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取名:随妤彤。
这是两家人对她所寄托的美好祝福。
知夏婚后在父母的帮衬下加上自己以前积攒的,在W市开了一家小小的饮品点心店,店面不大,但好在生意还不错。随意偶尔下了课或者接待完病人就会过去坐着等她,然后两人再一起逛超市回家。
自从有了随妤彤之后……
小家伙长得飞快,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白白胖胖。
眉眼间有父母遗传下来的优良基因,大眼睛乌亮乌亮,鼻子挺秀漂亮,活脱脱像个洋娃娃。
谁见了都忍不住要抱着亲两口。
随意时常郁闷,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家的可视度越来越低。
婴儿房里,知夏正抱着粉嫩的小婴儿,一脸温和,眼底是要溢出来的母爱。有了孩子之后她就更加温顺柔软,只不过,那柔软的对象不是他……
随意拿着奶瓶过来,走到知夏身边看着她。她洗了澡,长发松松地挽起来,穿着V领的丝绸睡衣,胸口和小腿露出来,瓷白的肌肤紧实如初。
他凑过去,将奶瓶递给她,“喂她喝了就赶紧休息吧,挺晚了。”
知夏瞥了眼奶瓶,头也不抬,“你什么时候会泡的奶粉?”
随意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看着埋在她胸口大口大口喝奶的小婴儿,有些不乐意,“我一直都会,但你从没让我自己喂过。一天到晚都在吃,这谁生的小猪崽这是。”
转而意识到话不对,他抬头舔着脸笑,“随我,我是猪。”
知夏白他一眼,视线又回到女儿身上,“你困了就去睡吧,我先把她哄睡了再说。”
随意闷闷不乐,看着墙上的指钟已经指向半夜,可自己想她又想得厉害,看孩子一直霸占着她,不甘心地凑过来搂她,“那你今晚跟我睡。”
知夏别过身,轻声细语,“这孩子闹觉,我不在她哭了怎么办。”
“你偏心!”随意纷纷控诉,俊脸上写满了嫉妒,“你每天从睁眼到闭眼只抱她哄她都不管我!”
知夏暗觉好笑,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一个大男人坐在那生闷气,笑道,“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这是你女儿,我不管谁管,要别人家的孩子,我还不乐意管。”
随意重重一哼,委屈写满一脸,拉住她的手腕拽着她,脸上是孩子气的执拗,“那你说,爱我多还是爱小家伙多。”
伸手摸摸他的脸,知夏俯下身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当然是爱你啊,孩子是爱你的延续。”
随意斜了她一眼,指着自己的左脸颊,“这里。”
笑起来,知夏只好也亲他左脸颊一口。随意正沾沾自喜,凑过去看已经熟睡的女儿,故意道,“你看到了吗?你妈更爱我,爱你只是因为爱屋及乌。”
话音刚落,刚刚还睡得她是的孩子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随意有些傻眼,看着憋着嘴巴直掉眼泪的随妤彤,一时间慌了手脚。知夏轻叹口气,拍了拍他肩头让他走开,自己揽过小婴儿抱在怀里。
“你去睡吧,我陪着她。”
被驱逐出房门,随意郁闷地一个人在房间里打游戏,窝在沙发上,他越想越郁闷。
出了房门,隔壁婴儿房已经关了灯,她一定是哄着女儿一起睡的。
在门口站了会儿,睡不着,也无心睡,心里的愤懑得不到宣泄,他回房拿了外套,转身下楼。
夜晚,寂静一片。
车灯撕破夜幕,一辆黑色车子疾驰而来。
看着辽阔的夜色,随意却愈发窒闷,伸手看着温子安,“有烟没?”
温子安从裤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么晚出来,跟知夏说过没有?”
看他莫名的低落,伸手拍拍他肩头,“别说了,兄弟明白了。”
“谁愿意婚后还面对一个獐头鼠脑的老男人呢。”
“我獐头鼠脑?你才是贼眉鼠眼!”
见他恢复了精神,没那么烦心了,温子安从车里拿了几罐啤酒出来,拉开拉环递给他,“哝,借酒消愁。”
随意接过来大口喝了半罐,“她从来不信我,说我不会把握奶粉的温度,会烫坏女儿,还说我粗手粗脚不会抱孩子……”
温子安就静静坐在一旁听他发牢骚,他确实也需要宣泄一下。
随意脸颊红红的,许久烟酒不沾,烟的味道陌生又不太适应,就连酒也是喝了两罐就有些微醺。
温子安还是担心他们会闹什么矛盾,扯着他扔进副驾驶,“我送你回去,知夏该着急了。”
随意歪着脑袋闭眼,打着酒嗝口齿不清,“她才不会担心我,她这会儿抱着女儿睡觉呢。”
温子安摸到放在座位旁槽里的手机,拿出来,果然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
“谁说你老婆不担心你。”叹了口气,连忙给知夏打过去。对方语气有些急,他连忙说现在就送随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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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婆婆怎么这么难上…
要折腾好久
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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