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作甚?”
见穆捷骁叁下五除二脱了衣裳,卫芷慌张起来,声音中都带着颤。
“回公主殿下,末将衣裳被雨打湿了。”
穆捷骁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扑通一声跳进了木桶中。
男人身材精壮,黝黑胸膛上的肌肉饱满健硕,大腿上一条条的的腱子肉尤其结实。最不容小觑的,就是他下腹毛发间那根粗壮的物什。
穆捷骁一进来,就占据了木桶大半空间,卫芷迫不得已蜷起身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与男人的胳膊牢牢地贴在了一起。
她现在酒意已经散了大半,低头见到胸前、腰间乃至大腿上都有被男人掐出来的指痕。思及刚才与穆捷骁一番激烈的行径,双颊被水汽晕出两抹好看的红云,她拿俏美的双眸斜他,樱桃红绽,“大司马,你以后若是再这样对本公主,本公主就真的不理你了。”
穆捷骁十分懊恼,方才也不知怎的就失了控,日夜累积的念想突然就凝成了一股控制不住的欲火,他只想着将满腔的爱欲都倾诉出来,却不料忽略了卫芷感受。
“末将知错了,以后一定会轻些的!殿下应该很疼吧?”
穆捷骁怜惜地抚上卫芷手臂上被他弄的伤。
“本公主不是这个意思......”
卫芷双颊涨红,身上的指印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粗粗拉拉地划过,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卫芷在水中轻颤了下身子。
“殿下冷?”
“不是。”
卫芷摇了摇头,抬眸认真看着男人,芳唇轻启,“穆捷骁,你身上为何有这么多伤?都是怎么弄的?”
她之前与穆捷骁每一次交合都是在颤声娇发作意识不太清醒之时,今日才认真打量起他来。卫芷发现他胸前背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加起来不下十数,一时好奇问起来。若是细细回想,上次毒发还是在行宫时与穆捷骁同乌衍赤的那次,算来好似直至今日也未曾再毒发过,虽不知为何,但的确是好事一桩——卫芷隐隐企盼着以后也再不要发作才好。
“这一处是去年与西域打仗时被突厥的阿史那用刀砍伤的。”穆捷骁指着右胸下一寸的伤疤说。
接着手往上挪了些,男人肩头有条明显的陈年旧伤,比右胸下那处长出许多,“这一处是不小心被南诏首领蒙奴罗夜袭驻地,用浸了蛇毒的鞭子抽的。”
“这里是被军营的细作用剑刺的,不过那细作当场就被末将给抹了脖子。”
卫芷紧抿着唇,突然生出些心疼,玉指轻抚上男人肩上的疤痕,“穆捷骁,你不怕疼吗?”
“只要能保我大祯周全,这些疼算不上什么的,公主殿下不必担心,都是小伤。”
卫芷吸了吸鼻子,柔荑从穆捷骁身上一一划过,大祯的繁荣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用身上的一处处伤疤换来的。
她将头靠在穆捷骁肩膀上,手环住他的腰,小声抽泣起来。
穆捷骁手足无措起来,慌张道,“公主殿下怎么哭了?末将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惹公主生气了,公主别再落泪了好吗?末将看着心疼。”
男人连忙用手拭去卫芷脸颊扑簌掉落的泪水,没想到卫芷哭得越发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她泪眼盈盈地望着穆捷骁,“大司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穆捷骁一愣,紧接着卫芷就沿着他硬实的腹肌抚摸上了他肿胀的阳根,小手仅仅抚弄了几下,那物就在卫芷手中变得粗壮膨胀起来。
“公主殿下......”
穆捷骁欲言又止,话憋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命根子被卫芷轻抓在手中揉弄,霎时心痒难熬,像是有只千足虫在心间上爬,只能抓着木桶底粗粗地喘息着。
穆捷骁低头望去,只见卫芷的一双纤纤素手包裹住他的肉柱,自肾袋往上,一路缓慢拂至微微翘起的红肿阴头,嫩白的削葱玉指在他微张开的马眼处如潺潺流水般婉转勾过。公主殿下玉指抚摸过的每一处都泛着难忍的痒意,那根棒子被她的手抚弄到变粗、再变粗。
男人彻底沦陷在了少女的温柔乡中。
“嗯......芷儿......嗯......”
“怎么了?”
卫芷按着穆捷骁的肩头,跨坐在了他身上,就像刚才在马车时那样。
她将空虚无比的玉壶口对准男人灼热的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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