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门,我砸了。”
“不要……我,我不想见你……”
“开门,开门!”
他一声低吼,她几乎能听到他颌骨咬碎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站了起来,“我,我开了,你,你不许凶……”
吧嗒,门锁轻轻地拨开……
砰一声门被推开,迟心一个踉跄退到了角落里。冲进来的男人高大得让房间显得这么局促,他像搜寻猎物的狼,窗外雪映的一点光亮映着他发红的眼睛。
“你……”
一把被他捞进怀里,死死扣住。
“你,你弄疼……”
话音根本出不来,他就狠狠地咬了下来。
她哭了,忍了一晚上的泪被他给的疼痛刺激得像开了闸似的涌了出来。
她想推开他,可是怀抱太紧,紧得根本不给两个人生的希望。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唯一的只有他的味道,他的唇,他想吞掉她、嚼碎她却又百般舍不得的小心翼翼,那狼一样危险的气息让她突然痴迷,想把自己献祭似地贡给他……
二十天,已经是几个轮回,等得心神干枯!黑暗遮挡着一切羞耻,人的力量和胆量像野兽一般赤//裸,几步的距离也熬不住,她已经被撕咬得毫无遮拦,竟然丝毫不觉得痛,不觉得羞耻……
直到那把握不住的一刻,他才发现地板太凉、太硬,怎么都舍不得放下她,这才硬忍着抱起来,走向那唯一光亮的房间。
他的大床总是好干净,好好闻,又这么强的灯光,她有点不适应,头往他肩窝埋,嘟囔着,“关灯……好不好……关灯……”
他想给她个笑,给她个温柔的吻,安抚那一点点小小的羞涩,可是野兽的身体没有那个耐心,力量爆发的一瞬间就撕碎了她……
……
再想他也抵不过这么凶狠的进攻,她要散架了,可是终究舍不得,一直抱着他,他出了好多汗,怕他着凉,又觉得他冷,怎么都捂不热……
终于,风平浪静,终于,被子包裹着,能听到外面漫天飞舞的雪声……
小脸窝在怀中,泪痕斑斑,睫毛还是湿的,可是红扑扑的脸颊苹果一样,大手轻轻地抚着嘟嘟的唇瓣,“疼么?”
“……嗯,”委屈又甜甜的小声儿,“你,你强我……”
“嗯。”
男人安然应下,声音好沉,不知怎么了,她就心酸……
“干嘛把衣服都收拾了?”
“那边冷,就想都拿了穿。”
“回来住,暖和。”
“不行,忙呢,要比赛……”
“去TMD比赛。”
嗯?她抬头,那么激烈的运动后他的脸色红润看起来好温柔,才让这句粗口像幻觉一样,“你说什么?”
“搬回来住,不然不比了。”
“嗯?干嘛啊……”
“你再敢一天不见我,就别想再靠近赛车场一步。”
他累了,声音也好哑,可是每一个字都这么无耻,这么霸道,她急了,“怎么了么?干嘛不让我比赛??”
曾经,他还能大度让她在他和比赛之间选,听她抱着他特别谄媚地说他最最重要,此刻,他不能再给她选择了,“你要还想比赛,每天必须回来。”
“你怎么了……”她蹙了眉,委屈起来,“你这是明摆着为难我……”
“就是。”男人轻轻吁了口气,“性关系,没有性哪有关系?你敢再跑,我就让你妈知道。”
“嗯??你,你怎么能……”
突然被刺激的脑袋一下顿住,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他才不会想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拿她那天的话来欺负她,“你……你才不会!”
“你可以试试。”
男人低沉的声音这么疲惫却这么肯定,看着他,本来就没流完的泪有浮在她眼中,“你,你到底要怎样?”
“既然只是那种关系,我就得保持住。我担了那个名声,还睡不到,岂不是亏了。”
他好无耻,听得她眼泪吧嗒吧嗒掉,“你……你这是生气我那天的话?那,那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又说错了什么?我就是不想你在冯克明面前、在任何人面前因为我担什么责任,根本也没有关系。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跟别人解释什么,不需要……”
“那是我的事,你……”
“不!你,你的事里干嘛要有我。有我,就是不对!”
“这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许湛怒,“你听听你那天把自己说成什么!”
“说你不行,说我自己也错了么?那我应该怎么说?是不是要把自己最丑的说给人家听?”
“什么最丑的?这有什么丑的??”
“好!!那下次见到冯克明,不!见到任何一个认识我的人,我都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我每天都在想许湛,自从离开他之后,就没有一时一刻不想的!告诉他们自从被他抱了,跟他睡了,我每天都像在过最后一天??说我像个早就判了死刑的人,每天都在等那个再也不见的电话?说每一分钟在一起都觉得是偷回来的,然后自己很不知羞耻地觉得庆幸?是不是??”
突然乍起的小声儿带着泪,她像只咆哮的小兽,小脸涨得通红,那气势竟是比在莫斯车场咆哮一众大男人还狠!不知道是她的样子,还是她的话,许湛被震得一下反应不过来,“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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