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臻下班回家的时候，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收拾衣服和包，晚餐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他洗手的功夫她还是去给他准备了饮料。
    一切看着都很正常，但是他就是看得出她情绪不高。
    尹茗汐的情绪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的，就算很努力地朝他笑，落寞也在低下头的时候染上她的眉眼，平时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的，今天显然安静了许多，吃得甚至比平时还少。
    多干净的小姑娘。
    季彦臻很喜欢她不必揣摩便能一眼看穿的心绪，和她相处真的很简单，很舒服。
    “你不开心么？”
    季彦臻发誓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主动过问一个女人的心事。
    小姑娘好像有些意外被他发现了，却还是逞强：“没有呀。”
    她不想说也好，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想知道，毕竟哄女人总归是麻烦的。
    两个人吃完饭以后，季彦臻去浴室泡澡，尹茗汐便先回了书房工作。今天她上午休了假，项目组有很多东西都堆着没处理，任务还是蛮重的。
    她打开电脑，刚工作了没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忽然让她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到衣帽间去找今天的购物袋，然后又哒哒地跑到浴室去找季先生。
    “老公！”
    男人正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水温舒服得让人犯困，便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小姑娘穿着睡衣，像是一只闯进狼窝的小兔。
    她手里拿着一瓶精油，往他的浴缸里滴了几滴，然后在他旁边蹲下，两个人之间隔着湿热的水汽：“我看你很爱泡澡，今天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精油。”
    “好，谢谢你。”
    季彦臻回答得漫不经心，眼神却颇有侵略性地看着这个闯进来看男人洗澡的小姑娘。
    “老公？”尹茗汐不知道男人现在有没有心思听工作，又怕他恼火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汇报，于是小心翼翼地朝他开口。
    “说。”季彦臻赏了她一个眼神，很没有耐心地等着她的下文。
    尹茗汐不敢看他的眼睛，于是欲盖弥彰地用手指戳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我觉得，企划部那边要不你查一查吧？我觉得……有问题。”
    她知道自己没这个职权，直到话全部说完才敢对上他的目光。
    “说详细点。”男人往上撑了撑身子，显然对这个话题有些重视。
    她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解锁，然后举到他眼前，“就是你看，这是我们项目的几次企划部品牌活动的策划，还有市面上其他企业的类似的品牌活动。”
    “你说，已经很多次了，我们的银弹品牌的营销和这家公司——也是东亚的技术巨头了，是不是有点太像而且，太巧合了啊？”
    “你看这个logo，”她漂亮的手指把屏幕划到下一页，那是EVS新开发的一款app的logo设计图，“你看连新产品的logo都很像……”
    她没继续说她的推断，但是他知道她的意思。
    “我明天就开始查。”男人脸上向来波澜不惊，只是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小姑娘点了点头，又小声开口，“对了老公，你方不方便，再提一个助理上来呀？”
    “理由？”
    她潋滟的桃花眼有些慌张地眨着，小嘴张了张，特别小声地，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开口：“就是，我感觉有点忙不过来了。”
    “再说吧。”季彦臻的这句话其实就是拒绝的意思，“你可以用现在的时间去工作。”
    尹茗汐沉默了一会，湿漉漉的大眼睛显而易见地带着些委屈和破碎。
    她还是站起身，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和他耍脾气，弯下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好嘛，我去工作啦，你一会早点休息～”
    女孩身上软软甜甜的奶香渐渐淡去，他看着她单薄得仿佛一碰就碎的背影，最终也没有出声说些什么。
    尹茗汐连关上浴室门的动作都是恋恋不舍的，她在他看不见的门口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老公是真的不愿意和她多呆哪怕一会。
    尹茗汐自以为把那些小姑娘心思藏的很好，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干练温婉的贤妻良母类型，起码她认为自己在向这个方向努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季先生那里近乎透明的干净程度，她的情绪和心事，从来只有他在不在意，没有知不知道。
