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顾客领个路。”他指了指身后,问:“认识吗?他说你俩昨天见过。”
“是,麻烦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就等你这句话了。那你算算时间,给我排个单,提前通知我来赴约。”普缘意有所指地笑。
明酥也笑,不接他的话茬,装作没听懂,大大咧咧道:“待会儿我去顾大叔饭馆问问他家的啥时候有好菜,有了我给所里敲个电话。”
普缘无所谓她的反应,他是有心思,但也明白两人的差距,明酥才22岁却已经研究生毕业一年了,还自己开了个动物诊所,他却只是个小民警。
所以说只是排个单,前面可能有无数个单,甚至还有插队的,全看老板乐不乐意。
“行,人给你送到了,我也该去上班了。”男人扬了扬手,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进来吧,狸花猫被夹的那只腿骨头没事,就是口子深,要好好养段时间,你看你是接走还是放我这里养。”
甘清许走在明酥身后,颇为新奇地盯着她,他记得她小时候被明奶奶养的很好,胖乎乎的,现在她的样貌完全看不出小时候的影子,可能就眼睛里的神采没变。
“我问你话呢!”明酥双手环胸,皱眉盯着这臭不要脸的,看他还不知死活地看着她笑,恼火地斥骂:“脑子里装的驴粪?见个女的就挪不开眼了?要不要我拿刀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挂女厕所里?”
啧,脾气可真爆!
甘清许被骂了笑得越发肆意,眼见禾苗又要发飙,他开口问:“禾苗,你仔细看看,还认识我不?”
一腔怒骂瞬间被憋了回去,明酥噎的胸口发闷,咳嗽了两声才打量面前的男生,疑惑道:“我俩认识?”
“认识。”
不可能是大学同学,大学以后她没跳级,同学她都熟悉。初中高中都跳级了,那时她又时常请假,周末空余时间都用来补课了,跟同学之间实在说不上熟悉,很多人她都忘记了。
“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谁,你可以直接给我说你的名字。”明酥有些尴尬,她跟大学之前的同学都没联系了,还是首次碰到这种情况。
“应该是我长相变化太大了,你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甘清许温和地笑,他这次眼睛没再盯着她,而是看向地面,慢吞吞地说:“我是甘清许,你还记得吧?你在你奶家住过两年多,明坡村,还有你弟明溪,那时候我们仨玩得很好。”
“阿许!是你啊!”明酥惊叫,她蹦了两下,惊喜地走近他,仰头说:“你变化好大,我真的是一点都没认出来。”她伸手拍了他一下,笑着埋怨:“你可真是的,认出我了还让我猜你是谁,我还以为是我初中还是高中的同学呢,死活没往村里想。”
甘清许挨了一巴掌反而轻松了,这一巴掌立马拉进了他跟她的关系,像是这些年从未失去过联系。
“我俩变化都挺大的,我昨天也没认出你,刚刚那个警官说明大夫叫明酥,再联想到你的动物诊所名字里有鹰,我才确定是你。”甘清许从坐下后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他捧着一杯茶,叹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要当动物医生,你这是实现理想了。对了,褐耳跟黑翅你还有消息吧?还是已经……”
“你还记得褐耳黑翅啊?在外面的大榕树上睡觉,你晚上在这边过夜就能见到,太阳落山了他们就出来了。”明酥理了下头发,问:“你怎么也来滇西了?”
听到褐耳黑翅还活着,甘清许松了口气,这是在跟禾苗重逢后最好的消息了。
“我算是来实习的,我大学学的是农学,来这边是来实践的。”甘清许看了禾苗一眼,确定她眼中没有异色,心里不再紧绷着。他给不少人说他大学专业是农学,他们眼中或多或少都有轻视,说话好听点的说他是承了父业,尖锐点的就轻嘲他花钱去学种地,还不如别上学直接回乡下种地算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待你家菜棚里,种的草莓也特别好吃,你这也是从小就有的天赋。”明酥问他在这边要待多久,他爸妈如今在哪里,身体好不好。
“五月份之前回去,我爸妈在广州,身体很好,两人现在还亲自下菜棚里除草呢。你呢,叔婶也在这边还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个小镇上开动物诊所?”甘清许一问一长溜子,十多年没见,他有好些想了解的。
“我奶跟我住一起,我爸妈还在老家,还在我读初中的学校教书。我奶跟她新交的老姐妹出门旅游去了,过个三五天会回来,她见到你一定很高兴,等她回来了你可要来家里吃饭啊。”至于为啥在这偏僻地方开动物诊所,肯定是方便鹰警察办案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现在不缺钱,国家给她开的工资高,不缺钱了她就是觉得哪里自在就待哪里了呗。
“我研究生是在这边读的,毕业后顺便就留这里了,气候合宜,自然环境优越,虽然条件不是很便利,但我出行也不受阻,喜欢这里也就留下了。”
甘清许想到她昨天骑摩托的架势,会心一笑。
两人一聊就聊到中午,明酥不会做饭,请阿许去小饭馆吃饭一点也没觉得尴尬,还吹捧道:“阿许你别看饭馆简陋,但大厨的手艺绝对不差,你才来滇西,对这里不熟悉,我给你说,这边的火腿煲特别美味,尤其是加上鲜嫩的野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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