起以前翻倍增加。这还没有结束，随着灵符被彻底分解，那些携刻在灵符里面的符文，也逐渐的剥离出来，变成一道道火光流转的符文，在小鼎里面漫天飞舞。
    这些符文失去了符纸的束缚，像是脱缰野马一样，在小鼎里面横冲直撞，这些符文组合到一起就是一套完成的四品灵符，现在虽然分解之后，威力还是不能小看。何况符文本来就是虚无之物，并不是有任何材料组成，即便是小鼎里面的四品灵火也没有办法焚烧。
    足足有数十万个符文在小鼎里面悬浮，像是一片广阔星海，让李傲也是一阵头疼。这些符文必须要解决掉，要不然留在小鼎里面，绝对是大麻烦。
    就在这时候小鼎里面的那一缕灵识像是突然苏醒一样，竟然直愣愣的对着身边的一道符文冲去，这景象看的李傲一阵揪心。小鼎里面的灵识融合了李傲二分之一的分神化念，相当于李傲自身的一部分，见到这一道灵识如此，李傲也是吓得一阵揪心。
    不过，接下来让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到这一道灵识所过之处，周围的符文全都像是被吸收一样，开始缭绕着这一道灵识的周围开始旋转，随着灵识在小鼎内部旋转一周，这些符文已经全部被灵识吸收过去，像是一道道流行闪烁不定的围绕着灵识的周围，上下翻飞。
    这竟然也行！！
    李傲着实吓得不轻，要知道这些符文可是组成四品灵符的，随便一道威力都是不俗，连李傲都需要全身心的小心翼翼的应对，没想到这一道灵识竟然安然无恙的就把这些符文汇聚到一起。
    看着在灵识周围上下翻飞的符文，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李傲的脑袋里蹦出来，像是着了魔怔一样，挥之不去。
    “这恐怕是解决这些符文的最好办法了。”李傲眼中精光一闪，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李慕白依旧在全身心的炼化面前的万剑阵图和三品金系灵符，这一道灵符唤作乾金剑符，最核心的部位是一道乾金剑意。号称金系功法中最厉害的乾金剑意，大大的提升了这一枚三品灵符的威力，攻击力堪比甚至能够超过道器。
    这种宝贝可不多见，乾金剑气在整个修真世界也是稀罕之物。
    李慕白心中大为欢喜，他本身修炼的是神识之力，即便是法宝万剑阵图也是运用神识的法宝，催发出来的金光剑气更是神识金剑，这时候得到这一道乾金剑气，若是能够和万剑阵图融合，就能够让他的神识剑气和乾金剑气融合，这样一来威力将会成倍增加。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李慕白心里乐开了火，动作却是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大意。
    乾金剑气，不愧是天地间最犀利的剑气，李慕白依靠万剑阵图的压制作用，也足足有了半天时间这才勉强压制住乾金剑气的威力。接下来才能操纵万剑阵图融合这一道乾金剑气，他的方法和李傲不一样，不需要把这一道灵符分解，而是融合到万剑阵图里面，当做主法宝，增强万剑阵图的威力。以后即便是施展起来，也只能见到万剑阵图的光辉，而不会暴漏里面的三品灵符。
    这方法十分保险，同时也要比起李傲的方法简单许多，只不过，李慕白对于这一道三品乾金剑符的理解，就远远比不上李傲对于火焰灵符的理解，需要日后不停地领悟里面的乾金剑气，直到真正的领悟出乾金剑气，才能够完全发挥出乾金剑符的威力。
    一天之后，李慕白的眼中猛然射出一道精光，随着双手的不断舞动，一道道的剑气随着手指冲出，形成一道无形的手，把乾金剑符彻底融合到万剑阵图里面，顿时万剑阵图迸射出一道璀璨无比的光辉，一道道金色剑气直冲大殿。
    在半个时辰以后，这种异象才彻底消失，光芒消散的万剑阵图却并不收回，而是旋转在李慕白的头顶之上，演化出一道道的金光剑阵，剑光流转，威力无比，在荣融合了乾金剑符以后，万剑阵图已经从三品境界提升到了四品境界。
    四品的万剑阵图威力比起以前简直是天翻地覆，何况还有潜伏在万剑阵图里面的三品乾金剑符，让这一套万剑阵图的威力大增。
    李慕白的面色之上划过一道惊喜之色，旋即变得紧张起来。
    在收纳了灵符以后，灵符之内蕴含的灵力像是潮水一样冲进他的体内，澎湃的剑气像是劈荆斩浪一样沿着经脉直冲气海。李慕白本身是修炼神识的修士，并不着重修炼灵力，虽然识海里面的神识元丹已经达到元丹五重的境界，而气海之内却是刚刚达到凝结元丹的境界，只有一重境界。蕴含的灵力更是少的可怜，但是，这一道剑气冲进去之后，就像是洗精伐髓一样，所过之出生生把经脉扩充一半，最后冲刺到气海之内，向着这一枚金行元丹冲去。
    剑气凌厉无比，何况是乾金剑气，犀利程度更是数一数二，直接对着元丹冲去，这景象让李慕白也是吓得一头冷汗。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李慕白脸上的紧张和恐惧之色，一扫而光，演化出莫大的惊喜，从地上蹦了起来。
    随着李慕白站起来，一道道的剑气沿着她的经脉运行，在运行周天之后，回归到气海之内。本来是悬浮着一枚黄色元丹的气海之内再也没有半点元丹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越有小指长短的金色小剑，悬浮在气海之内，一道道剑气四溢，充斥整个气海。
    乾金剑气，剑意本体，这一道突然出现在李慕白气海之内的小剑，赫然就是那一道乾金剑符之内的乾金剑意，在炼化了乾金剑符之后，李慕白的实力成倍增长。仅仅这一枚气海之内的小小金色剑意，就让他拥有了元丹五重剑修的攻击力，现在若是给他一柄真正的飞剑配合，绝对能够横扫同级。
    仅仅炼化一枚三品剑符就有这种好处，李慕白欣喜不已，在见到一边坐在地上，面前悬浮着一个铜鼎的李傲，目光一寒。
    第五十九章    李傲的疯狂举动
    李傲这时候也完成了祭炼，看着像是纹身一样烙印在小鼎灵识之上的灵符，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