    浴室里，男人想起刚刚她在他旁边的样子，趴在浴缸边上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滴精油的时候弯着腰撅着小屁股的样子，还有亲在他脸颊上温温软软的嘴唇。明显是想他能亲亲抱抱的样子。
    真的可爱啊，像只翻着身等着被挼的小猫。
    季彦臻不自觉地笑了笑，原来跟小姑娘在一块是这种感觉的。
    尹茗汐离开卧室以后先跑下楼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酸梅汤，才继续回去加她的班。
    她的桌子不大，椅子也很小，她一双过分修长的腿没法盘在椅子上，蜷缩规矩的坐姿让她有些难受。
    小姑娘忍不住伸手搓了搓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刚刚合上不久的电脑再次打开。
    她们的项目团队本来就还没成熟，大部分的进度和策划都要她来推，而且既然人坐在秘书和助理的办公室，为了做戏做全，助理的工作也多少要干一点，一天天比同事工作的时间多好几个小时，回家还得继续加班。
    尹茗汐越敲字越觉得委屈，季彦臻根本就是在欺负人嘛！
    酸梅汤的甜味都化不了她心里那些娇滴滴的小脾气，小姑娘瘪着小嘴把杯子放到一边，眼圈上刚刚淡下去的红又浮了上来。
    季彦臻推门而入的时候她还生着气，也没抬头看他，小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委委屈屈地嘟着嘴想他哄。
    准备进来挼猫的季彦臻把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他忍俊不禁，他的小猫怎么什么样子都这么可爱啊？
    他绕过桌子，走到她背后，修长的手指上还带着温水的热，从她睡裙的领口探进去，握住她胸前的一方柔软。
    “啊……”小姑娘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目光含羞带怯地看向他，一副被欺负了的小模样。
    季彦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她的皮肤又软又嫩，亲上去特别舒服。
    “在跟我生气？嗯？”
    季彦臻向来懂得如何让女人为他痴迷，更何况是她，没任何心思和段位可言，还爱他爱得如痴如醉。
    小姑娘抵不住男人的吻，她知道他在吻她的唇，细细密密地亲吻却不深入，感受得到他手指挑逗她乳尖的力气，刺激得她浑身发麻，身子很快就软下来，她夹着双腿，嘤咛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小嘴真甜，偷喝饮料了？”他总是喜欢这样解决问题，用找出她的错误来略过自己刚刚做错的事情。毕竟她那么那么爱他，即使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足够她愧疚惶恐。
    小猫在他怀里嗫嚅着辩解：“没偷喝……”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喝。
    男人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引来女孩抑制不住的哭腔。
    “跟没跟你说晚上不准吃甜的？”
    “你…没说过啊…”尹茗汐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湿意，眼眶愈发酸涩，为自己无论如何也对他毫无抵抗力。
    季彦臻抬起头，把两人呼吸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红唇微启，眸光迷蒙的妩媚样子，眼里的欲火渐渐加深。
    他猛地用力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跪在地上。
    季彦臻转身坐到她的椅子上，小小的办公椅显得更加逼仄。
    “给你吃点你该吃的。”他解开浴袍，把硬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尹茗汐已然被吓呆了，脑海里那些被封在记忆深处的应激创伤喷薄而出，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逐渐和回忆重合。
    高大的欧洲人，狭小的宿舍，眼前滚烫丑陋的性器……
    “不要，我不要……”意识到他要让自己做什么，清澈的泪几乎瞬间涌出眼眶，她看着他的目光卑微如尘，乞求他施舍些怜悯。
    医生说我最好不要在性生活里接触口交，我曾经因为这件事抑郁过一年，我真的做不到……
    季彦臻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怕了？”
    尹茗汐用力地点头，小脸上全是眼泪。季彦臻甚至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些求救的意味。
    “别怕，宝贝。”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老公教你，好不好？”
    她没说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
    “把衣服脱掉，乖宝。”男人拍了拍小姑娘的脸蛋，一步一步地引着她。
    脱衣服吗......？这个是可以做到的吧？
    尹茗汐几乎没有犹豫地掀起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裙。裙子很宽松，她颤抖着将它脱下，放到旁边，然后颤抖着看着他。
