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直接转身离开了。
阮景更加诧异了,这人怎么回事,还生气上了?
林白目瞪口呆:“你不去追吗,秦大佬很担心你的样子……”
阮景挠挠头,十分无奈,也有些没好气:“不去,惯的他。”
秦西诀走了几步,刚才那一瞬间的情绪过去,冷静了下来,才察觉阮景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又这么冷冷对他了。
于是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了那边一眼。
阮景见秦西诀看过来,好像在等自己,心里那点赌气立马散了,想都没想立马跟过去了。
林白站在原地:“……”
这场面是单身狗有点理解不了的。
阮景跟上了,也不说话,就提着一堆东西跟在他后面走着。
前面走了几步的秦西诀忽然停了,转身回去,接过他手里死沉的东西,也没理他,继续走着。
阮景:“……”
徒步回到秦西诀家,阮景时隔一年过来,院子倒是没什么变化。
花花草草依然被精心照顾着,想必出自秦西诀之手。
进了屋,阮景心想总归能好好说话了吧,他看着秦西诀把东西放在门边。
“你是不是找过我,我手机坏了……”
刚说着,秦西诀忽然向他走了过来,眼看越凑越近,阮景惊得话徒然变了,“等……唔?”
他被秦西诀不由分说地抵在门上,背部撞到门上冷硬的花纹,嘴唇被封住,呼吸尽数被狠狠掠夺走。
他睁大眼,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从不可置信到恼羞成怒,他的肩胛骨被挤压得生疼,却硬是没挣扎开。
对方的钳制粗暴而不容置疑,被迫接受着久违的唇齿相依,熟悉的粗乱呼吸却让他逐渐安分下来,对方的动作也随之放温柔。
片刻后,阮景捧着秦西诀的脸阻止再继续接近,那双眼近在咫尺,里面蕴着的浓烈意味还没有散去。阮景气息不稳,蹙眉低声:“秦西诀,你发什么疯?”
他简直理解不了忽如其来的这股劲,对方密不透风地抵着他,肩胛骨被门硌得生疼,不由轻轻吸了口气。
秦西诀像是终于冷静了点,浑身一僵,把阮景拉到沙发上,低哑开口:“……我看看。”
那番动静激烈,阮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没事,有什么好看的……”
秦西诀却不由分说地抱着他,挑起他的衣角,轻轻触碰了下肩胛骨,确定没有破皮,才松了口气。
阮景被摸得差点跳起来。
刚才秦西诀的接触再强硬,也是他这一年来第一次触碰到真的对方,那阵惊诧和赌气过后,熟悉的某种感觉也不可抑制地慢慢涌上来。
秦西诀没有察觉到,继续细细摩挲着肩胛骨,像是在品鉴一块上好的玉石。
除却两人之间没说清的矛盾,在这种时候,即使时隔一年,依然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
对方的一个呼吸都撩人,何况阮景越发能清晰地感觉到,秦西诀抱着自己,触摸和呼吸都开始情不自禁。
下一刻,两人的动作都停了,阮景意识到了什么,脸蓦地涨红,他脑袋一片空白,慌忙想要挣开秦西诀……
谁知对方却不放他离开,牢牢地抱着他,紧贴在一起。
阮景呼吸一重,不敢动了。
秦西诀的手慢慢遮住他的眼睛,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阮景蓦地抓住对方的肩膀,指尖几乎用力得泛白,颤声:“你……”
他陷在灼热的黑暗里,耳边传来克制的轻轻吸气,然后是沙哑的声音:“别动,别说话。”
片刻后,阮景蓦地松开了抓皱的衣服。
他咬着牙平缓呼吸片刻,也不敢看秦西诀的表情,垂下视线,又意识到了什么,无措闭上眼。
阮景的气早就没了,但贴着他后背的人似乎更不冷静了,他涨红了脸,低声:“……礼尚往来?”
秦西诀慢慢吸了口气,声音低哑得让他心脏一悸:“你先走,回去吧。”
阮景耳尖还通红,闻言忙起身,讪讪整理起衣服,然后看着秦西诀沉默地走进了浴室。
秦西诀靠在浴室冰冷的墙上,冰冷的水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焦躁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他还没有这么失控过,从进门到刚才,都是自己在单方面半撩拨半强迫……此时情绪不佳,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对方不愿意的事。
他仰头闭眼,叹了口气。
谁知下一秒,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了。
秦西诀回头,阮景站在门外,看着他。
阮景迷迷糊糊睡了很久,浅睡眠和深睡眠交替,直到完全醒来,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屋里也很黑,只看得到难得敞亮的月色从落地窗铺进来,他翻了个身,“嘶”地吸了口气。
抱着自己的人呼吸平缓,似乎还没有醒来。
他艰难地弯腰,从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摸索出新手机,再把卡放进去,开机。
没有设置过的光线照亮了他的脸,身后的人被强光扰醒,揽在他腰间的手动了动。
阮景把光线调低,熟练地连上了这里的无线网,登上了聊天软件。
林白发来消息,让他和秦西诀不要吵架,有话好好说。
他无奈心想,对方也得愿意好好说。
温热的呼吸落到耳廓,身后的人伸手,握住他拿着手机的手,十指交错着,指引着他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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