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谁要和你亲热啊,色胚!”白萝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热,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宛如浸在了蜜水里。
她还不大习惯他说的这些近乎孟/浪的调/戏言语,每每总为此羞赧,但她喜欢他对她表现出来的缠绵与腻歪,喜欢他近乎宠溺地贴着自己,用温软低醇的嗓音与自己斗嘴聊天,喜欢和他在一起贴着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明明两人认识一共也就一个多月,甚至没几个时辰前自己才发现自己心动了,可她蓦地一想,却发现自己陷得不浅。
情不知所起,回首已深。
大抵这便是爱情吧。
“你啊。”非然暧昧低笑,扶着她起身,将她飘到额前的一缕头发勾回耳后,凉凉的指尖轻轻地滑过白萝嫣红的唇,目光幽深,忽的一团火光闪过,“若非七叔七婶还在等我们吃饭……”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换成了若有似无的惋惜叹声。白萝蓦地心一跳,脸色更红,几乎要烧起来了。这这这话中的含义也太明显了!
“走吧,去吃饭。”非然忍着笑,挠了挠她的手心。
白萝心猛地一跳,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红着脸飞快地看他一眼,却险些撞进他勾人摄魂,闪动着火光的眸子里。
深邃的眼底,略过微亮的火光,似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翩飞,勾的她心底某一处蠢蠢欲动,只想就这样扑进那亮光中,溺毙其中。
“……嗯。”白萝连忙低头,咬了咬唇,只觉得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非然目光微闪,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白萝努力压着自己如雷的心跳,一边唾弃自己太孬,被他一句话就撩拨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从现在起,她也要开始学习调戏人的技巧,总有一日,也要他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白萝在心里坚定地下了个决定。
***
之后的四天,白萝都没有再见过非然。
白萝没想到非然所谓的闭关,居然是与世隔绝,连吃饭也是七婶将饭菜放到门口递进去,不许人进去,自己也不出来。
白萝有些疑惑,一边练武一边抽空问七叔:“做解药而已,怎么和练功似的?我们连门都不能进啊?”
七叔摸着胡子,十分鄙夷地扫了白萝一眼,一边用手里的藤条往白萝的脚下抽:“不许分心!好好给老子练好这一招!不然被藤条抽疼可不要哭!”
“哎呦我有在用心练啦,你就告诉我吧老头儿!”白萝跳着躲过那凶蛮的藤条。
“死丫头!你以为那醉红花那么好解么?臭小子虽然知道怎么做解药,但那过程可不容易,那醉红花是西域素有‘鬼花’之称,剧毒无比,因为生长于西域的鬼谷沼泽之地,所以根性阴冷,难搞无比。要解这毒,得一点一点慢慢地配出解药,容不得半点差错。有时候便是一点风吹,都可能造成失败的。所以那小子才要闭关!”七叔白她一眼,冷哼一声,想了想,又十分不甘道,“除了第一次遇到这毒兴奋了一下之外,再没见过他这么认真地去配制这毒的解药了……死丫头,那死小子可算是一心栽到你手上了,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好好待他,听到没?”
白萝听完,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点点头:“只要他也一心待我好,我也会好好疼他的!”
七叔的面色这才露出一点满意,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当真?”突然一人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白萝一怔,顿时惊喜地扭头,果然便看见了神色略带疲惫的非然负手而立,脸上笑容清浅好看。
“你出来了!”白萝说不出来的高兴,几乎想也不想就蹦上去一把跳进了非然的怀里。
非然连忙接住她,任由她挂在自己的身上,眼底的笑意几乎满出来。
“四日不见,娘子倒是变得热情不少。”
白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因为太高兴而……顿时脸蛋一红,连忙放开了他,有些羞臊地咳了咳:“我、我是以为你出来了,我娘的解药就出来了……所以才、才太高兴……”
七叔嫌弃地“啧啧啧”了几声,目光却越过非然看向了他身后的人。
却是许久未见的卫荆,和一个粉色衣裳,面若春花娇艳,姿态优雅的陌生女子。
白萝一惊,这才发现非然身后还跟着两人呢,顿时脸色通红,尴尬得险些要挖个洞钻下去。
非然却是看也不看那两人一眼,径自拽过白萝,一双魔爪蹂躏着白萝白嫩的小脸。好几日没有捏到这肉呼呼的小脸,他要好好补回来才是。
那两人完全被无视,一时十分尴尬。卫荆倒是还好,因为早已习惯成自然了,见没人搭理便眼珠子乱溜,自寻乐趣。就是那女子,花容微动,看着有些挂不住。但虽然有些尴尬,却也没有恼怒发作,看着颇有涵养。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美丽动人。”还是七叔开口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璇儿见过七叔。”美丽女子微微松了口气,端着优雅从容的笑朝七叔福了福身,露出一个大方美丽的笑容。
“许久未见,小璇儿是越发亭亭玉立了!”七叔摸着下巴,笑得豪爽。
“七叔过奖了。”那叫做“璇儿”的女子面色微红,微微一笑,一双美眸似有若无地扫过一旁的非然,最后定在了垂头不语,尴尬欲死的白萝身上,目光微闪,好似不经意问道,“这位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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