    她的睡裙下面只有一条蕾丝内裤，上身什么都没穿，小身子洁白如玉，纤瘦又性感。她在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里把内裤也脱掉，赤裸着跪在他脚边，献祭般虔诚。
    男人的视线如火炬一般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的身体，从泪湿的脸蛋，到脖子和瘦削的肩膀，再到丰满柔软的胸前，然后是他特别喜欢的小细腰，搂在怀里的时候又软又细。再向下，她不生一根毛发的小逼，白白嫩嫩的像等着他去疼爱一番。
    他的小姑娘一到害怕的时候就不爱说话，他知道的，于是也不逼她回应，温柔又耐心。
    “宝贝真美。”他笑着朝她伸手，“来老公摸摸宝贝。”
    尹茗汐到底还是被他难得的温柔所蛊惑，竟然真的信了他，上半身朝他靠近，脸颊自然地贴近他温热的手掌。
    季彦臻笑了笑，借着这个姿势扣住她的头，用了力把她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知道他滚烫的肉棒几乎贴在自己眼前，尹茗汐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逃不掉了。她抬起头，用最后挣扎的声音哭着开口，“老公别…求求你好不好……我的医生说，让我最好不要有口交……”
    她的眼睛里面盛着几乎破碎的泪光，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带着裂缝和污点的灵魂，却又渴望他的理解甚至是怜悯。
    季彦臻自然而然地地把她口中的医生理解为大学里宣传生理知识的校医，一本正经地讲着口交的不健康，才吓到了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医生当然不可能告诉你鸡巴多好吃。”季彦臻依然笑着，按着她脑袋的力气却是狠狠的，他不顾她忽然涌出的眼泪，用另一只手扶着勃起的性器，顶上女孩柔软的唇瓣。
    尹茗汐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激得颤抖不止，她的视线几乎被他的性器填满，无数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嘴上。
    “张嘴。”他不耐烦地命令。
    尹茗汐努力地抬起眼睛，看到男人清冷的面色上因她而起的些许欲望的色彩。
    这是他啊，她的季先生啊。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
    她轻轻地张开小嘴，粗大的龟头几乎在下一秒就用力地顶进她的口腔。
    男人的气味并不难闻，可是含到嘴里的时候仍然带着强烈的不适。
    她的小嘴只够含住他的龟头，便被塞得满满当当，她皱着眉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什么都不会，也什么话都说不出，干净的眸子盈着眼泪看向他，无措中带着求救的信号。
    “吸它，”他摸着她的头发很有耐心地教，“宝贝乖。”
    尹茗汐闭上眼睛，尽力地驱赶脑海里那些混乱的画面。她吸的是她老公，是季先生，他们是夫妻，这是理所当然的……
    季彦臻不得不惊讶于小姑娘骚气的天赋，  小嘴吮吸的力气让他舒服地喟叹，原本扶在他大腿上的小手也无师自通地握住了自己没含到的柱身，连舌头也有意无意地舔到他的马眼，骚得像是阅人无数一般。
    他的大手附上她软乎乎的手背，带着她在自己的柱身上上下滑动，“宝贝真聪明。”
    聪明的小姑娘真的就是学什么都快。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女孩的唇舌早就疲累得酸麻，连小手都累得快没力气，她闭着眼睛，逼着自己一遍遍地重复着让人不适的动作。
    季彦臻被她温热的口腔吸得舒爽发麻，顶点到来之前，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还承受的住，按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口腔里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尹茗汐的喉咙完全被他塞满，窒息和呕吐的感觉让她眼前的画面一阵阵发白，她竭尽全力地争取着毫秒间的喘息，男人就在她即将昏死过去的前一秒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阴茎几乎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精液在她嘴里喷射而出，带着腥臭的味道和炽热的温度。
    他只在她嘴里射了两下，就不得不抽身离开，以防她真的窒息而死。
    他放开她的脑袋，女孩的身子立刻瘫软下去，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嘴里含着他的精液，像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的射精还未结束，浓稠的精液就着最合适的方向射在她的侧脸上，女孩的睫毛，锁骨，全都沾着男人的浓精，一副被蹂躏殆尽的惨状。
    “吃下去。”他挑了挑她的下巴，示意她把嘴里含着的东西吞下去。
    尹茗汐也没犹豫，闭上眼睛，把嘴里含了许久的东西咽下。
    只是心里好像有些东西，原本热切的，涌动的，都在那一夜之后蓦地消声沉寂，再也激不起一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